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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:初入道门
二十六章:纵火犯终落法网,五英豪义结金兰。
洪平也不管那半路杀出的暗精灵。一掌向易轻儒打去。
有道是:伤其十指,不如断其一指。易轻儒他们第一次来医庐的时候,洪平就已经把他们四人打量了一遍,发现这个易轻儒身上半点行力都没有,自然成了洪平的首要目标。
铜虎见洪平向易轻儒下手,赶紧用身体挡在易轻儒前面,硬接洪平这一掌。不得不说,御体师是天生的打架好手,洪平比铜虎的修为等级足足高了一等,可还是被铜虎挡了回去。
不过铜虎也不好过,洪平的修为在他之上,在水边,水行力又源源不断,铜虎硬接这一掌,被震得一口血喷了出来,险些晕死过去。
“铜虎!”易轻儒惊吼一声。
那暗精灵见情势不妙,拖得越久越遭。于是从手里变出一朵深红色的花向萧张摇了摇,萧张一见,立刻心领神会,和那暗精灵一起双手一番,分别从手里飞出一紫一红的两簇小花。
萧张还大喊一声:“恋生花。”
洪平也知恋生花的厉害,一听萧张大喝恋生花,不待恋生花靠近,便随手划出一道冰刃,将飞过来的花束通通打散。
可没想到,那些花被打散的时候,突然从花朵中爆出许多花粉,将洪平团团包住,洪平猝不及防,吸了不少。洪平惊道:“曼陀罗!”
原来那暗精灵放出的深红色的小花,就是用毒御术催生的曼陀罗。曼陀罗本是一种无色无味的**,但经毒御术催化后,就有了极强的晕眩作用。但这招有一个弊病,就是一定要对手将花打散,花粉才会出来。但曼陀罗颜色鲜艳,极易辨别,如果现在不是深夜,又有萧张的紫色恋生花做掩护,洪平也不会没发现。
“夜狼!”易轻儒见洪平中招晕眩,立刻命令夜狼做事。
夜狼听到主人的吩咐后,马上动用本命神通,沉吼一声,作出一片沼泽,将洪平陷了进去。
那暗精灵喝道:“那曼陀罗晕不了他多久,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,都使出来!”
铁仁听后首先出手,先将棍子舞上一圈,然后高高举起,棍子上隐隐有电蛇攒动。
易轻儒也不甘落后,喝令夜狼碧影站好乾坤位,开始书写五雷咒。
随后两人几乎同时出手。
“苍雷破甲!”铁仁一棍朝洪平站的方向劈下去。
“三才聚雷阵!”
两道电蛇,分别从天上和铁仁的方向往洪平劈去,两雷相遇,一时间大放光彩,黑夜如昼。众人皆不由遮住自己的眼睛。
过了一会,光华褪去,洪平却已是焦炭一块。
众人见洪平已死,这才松了口气,全都瘫坐在地上。不停地喘着气,后怕不已。
易轻儒首先向铜虎问道:“铜虎,你没事吧?!”
铜虎摇摇头,咳嗽了两声:“放心大哥,没什么。”
而后萧张则打量了一下那个暗精灵,问道:“今天早上在房外偷听的和向我扔字体的,就是你?!”
那个暗精灵点点头。
易轻儒这才向那暗精灵说道:“呵,对了,见了几次面了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!”
那暗精灵回答道:“空。”
萧张疑惑地问道:“空?!那你姓什么?”
空皱皱眉头:“我没有姓。”
易轻儒见空似乎很抵触这方面的问题,于是岔开到:“那空,你怎么会在这?你从严寒那逃跑出来的?”
空摇摇头:“昨天半夜的时候,严潘突然把严寒叫去书房训了他一顿,然后就说要放了我,我虽然不清楚,到底出了什么事,不过我猜,应该和你们有关。”
“是吗?!”萧张故作疑惑地问了一声,然后戏虐地看向铁仁。
铁仁眼神闪烁,看见萧张看向他,就说了一句:“看我干嘛?又不关我事。”
萧张笑了笑,就接着问空:“所以你一出来,就来找我们?想报恩?”
空点点头:“我在码头的时候,听见他们说你姓萧,又是京兆尹的师弟,找你很容易。结果在半路的时候就看见你们去纵火现场,我就想趁机帮你们一把,当报恩。”
易轻儒疑惑地问道:“那,你为什么不直接现身,反而躲在暗处?!”
空回答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的考核能不能让外人帮忙。刚刚如果不是情况危急,我也不会出手。”
铁仁插嘴到:“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们的考核?”
空说道:“严寒的墨海书院入院考核内容和你们的差不多,再加上现在的时间和萧少的身份,我想应该是。”
萧张点点头:“恩,这么看来,你的脑子也还挺好使得!”
铁仁哼了一声:“哼,人家的脑子何止是还好使!刚刚要不是他及时帮忙,我们都要死在这了。再说,还是人家提醒你寻证于尸的。诶,这么算起来,他要比你聪明耶。”
萧张瞪了铁仁一眼:“是啊,比萧某聪明的,多如繁星,不过比阁下笨的,还真是凤毛麟角!”
“姓~萧~的!”铁仁大喝一声,提棍向萧张打去。
萧张哪里会等他,早就跑了。
易轻儒看见萧张和铁仁的胡闹,不由地笑了笑,也不拦,再看向空,却见他已起身走到码头处的道观外墙处。
易轻儒也走了过去,看见墙上有一幅壁画,画的是一条小河,不过河水已经干涸,连石头和泥泞也现了出来,小河边种着两排柳树,河上还有一座断掉的石桥,而在断桥的一头,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扶着桥背对着站着。在壁画旁还题了半首诗:离乡十载还家故,万般人事尽成空。
易轻儒看了好一会,在空的身后说道:“说起来,我们三次见面,都是在这。”
空闻声回头望去,见是易轻儒,便笑着说道:“是啊,看来我和恩公,还有这里,都很有缘分。”
易轻儒听空叫他恩公,这才想起来,还没和空自报家门:“呵,看我这脑子,都忘了跟你说了,我叫易轻儒,现在受伤的是铜虎,萧张你应该知道了,追着他打的是铁仁。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,不嫌弃,就叫易大哥吧。”
空点点头:“好,易大哥”
正说着呢,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:“何须平白多喊一个字,直接喊大哥不就好了!”
易轻儒望去,原来是萧张兜了回来,易轻儒问道:“小弟,你怎么回来了。铁仁呢?”
萧张笑了笑:“哼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,至于那傻小子,让他慢慢追吧。”
易轻儒接着说道:“你啊你,对了,你刚才说直接喊大哥,什么意思?”
萧张认真地对铜虎和空说道:“其实从大哥收下铜虎的时候,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了。大哥生性打抱不平,好行侠仗义。我们五人之间,恩情已是纠缠不清。再加上刚刚一役,说是生死之交亦不为过。我和大哥也本非亲生兄弟,若两位不嫌弃我和大哥,不妨义结金兰,以后生死同命,福祸同领。”
听了萧张的话,铜虎先行说道:“大哥虽俘我,却有不杀之恩,又一直以礼相待,铜虎求之不得。”
空则简单多,只说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易轻儒大声笑道:“哈哈哈,好,好兄弟,就是不知道铁仁他愿不愿意?”
萧张说道:“大哥放心,那小子肯定愿意。”
易轻儒看着墙说道:“择日不如撞日,反正我等和这地方有缘,不如就在这吧!?”
萧张也看了看壁画,反对道:“不过这壁画和题诗颇显伤感,和我们兄弟结拜的喜庆之事,相冲了些。”
空却说道:“无妨。”
说完,就从地上,将被打散的恋生花的花瓣拾了起来,用花瓣的花汁在墙上写了起来。将那半首诗补全了。
等空写完后,易轻儒将整首诗念了起来:“离乡十载还家故,万般人事尽成空。石桥流水虽不在,两岸迎春柳依然。”
萧张看后不由赞道:“妙啊,单前半首尽是对岁月的感慨。可加上后半首后,却成了旧事之后,又有新生。绝望之后,又见希望。整首诗竟成了欲扬先抑。”
“姓,咳咳,萧的,累死我了。”萧张他们正看诗呢,铁仁就正好赶了回来。
萧张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你小子怎么才来?!快点,就差你一个了。”
铁仁喘着气问道:“差我一个?干嘛?!”
易轻儒笑着说道:“小弟提议,我们大家一起结拜为兄弟,空和铜虎也都同意了,现在,就差你了。”
萧张接着说道:“你要是不愿意,就赶紧说。”
铁仁撑在棍子上想了一会,然后说道:“好好好,算我一个。”
易轻儒见铁仁也同意了,第一个对着道观跪下。其他四人也相继跪在易轻儒身边。
“我。”五人同时说道。
“易轻儒。”
“空。”
“铜虎。”
“萧张。”
“铁仁。”
“金母娘娘在上,我等五人自今日起,结为兄弟。此后,生死同命,福祸同领。若违此誓,必受三刀六眼,千夫所指,不得好死。”
宣誓之后,五人相视大笑,互相搀扶起来。
易轻儒先开口说道:“我今年十六岁,几位兄弟中可有比我大的?”
空开口道:“我今年十五岁,刚过三个月。”
铜虎说道:“我今年也十五岁,不过刚过一个月。”
铁仁听后惊讶道:“你这么大个,才十五?!”
萧张解释道:“铜虎是巨雷人族,个子当然大了。”
铁仁听后点点头:“怪不得。”然后接着说道:“我今年十三岁半,萧五弟,叫哥哥吧。”
萧张回答道:“呵,我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呢,合着在这等我呢!休想,我才不叫。”
铁仁当然不干了:“喂,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耍赖皮啊!?”
之后又与萧张嬉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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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人都沉浸在结拜的兴奋中,丝毫没有察觉到在远处的角落里,躲着一个人影,整看着他们。
那人还不由地说道:“呵呵,有意思,果然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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