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机推荐:重生后拒绝接盘,老婆全家急疯了 换亲不当对照组后,我成侯门主母 女儿火化时,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 旧爱新情 除夕夜冻死街头,归来后她名满京城 预知未来后,我成港圈大佬白月光 重生:姜先生,顶峰相见 被囚五年,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
“天杀的冤家,在这敞亮的地方弄要羞死人了,快走吧!”
“别呀,你不总说弄得不爽快吗,我这几日跟着画册子学了几招,保管你弄了还想弄。”
萧茗辗转难眠,正独自在水榭静心,不料,还是碰上人了。她听出来,这俩人是府里前院的护院督头赵胜和他媳妇儿。
费尽千辛万苦,她一个孤女,才在凌府得了一方庇护之所,被下人们唤一声“表姑娘”,虽名不正,言不顺,到底也是安顿下来了。
眼下,可不能被这起子爱嚼舌根的婆子婶子撞见她夜里瞎溜达,白白给凌老夫人递上“不安分,惯会勾引人”的闲话儿。
电光石火间的闪念,她“噗”一下吹灭了灯,水榭四周顿时陷入漆黑。
猫着腰,踮着脚尖,一挪一蹭地闪到岸边,因身量纤瘦,她往茂密的灌木底下一蜷,根本看不出来那有个人。
“冤家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!”赵胜媳妇笑着啐了一声。
“这几日忙着给大公子预备这及冠礼,咱们也好久没弄了,快让你男人爽快爽快。”
萧茗立耳听着,原本倒也没在意,可这俩人说得越来越诨,到后来猛然反应过来他们要做什么,顿时脸红耳热起来。
一刻也不敢耽误,她起身就往别处跑,却直直地撞进个男人的怀里,胸口硬邦邦的,震得她一声闷哼。
“救……”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他捂住了口鼻,一把拽到灌木丛的更深处,接着听见他低低地“嘘”了一声。
萧茗掀眸一看,瞬间瞳孔骤缩。
是凌家嫡长子,也是她名义上那高不可攀的未婚夫,凌昭。
深更半夜,他怎会在这?
“找到没有?”赵胜媳妇有些不耐烦了,“果真不行了,就光知道蹭!”
赵胜也不气,嘿嘿笑起来,“你还说你不急,别催了,这黑灯瞎火的,不好找……”
那边半推半就,咕叽有声。后来那声越来越大,简直不堪入耳。
萧茗觉得凌昭的力气也越来越大——她快被他给捂死了。
好不容易才从那老鳏夫手里活下来,眼下若被他捂死可太冤了,故而上手抓了抓他,想掰松快点,可她刚一碰到凌昭,就感觉他猛地颤了一下,下一瞬她就被他推了出去。
身后是灌木,一个没站稳,眼瞅着往后歪去。凌昭反应过来,伸手一捞,又把她捞了回来,“咚”一声,她又撞进他坚如硬石的胸膛里了。
好在那两人的声响更大,这边的动静倒也不甚分明。
因是春日深夜,萧茗的薄纱寝衣外就搭了件披风,炙热的掌心拢在她的后腰,隔着薄薄的一层衫子,就像紧贴了皮肉。
嗯?
许久不见,抱起来好像比之前胖些了。
看来这半年她过得不错。
心跳如鼓,俩人靠的这么近,她是不是也听见了?
“嘘!”他冷着脸,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萧茗疑惑的看着他,她根本没说话啊?
罢了。
他是凌家的活祖宗,谁敢反驳他啊!
萧茗朝他点点头,可刚一垂头,那发上的簪子却偏不倚地勾住了他衣襟上的盘扣,她挣了几下却眼瞅着越绕越紧,簪子上的珍珠坠子叮叮当当摇晃起来。
“咦,好像有什么声音?”赵胜媳妇喘着气道。
“什么声音,哪会有什么声音?”男人也呼吸急促起来。
“好像是……哎呦!我的亲哥哥耶,奴家要,要快活死了!”
赵胜闻言冲的更起劲。
凌昭血气方刚的,也不是圣人,血管子里的血伴着那边女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,一寸寸的沸腾起来,热气叫嚣着一股向下冲,一股往脸上冲。
手里也失了准头儿,一把扯下那盘扣,也顺手扯下萧茗的一缕头发,疼得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……
他手里缠着那发丝,旖念丛生,却猛地又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压,堵住她的耳朵。
此时此刻,萧茗被他死死扣住后颈,俨然像只被抓着脖子待宰的老母鸡!
她都快哭了,他让她老老实实躲在这里不行吗?非要过来横插一手,徒增麻烦!
凌昭也后悔,早知道会经历这些,他不如方才就让她跑了,若是被发现了,他替她打个掩护就好,何必在这里给自己找罪受!
真是……造孽!
不知过了多久,水榭那边终于雨收云散。
凌昭听见二人远去的脚步声,微微松开怀中的她,垂眸一瞧,才看到这张未施粉黛的小脸,极美,眨巴眨巴的双眸简直勾魂夺魄。
鼻尖对鼻尖。
突然意识到什么,拥着的二人立刻弹开。
“方才伤到你了没?”凌昭故作镇定。
萧茗摇了摇头,自顾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,嗫喏道:“没事,就是你藏在身上的匕首硌着我了。”
“我的匕首?”凌昭一怔,他向来只在腰间别佩剑,何来匕首?
刚一想,便瞬间明白过来,脸腾地烧起来,连忙后退两步离她远了些。
他稳了稳心神,轻嗽两声,眼神瞬间浮起森然:“你平日里就爱看这些?!”
萧茗诧异,什么跟什么啊?方才舍不得错眼珠子的人不是他吗?!
可她有求于他,不敢忤逆,只是低垂着头,乖顺的福了福身:“多谢凌大公子。”
他顿了顿,有些尴尬,立马岔开话题:“今日在宴席上,祖母说起你的婚事了?”
萧茗捏着帕子的手倏地一紧,扯了扯唇角:“老夫人不过是说起其他姑娘们的婚事,顺带想起我,提了一嘴罢了。”
他幽深的眸子盯着她:“那你呢?”
萧茗掀眸,这才就着月色仔细看了看他,只瞧他一袭玄衣劲装,革带束腰,面上的每一道起伏,在月光的映衬下,仿佛都被精准的刻画过一般。
只是尸山血海修罗场中杀出来的人,一个抿唇,一个蹙眉,凌厉杀气便罩过俊丽眉眼,令人无端想要退避三舍。
谁能想到,有这样肃杀之气的男子竟还是一个刚行完及冠礼的少年。
后背窜起一股寒意,萧茗瑟缩了一下:“我家道中落,身份卑微,能寄居大将军府便已经是莫大的荣幸,何况你我有约,我早晚都是公子的人,又怎会把老太太的玩笑话当真。”
“你没有倾慕的男子吗?”
“当,当然没有。”
凌昭眸光阴沉几分:“如果你有,趁早把这心思掐了,本公子不喜欢强人所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