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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飞桁嘴角一抽,七日都等不了?
“若是外敷加内服双管齐下,可以让病患的身体在三日内恢复。”
“但外敷需要在患病处塞入药物,每四个时辰换一次药。若是病患不配合,怕是效果不佳反而更会伤身。”
一般女子都会选择内服,虽然好的慢些,但女子相对能接受。
“告诉孤该如何做,孤每四个时辰为她换药。”
一旁的医女云羽樱眨着眼睛看向云太医,忍不住胡思乱想,太子殿下居然屈尊降贵为一个女子上药?
云飞桁见太子坚持,只好点头,“请殿下屏退左右。”
楚临渊抬手,所有明处暗处的人都撤走。
云飞桁将上药的物件从药箱中取出,详细讲解如何清洗,涂药,上药,换药。
“孤记住了。她三日后若不好,孤要你的小命。”
云羽樱背对着楚临渊翻了个白眼,在心里咒骂,若不是你这家伙乱搞,那女子怎么会那么惨?还威胁她大哥?无耻之徒!
见到医女的小动作,云飞桁皱眉,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。
医女撅着嘴,无声的叹了口气,恢复谨小慎微的模样。
拿出纸笔在院中的桌案上开始写药方,将药方写好后交到医女手上,“去熬药。”
见医女离开后,楚临渊缓缓开口,“除了那里的伤,她的身体怎么样?”
云飞桁微微躬身,有些不知道太子殿下所问为何,想着女人的脉搏如实回答。
“府中那位病患除了私处有损外并无其他疾病,身体康健,易孕。若是殿下不想让其留有子嗣,臣可以加一味辅药。”
易孕?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,适合为他绵延子嗣。
楚临渊想着床榻上的女人,她现在可不宜有孕,他有些过于贪恋她的身子。
若是有孕可要忍耐三月不能碰她。
“加。日后为她准备一些药性温和,不伤身的避子汤。”
听到太子殿下不愿让病患有孕,云飞桁小心询问。
“臣还有一方,吃了后可要让女子失去生育能力,若是殿下——”
楚临渊拉着云飞桁的衣领,怒目而视,“孤什么时候说要让她失去生育能力?”
他只是暂时不想让她有孕。若是未来她的心中没有墨凌轩,他会让她诞下皇嗣。
“请殿下恕罪。”
被太子怒喝的云飞桁跪在地上俯首,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。
楚临渊踢了跪地的云飞桁一脚,走回房中,守在床榻边。
伸手探了下女人额上的白巾,原本冰凉的白巾已变滚烫。
将女人额头上的白巾取下,放在冰水中轻轻揉搓,拧干后继续放回女人额头。
看着一套行云流水伺候病人的太子殿下,云飞桁对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打心底佩服。
这女子在殿下的心目中属实不同,之前府中那些贵人生病,殿下可没有如此亲力亲为。
“云太医。药熬好了。”
云羽樱将熬好的药端到云飞桁面前。
云飞桁接过药碗,正考虑该如何喂药,便见太子一手接过药碗,拿起汤勺吹了起来。
用唇轻碰汤药,感觉不烫后喂到女人嘴边。
林清婉高热到神志不清,不知道自己是在何处?
“好苦。”
感觉自己口中像是被喂了毒药,又涩又苦,下意识地将口中难喝的液体吐了出去。
看着女人将口中的药吐出,楚临渊也不恼。
拿出一旁干净的白巾将嘴侧流出的药液擦掉。
端起药碗喝了一口,一手抓着女人的脖颈,一手抬着女人的下颚,用嘴喂了进去。
被紧紧箍住的林清婉无法挣扎,只能被迫喝下又苦又涩的药液,眼泪顺着眼角划下。
见到太子殿下以唇渡药,云飞桁连忙跪地。
“是药三分毒,殿下金尊玉贵之躯还是——”
“滚——”
楚临渊像是突然被打扰到的雄狮,看着跪地的云飞桁极不顺眼。
“臣告退。”
云飞桁迫不及待地退出房间,生怕晚了再挨一脚。
云羽樱随之。
离开东宫后,云羽樱忍不住开口。
“大哥,你为什么要劝啊?我看太子殿下喂得挺开心的啊?”
看向身侧的大哥,感觉他真是多管闲事。若是不说那句话,她还能多看一会。
“规矩。你不懂。”
云飞桁懒得解释。
“我懂,不就是殿下可以喂,但是你作为臣子必须要提醒吗?若是不提醒就是不忠君,不重视殿下身体。”
虚伪!云羽樱在心底默念。
带着云羽樱走出太子府,云飞桁的心放了下来。
今日属实拿不准殿下的心思,险些说错了话,还好殿下并未责怪。
回到太医院的路上,二人的马车突然被一黑衣锦服的男子拦住。
掀开帘子看到熟悉的身影,云飞桁眸色一亮,勾起嘴角,忍不住调侃。
“墨小将军这是何意?”
看了下男人的下身,忍不住佩服墨凌轩的毅力。
清晨才被打了二十板,现在就生龙活虎地下地。不愧是墨老将军指定的接班人。
墨凌轩直接翻身钻入马车上,看着车中的云飞桁开口问道:
“你刚刚是去了太子府?给何人看诊?是清婉吗?她,怎么样了?”
云飞桁从未见过这样的墨凌轩,居然会为打探一女子的消息而当街拦马车。
“墨小将军是在问谁?若是问云太医,那就是无可奉告。”
“若是问云飞桁,我只能说去看了一个女子。不知她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清婉。墨小将军为何关心起太子的人了?”
墨凌轩忍着身体不适,抓着云飞桁,眉头紧皱。
“和我说一下她怎么样?”
看到墨凌轩眸色中的担忧和隐忍,云飞桁心头一紧,这家伙不是在开玩笑?
“不是?你这是什么意思?那是太子的女人。墨凌轩,你疯了吧?”
她不是!
那原本该是他的妻子!
想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将太子留在他屋中,懊悔不已。
“告诉我,她怎么样了?太子殿下,待她好吗?”
云羽樱忍不住撇嘴。
“别提好不好。就她现在无名无份住进太子寝殿,你觉得会好吗?”
看着火上浇油的妹妹,用眼神示意她闭嘴。
云飞桁双手环胸靠在车壁,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我们去的时候她已经昏迷。”
“脸上有伤,但是已上过上好的膏药。纵欲过度伤了私处引发高热,一般正常的房事不会如此,大抵是被强迫。”
“不过太子殿下倒不像是对她无情。喂药,上药都不假手于人。你还是别想了。那姑娘不是你能惦念的。”
若是其他人问,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往外吐一个字,但墨凌轩不同。
此前随军行医遇到埋伏被抓,若不是墨凌轩单枪匹马将他救出,他怕是要命丧敌营。
有这份情谊在,只要墨凌轩不是想掀了这皇朝,他都会尽力帮他。
握着袖中的匕首,狠狠扎进坐椅,他怎会害她如此之惨?
“墨小将军,我觉得哥哥说得对。你还是放弃她吧。”
想到太子殿下以口渡药,外加他们朝夕相处,云羽樱觉得墨凌轩胜算不大。
更不要提一人是君,一人是臣。君要臣死,臣都不得不死,更不要说君只是要一个女人。
墨凌轩抬头望着云飞桁,冷笑,满眼心疼。
“若是对她有意怎会让她无名无份地跟着?怎会舍得强迫她?”
看到对着自己哥哥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墨凌轩,云羽樱忍不住反讽。
“将军不如去拿战功求娶,反正那女子现在也无名无份,进了太子府无名无份就只能算半个奴。”
“等将军战功赫赫和陛下求娶,陛下金口玉言,到时候那女子不就是你的妻子了?”
“当然,她得能坚持到将军打完仗。若是提前上了皇家玉蝶,那可就不是将军能肖想的了的。”
听到云羽樱嘲讽的话,墨凌轩却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。
若他如父亲般战功赫赫,是不是就可以用军功向陛下求娶清婉?
“我知道了,多谢云姑娘提点。”
云飞桁恨不得将妹妹的嘴封上,关键时刻就会添乱。
看到墨凌轩若有深意地点头,抬脚准备下马车,云飞桁连忙抓着墨凌轩。
“羽樱不是那个意思。墨凌轩,你放弃那个姑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