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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炀的质问,就差直接明问温锦是借着他的名头,去和温潮生显摆了什么。
后台的人越来越多,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僵持,几乎所有人都会停下来看一眼。
赵一墨吊儿郎当的声音打破了那层氛围:“你们怎么那么慢,都在等着你们呢,不是说好要给文幼庆祝的吗?”
盛炀原本落在温锦身上审视的视线才逐渐收回去,只是眼神之中带着的警告没有多少收敛。
他在怀疑她。
温锦抿着唇角,只心里觉得实在可笑又可悲。
可笑的是,她和盛炀在一起这么多年,倘若真的想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,又哪里会等到今天。
又怎么可能是告诉在监狱里的温潮生,而不是圈子里的其他人。
可悲的则是,即使和盛炀在一起这么多年,即使她对盛炀唯命是从。
他也从未相信她。
可是心里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疼痛,更多的反而是麻木。
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盛炀的做派。
深吸一口气,温锦抬眸看向他,强行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,而后转身离开。
没有再和他们说一句话,她也不想去参加文幼的什么庆功宴。
只是本来还沉着冷静的眸子,在转过身以后,瞬间就晦暗了下去。
盛炀说的话,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着。
爸爸因为知道了盛炀和文幼的婚事,所以将狱警打了。
那是不是代表着,爸爸也知道了她和盛炀的事——
温锦不敢往下细想,只觉得心里一片杂乱。
还是乔乔的电话打来,才让她的思绪清楚过来。
“宝贝你在哪里呢,怎么我在门口没找到你?”
温锦说了位置,乔乔过来找她。
她夸张道:“不是吧我亲爱的,你自己徒步走了两公里啊?怎么这么厉害?”
温锦没有心情回答,而是低声道:“乔乔,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?”
直到温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,赵一墨才吹了声口哨:“她这苦大仇深的模样,看着就好像是谁欠了她八百万一样,怪不得你装失忆都要躲着她。”
盛炀瞥了他一眼,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只是觉得她太无趣了而已。”
温锦是典型的乖乖女,说什么信什么。
起初还觉得可口,时间一长就跟白米饭似的,越吃越没味儿。
赵一墨笑了笑,在文幼听不到的地方问盛炀:“不过我还挺好奇的,当初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?”
“我们都猜是温锦死缠烂打,不然你图她什么?”
实话说,在知道盛炀和温锦在一起以后。
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觉得是温锦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招。
否则盛炀怎么可能会答应和她在一起。
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盛炀是天之骄子。
而温锦平凡如灰尘,实在没什么可取之处。
盛炀没反驳他,也没有回答。
他垂着睫毛,眼睑挡住了他所有的想法,让人不得窥探半分。
-
乔乔家里虽然比不得盛家,但是也有自己的关系网。
第二天一早,就安排了她和温潮生见面。
从温母去世以后,温锦每个月的探视时间都会过来陪陪温潮生。
但没有一次,像今天这样沉重。
温潮生一直都在教导她的是,虽然她借助在盛家,但是一定要有自觉,别分不清自己的身份。
纵然心里思绪万千,等看到温潮生的时候,温锦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宽大的囚服穿在身上,温潮生步履蹒跚地走过来。
他头发已然花白,苍老的面容上好几处青紫伤痕。
原本每次看见温锦都笑眯眯的人,这次不仅满面愁容,甚至就连身躯都佝偻起来。
温锦艰涩开口:“爸。”
温潮生浑浊的眼睛看着她,好一会才说道:“小锦,你和我说实话,你和盛炀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温锦顿住。
温潮生还是看着她:“我不信别人说的,我就听你的,你好好和爸说说怎么回事好不好?”
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的声音抖得有多厉害。
温锦心里的酸楚都快按耐不住,泪珠浸湿睫毛,她声音也跟着发哑:“爸,对不起。”
从监狱出来,温锦的脸色发白。
对于她和盛炀的事情,爸爸并不像她想的那般愤怒。
他只是很伤心。
“小锦,咱们配不上盛家,也玩不过他们的。”
“乖,和盛炀撇清关系,他不是良缘。”
温锦抬头看向天空,万里无云,本该是个好日子。
可是她却只觉得发冷。
——爸爸说他们玩不过盛家。
也确实如此。
温锦自嘲地扯了下唇角,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。
下午回到公司,温锦就被霜姐叫去了办公室。
霜姐将文幼的语音播放给她听:“明经理,我的诉求只是希望能看到新月的态度,毕竟这场策划我们付的钱是七位数。如果新月达不到要求的话,我想我们取消合作也是可以的,对吗?”
语音播放完,霜姐看着温锦,有点无奈:“你也听到了。”
温锦垂下睫毛,其实她清楚,文幼并不是想针对新月,而只是想针对她。
她低声道:“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。”
顿了顿,她补充道:“我今天就去联系文小姐,当面和她解释清楚。”
霜姐眼神复杂地看着她,终究还是点头:“尽快处理。”
温锦出了办公室,就拿出手机,打开那个被她屏蔽的群聊。
消息记录停留在昨晚,赵一墨拍了很多庆功宴的照片发进群里。
而文幼的这场舞台剧,需要持续三天,今天是第二场。
温锦没有第二场的票,只能在文体中心门口等着。
期间她给盛炀发了消息,问表演什么时候结束,她找文幼商量一下关于婚礼的事。
盛炀没回她的消息,反而在群里发了一张文幼后台候场的照片出来。
温锦迟疑片刻,索性直接给盛炀打了电话过去。
就在她以为盛炀不会接的时候,盛炀懒洋洋地声音才传了过来:“什么事?”
他背景音很安静,不太像是在看表演。
温锦愣了下才说道:“我给你发了消息,但是你好像没看见,我找文幼——”
话音还未落下,就被盛炀打断,“消息看见了,不想回你而已。”
温锦拿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,她嗯了声,没有纠结这个问题。
而是问道:“文幼的表演什么时候会结束,她之前给新月投了反馈情况,我来找她沟通一下。”
白天天气还好,现在快八点,天上乌云密布,看着像是要下雨了一般。
渐起的风将她的声音都吹散了一些。
盛炀那边沉默片刻才问道:“你在场馆外面?”
天上开始飘落雨丝的时候,盛炀才出来。
确切地说,他直接将他那辆库里南开了出来,停在温锦面前。
车窗降落,露出盛炀那张分外好看,却又格外冷漠的脸:“上车。”
温锦站着没动,“我是来找文幼的。”
盛炀的眉心收得更紧了些,他声音都有些沉。“你是知道文幼的恩师今晚也来了,而且还有很多媒体,所以故意想来闹事的吗?”
茶色的瞳孔逐渐与夜色融合,盛炀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。
他问温锦:“就因为文幼投诉了你,所以你特意在今天过来,是想在媒体面前闹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