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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合力把两个浴桶都灌满水,又分别多备了两桶在边上。
两边浴房都看了一圈,秦含笑不得不感叹,裴家这房子修得真的很好,各处细节都能看出来修的时候是真花了不少银子。
裴景慧解释,“没修这个房子之前我们全家都是挤在两间泥巴房里。
地方小不说,夏天闷热冬天冷,一刮风下雨就会漏。
后来二哥挣了些钱才盖的这栋房子,我们也才能分开住。
本来是不打算盖这么好的,但二哥说房子盖了不是住一年两年,盖好了能住几辈人。
房子盖得好,住着舒服用着方便,住在里面的人也能有精气神。”
秦含笑觉得裴元棠这通想法很有道理,这样的房子别说是村里了,就算是府城也不一定谁家都能住得上。
裴元棠这人不仅有经商头脑,还挺有远见。
准备好后,把裴元棠的衣裳收拾出来放到里间浴房。
再来叫裴元棠时,发现他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亵衣裤了。
很好,省得她费力了。
她正想着要怎么把裴元棠弄到浴房去,她可抱不起他。
要不,背?
结果就见裴元棠在立柜后面拿了副拐出来,“要麻烦娘子扶我一下。”
秦含笑赶紧过去扶,把他的手臂架在肩上,再搂着他的腰。
上了手后秦含笑再次确定,他的腰是真的细,而且柔韧有劲没有一丝赘肉。
裴元棠不知道娘子在想什么,但他觉得手臂和腰都在发烫。
好不容易到了浴房,他这样根本没法进浴桶里洗,只能坐在凳子上。
上衣他自己脱了,但裤子得秦含笑给他脱。
两人都愣了一下,互相看了一眼,然后迅速撇开。
秦含笑心想:就当是做护工了。
裴元棠心想:她说满心满眼都是我,要跟我好好过日子。
他们是夫妻。
他说,“辛苦娘子了。”
秦含笑垂着眼,告诫自己不乱看不多想,一心做事。
所以没有看到裴元棠微微发红的耳朵。
但裴元棠看到了她逐渐变色的脸和脖子。
直到裤子被放到一边,秦含笑站到他后面给他洗头的时候,他才闭上了眼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浴房中的温度越来越高,雾气逐渐朦胧了视线。
视线模糊后耳力好像更好了,除了水声,还有两人的呼吸声。
慢慢地,感觉呼出的气都是热的。
为了打破这份尴尬,裴元棠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。
于是,他问,“你怎么去给黄老夫人治病了?”
专心致志做事的秦含笑先是‘啊’一声,然后开始仔细讲给黄老夫人看病的过程。
她讲得十分细,怕太快讲完了,后面不知道该说什么,又要陷入尴尬的局面。
可话总有说完的时候,不过好在裴元棠没有让话落在地上。
“不是运气,是你的本事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老宅那边肯定不会就此罢休,你不用对他们客气。”
秦含笑猜测,他是知道了自己动手脚?还是裴景慧告诉他的?
不过,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他们在一条阵线上。
有了裴元棠这句话,她可以放心大胆的做。
此时的秦含笑还不知道,曾经那边看他们日子好过之后还做过更过分的事。
而裴元棠也给了他们教训,让他们连着几年都不敢找事。
只是现在他们看裴元棠瘫了,以为又能拿捏他们,所以才敢来。
但没想到秦含笑也不是吃素的。
然后裴元棠又主动说起家里的情况,“家里穷困,我又是这样,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恐怕都要过苦日子。
委屈你了。”
秦含笑没说她有钱,她说,“我可以给人治病挣钱。”
裴元棠继续说,“我现在在给人做账和抄书,以后我尽量多接活。”
“好。”
秦含笑先赞同他,然后话锋一转。
“但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做活,是治伤,尽快恢复身体。”
闻言,裴元棠的心抖了抖。
之前她跟村长他们说他有可能恢复的话他当然听到了,但他不敢抱太大的希望。
现在她再次提起,他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想问清楚。
“你说有机会?”
“有。”
这个‘有’字又轻又快,又重。
落在裴元棠心上,给了枯木逢春的希望。
秦含笑见他半天都没有回应,于是偏头去看,见他怔怔着发呆。
秦含笑大概能猜到他此时的心情,于是便自顾自轻声解释起来。
“你现在骨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关键是经脉的问题。
不过我有办法,针灸加药物保证能让你恢复。
只是这期间你要受些苦,而且这个时间也不会短。
完全恢复的话,一年半载是要的。”
一年半载确实不短,但结果是能再站起来的话,这对裴元棠来说不长,受再多的苦他也能撑得住。
过了许久之后裴元棠才调整好心态,“娘子要做什么尽管做,我会全力配合。”
他又想到她说给人治病没有要银子,专门要了这套银针,就是为了他。
她对他,也有几分真心。
是不是?
她还跟阿慧说,一家人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好。
裴元棠告诫自己,不能全然相信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可他一个瘫子,无权无势无钱,她在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图谋的呢?
她曾经是富家千金,所见所闻都不是乡下人能比的。
她所认识的男子自然也比他这个只读过几年书的人出色,不管是才情还是家室,都是不他能相提并论的。
如此种种,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是忠诚于婚姻?
而她说的那些话,都是肺腑之言。
裴元棠想了许多,最终也不敢下定论。
秦含笑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,洗完后没有给他穿衣,直接把人扶到床上。
此时两人都是脸红发热,也看不出是羞的还是被水气熏的。
“你先休息了一会儿,我准备一下就开始针灸。”
裴元棠应好,扯过被子盖在身上。
哪怕他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她看过了,也洗过了。
但他还是不习惯就这么赤裸着。
秦含笑在收拾浴房,心无旁骛绝没有多想。
扎针的时候她将被子从下往上翻,露出腰腹以下。
裴元棠双手在被子里紧握成拳,双眼紧闭。
他想,好歹还盖了一半。
反正他也看不到,眼不见为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