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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~”老爷子可惜的摇摇头:“临洲昨天在狗舍还挑了半天呢,说你肯定喜欢。”
肯定喜欢?
有问过她愿意养狗吗?
“没事的爷爷,实在不行给我养吧。”坐在边上的徐楠楠柔声道:“我可以把它养好的。”
顾临洲喝完了杯子里面的酒,瞟了眼不为所动的傅络宁,扯唇道:“行啊,你喜欢就拿去吧。”
“谢谢临洲哥哥。”徐楠楠的声音充满了欣喜。
老爷子目光来回在傅络宁跟顾临洲身上转了转,默默的顾临洲添满了酒。
傅络宁吃晚饭在饭桌上多坐了会儿,最后桌上的祖孙三人还要把酒言欢,傅络宁打了声招呼离开了餐厅,往楼上去。
老爷子那态度今晚估计是不让走了。
回房间处理一下自己手头上的工作,不知道过了多久。房门推开的声音传来,傅络宁抬头扫了一眼,顾临洲步伐虚浮的进来。
她没理会,顾临洲脱了身上的卫衣丢在了她旁边,进浴室洗澡去了。
洗完澡裹了层浴袍就出来,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。他坐到沙发上,发现傅络宁始终专注的盯着自己笔记本。
他凑过去,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英文,估计是合同。
她看的认真,直到手上滴了几滴冰凉的水,她侧头有些不悦的看向顾临洲:“你要干嘛!”
她眸色间的不耐烦不像假,顾临洲看着她狡黠一笑,猛的甩了几下湿漉漉的头发,水滴飞溅,傅络宁脸上,手上,笔记本上都有,她啧了一声,抬脚就是踹。
顾临洲矫健的往后一躲,幸灾乐祸的看着她:“踢不到。”
傅络宁也懒得跟他你追我赶,视线继续投入到笔记本上,认真的查看着。
“老爷子今晚的心思可不是让你工作的。”他又绕到了沙发背后,站在傅络宁后面慢慢俯下身,似有若无的贴着她的耳畔:“你就打算看一晚上的合同。”
发梢的水滴顺着滴落到了傅络宁颈项,湿了她肩膀上的雪纺衬衫。这一刻房间变得静谧起来。
顾临洲伸手去握她的纤瘦的胳膊,指尖摩挲着低头跟她贴近,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息间,顾临洲的唇落在她耳畔。
傅络宁阴沉的声音响起:“滚开!”
静谧的氛围瞬间打破。
顾临洲觉得自己听错了: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“滚!”
她这般无情冷漠,顾临洲也失了兴趣,起身就倒回了床上。
老爷子让他跟她生个孩子,他主动了,可是她不太愿意,这不埋怨他了。
傅络宁扯纸巾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水,心情都有些烦躁了。刚把纸巾丢了,放一边的手机就响了。
那串号码让她眸色一紧,快速的接起电话语气都带上了紧张:“怎么了。”
那头还在说,顾临洲却看见她站起来动作慌张的拿着外套往外走: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什么事情这么慌张?
顾临洲奇怪的想着也起身出去,傅络宁这会已经到了楼下,老爷子还在沙发上逗狗看她下来了瞪大了眼:“络宁啊,怎么下来了。”
今晚不出意外他能抱曾孙了啊。
“爷爷,我那边出了点急事要过去。”傅络宁神色焦急:“我真的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哎哟~那去吧,路上当心啊。”
傅络宁点头,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客厅。
顾老爷子再抬头,看见孙子悠哉悠哉的靠在二楼的栏杆处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这没用的东西,花名在外连个女人都留不住。”
顾临洲气笑了:“爷爷,不耐什么都怪我。”
顾老爷子看着沙发上玩玩具的狗,指了指:“你连条狗都不如。”
傅络宁那儿受了气,连老爷子都在骂他,顾临洲心里面不爽了,转身就回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。
——
盛京祥瑞医院。
傅络宁急匆匆的下车,杉月在门口接到她:“这会儿林女士已经进了抢救室,肖璃跟肖瑾也是刚到不久,再抢救室门口守着。”
傅络宁脸色有些苍白:“行。”
“我们去休息室等吧,到时候抢救结束,主任会来告知你的。”杉月道。
“好。”
深夜的医院静谧的让人心慌,傅络宁在休息室坐立难安。
杉月陪她一起等,但模样困倦,傅络宁拍了拍她:“你先回去吧,明天下午再去公司。”
杉月的确困了,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,但她走了傅络宁就一个人在这里:“老板我还是陪你等吧。”
“我一个人就行,你今天也在公司忙了一天了,回去吧。”
杉月犹豫了一下,点头:“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啊。”
傅络宁点头。
时钟的指针缓慢的转动,傅络宁不知道等了多久,休息室的门打开,傅络宁看见医生进来了一个箭步上去:“怎么样怎么样。”
“林女士已经脱离危险,傅小姐你可以不用担心了。”
悬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,她松了口气:“之前化疗不都挺正常的,这次怎么突然进抢救室了。”
“林女士的身体原因加上化疗本就亏损,性情一直郁郁寡欢。抗癌到现在本就不容易……”
李医生说到后面也有些不忍开口,林女士现在全凭一口气吊着,这会能抢救回来实属不易。
“傅小姐……你要随时做好准备。”
傅络宁眨眨眼,眼眶已经红了:“现在人呢?”
“睡着了,兄妹两个在守着。”
“我悄悄去看看。”
“还有一个事情。”李医生细想了一番还是觉得该告诉她:“前几天医院来了一个女人找肖瑾发生了些口角,林女士应该有所察觉,肖瑾那边瞒了下去,但那女人说什么还要再来。”
“是谁知道吗?”
李医生欲言又止:“你能查到的。”
这种私立高级医院来的人都不一般,能在这里来去自如的必定家里是有背景的。
傅络宁理解李医生的难言,她点头然后慢慢的走出休息室。
脚下的高跟鞋在安静的医院走廊踩出回响,她脱下鞋拎着轻车熟路的走到了病房门口,隔着小小的房门玻璃,悄悄的看着里面。
她看不见病床上沉睡的女人,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那只骨瘦如柴的手上插着管子。
肖璃跟肖瑾坐在床边,默默的看着熟睡的母亲。
傅络宁看了一会儿,眼眶灼热,泪水砸落下来。她背过身,太过安静的环境她又不敢哭出声,捂着唇默默的往外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