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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晴朗,风和日丽,温暖的阳光照在大地上,大街之上,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。
李阳走在大街上,看着街道上热闹的人群,也是微笑不止。
而李阳身旁,罗小虎,白玉凤,白虎,酒鬼,周仓,裴元绍,曾大牛,时刻不离李阳十步之遥。
穿过几条巷口,李阳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宅,小宅四周,一百警卫营将士,三步一岗五步一哨,将一个小宅严密控制起来。
这些警卫营将士,全都是李阳的老部下,见到李阳之后,没有多余的话语,只是对着李阳纷纷行了一个军礼,便继续站岗放哨。
李阳看着守卫如此森严心道:“这个贾文和,用得着搞这么严重吗?”
想到这两对几个护卫道:“你们暂且在此等候,有事我再传你们。”
“喏”
小宅并不大,一进两院,没有什么小桥流水,花园,只是普普通通十来间房子。
李阳在一个警卫营士兵的带领下,直接向着何太后所居住的房间而去。
到了何太后居住的屋门前,李阳也没有敲门,打发走了带路的士兵,李阳就直接推门而入。
猛然间进来一个人,何太后和唐姬,也是被吓了一跳,纷纷向着门口望去。
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,她们看到了一个,熟悉的面孔。
微微一愣神,等两人回过神之后,看着李阳,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?
李阳走到跟前,看着低着头,满脸红晕的唐姬,用手指托起下巴道:“有没有想我?”
唐姬点了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,便再次低头不再言语。
当李阳望向何太后时,只见何太后,一脸的幽怨之色。
李阳凑到跟前,左手搂着唐姬的杨柳细腰,右手搂着何太后。
何太后扭扭身躯挣扎道:“你要干什么?大白天的,我们婆媳两个,和你在一个屋里,成何体统。”
李阳微微一笑道:“又不是第一次,一个太后,一个妃子,两个绝世佳人,其实这个感觉,也不错。”
说完,便抱起两人,向着床铺走去。
何太后叹息一声道:“就没见过你这种人,屋里还有好几房娇滴滴的小娘子,居然跑出来打野食,而且找的还是婆婆和媳妇。”
李阳那管何太后的话,说话间,就像魔爪,伸向了婆媳两人丰满的两座大山。
“啊”
“轻点”
……
半月后,李阳传下去的几道命令,也已经纷纷传达到各郡县。
如今,等的就是皇宫修建完毕,让汉少帝登基,并州的事宜,如火如荼的进展,而此刻的赵云,带着二厂人的警卫营,在冀州忙碌了很多天,却终究是搜寻无果。
之所以赵云会搜寻无果,还得从头说起。
就在冀州刺史韩馥,面临袁绍大军压境的时候,将各级文武招到一起。
韩馥对着众人道:“我本来就是袁家故史,经过我再三考虑,我才能不如袁绍,有没有袁绍的雄心壮志,所以我决定,将冀州让与袁绍,为我自己寻得一个栖身之所,各位是否觉得嫉妒?”
韩馥说完之后,使得在场之人,纷纷心灰意冷,弃官而去者,就达二三十人。
而场上唯独耿武和关纯二人,极力反对韩馥,但再怎么劝说,也都是徒劳无功,无奈之下,两人便独自领军,埋伏于城外,准备伏击袁绍。
可悲的是,两人等了数日,等到袁绍之时,刚准备去斩杀袁绍,却被袁绍麾下的文丑诛杀。
被吓破胆的韩馥,直接将冀州让给了袁绍。
而袁绍进了冀州之后,任命许攸,逢纪掌管冀州事宜,彻彻底底的将韩馥架空,可怜的冀州刺史韩馥,虽说此刻心中懊恼之极,但也是为时晚矣。
胆小懦弱的韩馥,整日过得提心吊胆,犹如芒刺在背,总担心袁绍会杀他,无奈之下,独自一人抛弃妻儿老小,连夜逃往陈留,去投靠陈留太守张邈而去。
而袁绍占领了冀州之后,唯独有两个人却不见,四处寻找,却是如同销声匿迹一般。
这两个人就是祖授,审配。
当赵云来到冀州的时候,一打听,才知道冀州已经变了天。
日落黄昏,赵云一身白袍,坐在一片小树林旁。
此刻的赵云,一身白袍,腰悬宝剑,龙胆亮银枪立于身旁,玉麒麟绑在身旁的一棵小树上,赵云静静的注视着远方。
没过多久,二十个警卫营将士,纷纷来到赵云的身旁,对着赵云抱拳道:“赵将军,我们明处暗处都已经打探,这两人不知去了哪里?就连锦衣卫的兄弟,也是未曾注意到。”
赵云一听,眉头紧锁,此刻却是犯了难。
沉思半天,赵云才开口道:“主公给我的命令是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就算把冀州翻个底朝天,也要找到此二人。”
“喏”
公孙瓒磐河大营,一个探马匆匆来报:“禀报将军,冀州刺史韩馥,率众投降袁绍,如今整个冀州,都被袁绍接管,冀州刺史韩馥,抛家弃子夜逃,如今也不知所踪。”
公孙瓒一听拍案而起,面露凶光,脸色不善地骂道:“好你个袁绍袁本初,约好我们双方,攻打冀州,你他娘可好,悄悄地接管了冀州。”
转而,公孙瓒继续骂道:“还有这个冀州刺史韩馥,纯粹就是一个小人,说好了要投降我,如今却是将冀州让给了袁绍,真是气煞我也。”
这时,从文武官员中站出一人,此人不是别人,乃是公孙瓒的兄弟,公孙越是也。
公孙越,对着公孙瓒道:“不如我们派遣一位使者,前去问问袁绍袁本初,既然他已经接管了冀州,之前韩馥又答应投降于我们,不如我们就让袁绍将冀州让出一半,不知将军意下如何?”
公孙瓒听完,点了点头,问公孙越道:“不知我们该派何人去做使者?”
公孙越笑了笑道:“末将愿往。”
公孙瓒听完摇摇头道:“你是我的亲兄弟,我怎可让你去冒险。”
公孙越伸手打断公孙瓒的话,对着公孙瓒道:“俗话说,两军交战,不斩来使,众人商量不妥,也不会有什么危险,将军无需担忧。”
公孙瓒点了点头,对着公孙越道:“兄弟此去,能成事则成,不能成事,切记不可鲁莽行事,万望注意安全。”
公孙越,双目含泪,对着公孙瓒一抱拳道:“兄长只管放心。”
却说公孙越,来到袁绍大营之后,对着士兵道:“劳烦前去通报,你家主公,幽州刺史,公孙瓒麾下,使者公孙越求见你家主公。”
士兵一听是幽州来的使者,一刻也不敢怠慢,匆匆进了中军大帐,前去向袁绍禀报。
此刻的袁绍,正在和麾下将领商议军机要事,只听士兵,进来匆匆禀报:“禀报主公,大营外有一个自称是公孙瓒使者公孙越求见。”
袁绍眉头一皱道:“公孙瓒,他派人来干什么?”
许攸出列道:“定是主公与公孙瓒,之前商议好,说好两头夹击冀州,可如今韩馥投靠了主公,他定是来打秋风的。”
袁绍有些担忧的问道:“若真是如此,那该当如何?”
许攸微微一笑道:“主公无需担忧,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,你只管告诉他,就说让他的兄长公孙瓒,来冀州商谈,到时候将公孙瓒诓骗到冀州,到时候将公孙瓒斩杀,我们在将他的幽州也一并占领。”
听完后,袁绍微微一笑,对着士卒道:“请他进来!”
没过多久,公孙越才被带到了中军大帐之中。
双方互相见完礼之后,袁绍开口问道:“此番前来,不知公孙将军所为何事?”
公孙越对着袁绍一抱拳道:“此次前来,我带我家主公,问袁将军一声,袁将军为何背信弃义?说好了双方围攻,但袁将军为何悄无声息的,占领了冀州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袁绍听完了公孙越的话,也是微微有些为难。
这时,公孙越继续道:“事己至此,不如袁将军将冀州分一半与我们,我们就此罢休,不知袁将军意下如何?”
袁绍微微一笑道:“你且先回去,告诉你家兄长公孙瓒,让他亲自前来,我与他亲自商谈,到底该分给你们几座城池。”
公孙越一听,觉得袁绍说的在理,于是对着袁绍一抱拳道:“既如此那我先回去,让我家兄长来前来,希望袁将军到时候不要出尔反尔。”
袁绍听闻公孙越的话,微微有些不喜道:·“你这是不相信我?”
公孙越微微一笑道:“袁将军也不是第一次失信于人,对于袁将军的为人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。”
袁绍听完之后脸色阴沉,向着文丑看了看,直接一挥手道:“既如此恕不远送。”
公孙越一听,一甩袍袖道:“告辞,希望袁将军到时不要食言。”
说完直接向着大营之外走去。
见公孙越离开,大帐之中的文丑,也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中军大帐。
公孙越离开了袁绍的中军大帐,走出数理之遥,和一众随从,行至一片小树林时,突然间喊声震天,箭矢乱飞。
“杀啊……”
“咻咻咻”
漫天的箭矢,直接将公孙越的随从射死一大片。
只见这时从树林中冲出一人一骑,手持一柄大刀,胯下一匹黄骠马,身穿一身大叶青铜甲,头戴青铜虎头盔,身披黑色披风,直接向着公孙越冲杀过来。
其实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袁绍麾下大将文丑。
在中军大帐之中,文丑见公孙越出言顶撞袁绍,便起了杀机,提前带着人快马加鞭,在公孙越回去的路上,化妆了一下,设下了埋伏。
文丑一边冲一边喊道:“我乃董卓麾下,董承是也,公孙越你就受死吧!”
见来人不善,公孙越连忙抽出腰间的刀,想要抵挡。
可是来人,出手速度极快,没等公孙越作出抵挡,一颗大好的头颅就飞上了天空之中。
文丑转身,用手中的长刀一指几个活着的随从,对着几个随从道;“回去告诉公孙瓒,要想报仇,到长安来找我。”
几个随从,听完文丑的话,撒腿就跑。
其实文丑说的这些全都是废话,他明知道公孙瓒不敢去长安,找董卓等麻烦,所以才会如此说,这样也是为了给袁绍洗脱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