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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去取一些牛油过来!”
秦枫下令道。
很快。
一名士兵焦急的奔上城墙,手中端着一碗凝固的牛油。
秦枫没有犹豫,急忙接过牛油,小心翼翼的涂抹在绳索与滑轮的接触部位。
牛油在高温下迅速融化,渗入缝隙之间,有效的减少了摩擦,使绳索的温度不会急剧上升。
扑通!
就在这时,身旁一名士兵脚下一滑,手中的绳索瞬间松开,已经快要接近城墙的破云神弩顿时失去了平衡。
好在,秦枫眼疾手快,急忙上前紧握绳索,用力后拽。
“大家,加把劲!”
听到秦枫的鼓舞,众人齐心合力,将破云神弩一点一点的运送到城墙之上。
就这样。
在烈日的见证下,经过一个多时辰,终于将破云神弩安置在城墙之上。
“呼!”
秦枫深深的松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的喘息着。
他现在最想拥有的,就是一瓶冰凉的可乐,将其一饮而尽,绝对是爽歪歪了!
随后。
秦枫的余光注意到城墙之下的另一架破云神弩,顿时心生苦楚,暗道:“统子,能不能兑换吊车?”
倘若有现代化的吊车,绝对能够轻而易举的将破云神弩运送到城墙之上。
可惜,系统没有搭理他。
蒙钧赤果着上身,大汗淋漓的登上城墙,看着面前的破云神弩,激动万分,“殿下,您真乃神人啊!这方法,绝了!”
秦枫无力的摆了摆手,并未回答。
歇息片刻后,他缓缓起身,说道:“重新寻找一些铁木和绳索,待黄昏时刻,再将另一架破云神弩运到城墙的另一端!”
左右两侧各有一架破云神弩,搭配十驾投石机,已然形成了一座重型堡垒。
只要匈奴大军胆敢冒犯,北境军便可以送他们重新做人!
蒙钧点头道:“明白!”
……
两天后,赤日炎炎。
秦枫站在城墙之上,手中拿着一根烤羊腿,狠狠的撕咬一块,眉头微皱,叹息道;“哎,撒点辣椒孜然就好了。”
虽然烤羊腿上撒了粗盐,但吃起来的味道,还是有些怪怪的。
环顾两侧。
破云神弩以及投石机已经蓄势待发,甚至在城墙中央以及两端分别建造了一处储藏石弹和箭矢的库房。
如此一来,一旦发生战争,破云神弩和投石机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,装填完毕,重创敌军!
“报!”
这时,一名斥候快步奔上城墙,单膝跪地,道:“启禀殿下,城北十里外,发现匈奴大军踪迹。”
秦枫剑眉微扬。
将手中的烤羊腿三下五除二的吃下,冷笑道:“呵呵,匈奴军很狂啊,大白天的就敢直接攻城?”
蒙钧也收到了消息,身穿甲胄,快步上前,凝视着远处的草原,沉吟道:“此番应该是左贤王率领的左翼大军,战力远在右翼军之上!”
秦枫点了点头,并未慌张。
虽然北境军只有不足两万兵马,但凭借碎叶城的城墙以及投石机和破云神弩,匈奴想要破城,不是那么容易的!
“殿下。”
此时,赵启铭魁梧的身躯缓步走来,恭敬行礼道:“缴获的兵器已全部熔炼,共铸造盾牌一千余面!”
秦枫喜上眉梢,“哦?还真是时候,拿过来看看。”
赵启铭领命,抬手一挥,两名士兵合力抬着一面巨大的盾牌走来。
秦枫上前查看。
盾牌完全按照他所说的铸造,长约六尺,宽约三尺,斜竖起来足以容纳四人躲在后方。
“不错。”
秦枫满意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赵校尉,将盾牌分发下去,组建盾牌营,将所有盾牌搬上城墙,两人一组持之,听候命令!”
赵启铭恭敬领命,“是!”
秦枫再道:“通知李修远,率领弓箭营登墙,准备作战!”
蒙钧领命,“明白!”
很快!
碎叶城全军行动。
在李修远的率领下,四千名弓箭营士兵登上城墙,手中紧握复合弓,背后的箭筒之中装满了箭矢。
两千人站在前方,其余两千人站在后方,所有人全部搭箭,严阵以待。
紧接着。
赵启铭率领两千名盾牌营就位,身侧巨大的盾牌厚重坚硬,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安全感。
徐谦统筹千名士兵,分成百组位于投石机两侧,手掌放在绞盘把手之上,随时准备转动绞盘,装填石弹,发出震天一击!
秦枫与蒙钧站在城墙的中央,凝视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身影。
蒙钧粗犷的面容有些凝重,“殿下,匈奴左翼军以骑兵闻名,机动性极强,小心为上。”
秦枫微微颔首,并未说话。
片刻过后。
果然如同蒙钧所说,数万匈奴骑兵径直冲来,显然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靠近城墙,利用登云梯登墙,然后展开厮杀!
蒙钧拳头紧握,望着前方不断靠近的骑兵,距离碎叶城已不足千米。
那声势震天的怒吼,不断的回荡,仿佛碎叶城已经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似的。
“投石机准备!”秦枫抬手喊道。
众多士兵毫不犹豫的将巨大的石弹填入投兜之中,同时绞盘转动,将抛臂拉扯到极限。
秦枫双眸微眯,手臂赫然落下,“放!”
嗖、嗖、嗖!
数道破空声响起,百枚石弹如同流星一般划破火伞高张的天空,径直的朝着匈奴骑兵砸去。
九天烈阳照射。
匈奴骑兵由北向南进发,强烈的阳光直射他们的眼睛,无法第一时间发现前方天空即将落下的巨大石弹。
只能听到沉闷的呼声,犹如巨雷在耳边炸响。
“不好!散开!!”
骤然,些许骑兵抬手遮挡刺眼的阳光,勉强看清从天而降的石弹,顿时脸色大变,高声呼喊。
然而,为时已晚。
轰、轰、轰!
石弹落地,轰然巨响,大地震颤,一时间烟尘弥漫,仿若末世降临。
匈奴骑兵的阵列瞬间被撕开一道道巨大的豁口。
人与马的残肢断臂四处飞溅,血雾在烈日下蒸腾而起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。
那些侥幸未被直接命中的马匹,也被惊得疯狂嘶鸣,不受控制的尥蹶子,狂奔乱窜,将骑手甩落马背,进一步加剧了混乱局面。
后方。
匈奴左贤王拓跋烈隼脸色大变,不可思议的惊呼道:“怎么可能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