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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年,北邙,小平津。
“乱臣贼子而已,人人得而诛之,请殿下和陛下上马,十常侍就交给,我们来对付吧。”袁熙决然道。
“显奕,我们一起走吧,你不是张让的对手,皇姐也不希望你出事的。”陈留王揪了揪,袁熙的衣服。
这一刻,袁熙还真有一点感动,人心是肉长的。
“乱国者,十常侍也,今日不能手刃二贼,誓不为人。上对不起袁家,下对不起殿下之情谊。”
袁熙拨开了,陈留王的手,后退一步。
“陛下,安危要紧,恕我们独自逃生了。”说罢,陈留王扶少帝上马,他看了袁熙一眼,颤声说道,“显奕,你,多保重,希望若有来日,必以富贵相见。”
“殿下请上马,我定会小心行事,切勿挂怀。”
见陈留王刘协如此,说真的,袁熙动容了。
陈留王点了点头,在淳于琼帮助下,他纵身上马,一抖缰绳,随着少帝左右,向起火处,奔驰而去。
“世叔,你去护送一下。”“那,公子你保重。”
这就是汉献帝,这个义气深重,临危不乱的少年,就是那个以软弱无能,以泪洗面著称的,汉献帝吗。
看来自己平时,还是小看,这个刘协了呢,还不得不,配合他演戏。论演技,他袁家,个个是影帝。
“来者何人?”许褚高声喊道。
只见一溜青蓝的剑光,闪电般刺向战马。
“张让!”袁熙大叫一声。顺手拔出佩剑。指着来人说道,“乱臣贼子,竟敢逼迫掳劫圣上,该当何罪。”
此时,张让发丝散乱,双目通红。全身上下,已经被血水浸透,突然被袁熙,这么一喊,身体不由大颤。
待清醒过神来,他仔细一看,不禁阴阳怪气地,说道,“我道是谁呢,原来是,袁家二公子,袁熙,真当是冤家路窄,咱家和你们袁家,势不两立。”
“哼,就凭你?”袁熙冷冷,看着张让。
“袁本初,没想到吧,你的报应来了,今晚我要你儿子的命,不要怪我。”张让疯狂地,盯着袁熙。
袁熙倒是不在乎,他的疯狂,冷冷说道,“世上假如真有,报应这回事,第一个要死的,恐怕就是你这等宦官。今日本公子,就为天下除贼,赐你个身首异处。”
闻言,张让突然,平静了下来,也不出剑。
他只是冰冷的,看着袁熙,不屑说道,“好,既然袁公子,你说我等祸/国殃民,不知道我这宦官,是如何祸/的,又是如何殃民的,能否,告知一二。”
“这!”他这一问倒是,把袁熙给问住了,他结结巴巴道,“你等卖官卖爵,禁锢大臣,迷惑先帝,导其淫乐,欺上瞒下,贻误战机。培植亲信,诛锄异己。”
“哦?就这些?”张让不禁一乐。
“难道这些,还不是祸/国吗?”
张让身后的树丛中,突然响起一声冷笑。
那人说道,“袁公子这样说,想必是有铁证了。拿出来看看吧,也好让我们,几个宦官,死个痛快。”
许褚直刀向前,厉声道,“是谁,给老子滚出来。”
一个人影,从树丛后,闪出来,正是段珪。他的模样,比起张让,好不了多少,衣衫凌乱,全身血污。
“段珪?”袁熙此时,也看清了来人。
段珪怒视袁熙,说道,“袁公子,把证据拿出来吧,咱家自己投河死,不用你加一指之力,怎么样。”
袁熙突然冷笑道,“哼,我年纪小,没有参与国家大事,我当然不会有铁证,你这不是,欺人之谈吗?”
张让接过话茬,“好,铁证我也不要你的,反正我们今日,必定不能生还了。那请问袁公子,道听途说的,一些总有吧,道也让我等,死个明白不是。”
面对着张让他们,咄咄逼人的言辞。
袁熙干咳着说,“反正迷惑先帝,总是有的。”
段珪上前一步,替张让说道,“这个,自然是有的,不过迷惑先帝的,不只是我们,十常侍而已吧。那满朝文武,倒是占了一半。就拿你们袁家来说,若不是善于体会圣意,又怎么会来的,四世三公这般荣耀。”
“哼,如此说来,你们这些宦官,倒是实在很无辜了?”袁熙仗剑上前一步,冷冷看着他们。
段珪沉声道,“并不无辜,但罪不至死。”
“卖官卖爵,培植亲信,诛锄异己,禁锢党人,又怎么解释。”袁熙此时,拔出了自己,精钢剑。
张让惨然笑道,“党人亦是一党,宦官亦是一党,不过都是,朝廷中的党争罢了。关祸/殃民何事。若说此事,引起朝政动荡,那么党人亦有责任,何必因为吾等,身体有些个残缺,就把污水,都泼在我等身上?”
张让的话,还没说完,袁熙脸上,已然变色。
他倒退一步,狡辩说道,“那么谋杀,大将军何进,又怎么说,矫诏杀害三公,难道不是死罪吗。”
段珪摇头叹息道,“数年之中,听说袁府二公子,少年文达,聪慧过人,一向心仪,没想到和袁家,其他人一样,也是蠢货。没有出奇的地方,真是失望呐。”
对此,袁熙倒也不生气,只是冷冷的说道,“呵呵,继续说下去,本公子倒要,听听尔等的高论。”
段珪冷笑道,“就表面而言,吾等不杀何进,何进和汝父,就必欲除吾等而后快,所以,杀何进只是自保,又有何罪,合理的很。进一步说,何进是什么东西!”
闻此,袁熙默然无语,并没有接话。
接着,段珪盯视着袁熙,吐出两个字,“外戚。”
袁熙的脑中,轰的一声巨响,外戚?
外戚、宦官、大臣党争。这岂非是大汉,覆灭的诱因,这些,老师张纮之前,也给自己讲过一些。
段珪见袁熙,面上变色,随即,气势大盛。
他凑近一步,冷声道,“外戚和宦官,轮流秉政,几乎已经成了,大汉天下的传统。皇帝幼年即位,皇帝母亲的娘家人,必然做大,专权跋扈,目无君上。”
“等到皇帝大了,想要拿回,属于自己的东西。可是外戚,又不想放弃权利,所以,他们矛盾激化可。”
“无助的皇帝,就利用身边的,亲信宦官,除掉外戚,这样就形成一种,必然之势,不是吗?”
“皇帝幼年,没有亲信之人。所以,就和我们这些,身体残缺的,宦官亲近。有一些个,无骨之人,看到吾等得势,就拼命巴结,巴结不成的,就拼命诽谤。”
“等到,这一任皇帝死了,小皇帝即位。新皇担心,大权旁落,所以,就利用外戚势力,除掉以前,忠心耿耿的宦官,这样,外戚的势力,又要做大。”
“等到外戚势力,没办法控制的时候,皇帝又想起了,身边的宦官,再利用宦官,除掉外戚。”
“这样,周而复始,报应循环。依我看来,不论是,谁杀了谁,不过都是,政治倾轧的,牺牲品而已。”
面对段珪的诘问,袁熙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