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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妈妈吼的孟老太一个趔趄,她身边的刘嬷嬷也护主地站出来,狠狠一叉腰。
“男人三妻四妾本就稀松平常,公子找个外室怎么了?!她不就是善妒,容不下人么?!”
“她自己可以勾三搭四,我们公子就一个外室她就受不了了?像话吗——”
“啪”地一声,刘嬷嬷半边脸狠狠挨了南烟一巴掌,火辣辣的,当即就肿了起来。
“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试试——”
南烟一声厉吼,吼得她愣了愣,望着南烟刀子般的眼神,急忙躲回孟太夫人身后去。
别枝趁机向所有人大声说:“大家都听见了!这老太太身边的人可是都认了!”
“他们家公子,的的确确是有个外室,并且没经过我们娘子同意就带回家来了!”
“就算是外室要进门,正室大娘子不点头,她有这个资格进门半步吗?!”
墙头草们又摇摆了。
“原来真是正室大娘子不同意外室入门,所以干脆休妻另娶啊!”
“这个孟学士当初跪在国公府门前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,到底还是养了外室!”
“可不是么,到底是他立下的誓言,自己破了!”
……
别枝也掰回一局,乘胜追击:“什么我们娘子淫妇,勾三搭四,都是孟家构陷罗织,根本毫无证据,没影儿的事,大家说,怎么能信呢?!”
“如果是我亲眼所见呢?!”
孟伯继带着一群官兵挤开百姓,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,一瘸一拐的,脸上还带着淤青。
走到跟前,他盯着南烟咬牙切齿:“昨夜你敢说你没跟江离在一起?!”
“!”南烟挑眉。
孟伯继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,眼睛都红了:“我亲眼瞧见你跟他在破庙里苟且——”
真是撒谎不用打腹稿,昨夜他明明带着官兵在破庙找到她,还赶走了那群黑衣人。
他身边那群官兵就是最好的证人!
南烟冷笑,没搭理他,转向旁边一个官兵头子,她认得正是昨夜见过的。
“这位大人可是京兆尹司法,陆参军?”
“正是下官!”陆参军抱刀拱拱手:“南家娘子,孟学士告你与江离通奸,乃是他亲眼目睹,故此下官特来传讯……”
南烟抬手打断了他:“我没记错的话,昨夜我被刺客所掳,正是陆参军带人救了我,没错,当时孟学士确实也在,可陆参军你好好想想,昨夜我身边可有什么江离?”
陆参军确实也疑惑,转头看向孟伯继:“孟学士,昨夜除了你,确实不见南家娘子身边还有其他人,你这……”
“那是在陆参军你带人去追捕刺客之后,她那姘头江离才出现,还把我狠狠打了一顿!”
孟伯继的污蔑信口拈来:“你瞧瞧我身上这些伤,就是他们干的!”
老太太也附和:“没错!昨夜我孙儿一身伤痕累累地回来,他冒险去救你,你却跟你的姘头合谋要杀他,你这个淫妇根本不是人——”
南烟笑出了声,眸光轻蔑地从这俩人脸上扫过,盯住孟伯继。
“昨夜明明是你们孟家见我带走了所有嫁妆不甘心,给我下毒又派了刺客来抢夺……”
“是,孟伯继你假惺惺带着陆参军他们来救我,陆参军追击刺客之后,便妄图又想蒙蔽我,可惜被我看穿了,没能的手。”
“至于孟学士你身上这些伤怎么来的……你是要我当众说出来吗?!”
孟伯继心虚了一下,恶人先告状:“怎么来的?不就是被你和江离合谋算计伤的么?!”
“怎么?难道你还想砌词污蔑,是我自己跌的吗?!”
“那还真不是你自己跌的。”
一个清濯的嗓音在人群外响起,百姓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。
尽头立着一位白袍公子,手执白玉长萧,纤尘不染,鹤骨仙姿,宛如谪仙。
身边还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,主仆俩透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濯之气。
是江离和丹竹。
南烟很震惊,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现身了。
迈着翩然的步子走来,轻轻咳着,眉目如画面如玉,肌肤白得仿佛风大些都要碎了。
行至孟伯继跟前,他眉目疏淡:“听闻,孟学士找我?”
孟伯继愣了片刻,指着他便朝陆参军大喊:“就是他!他就是江离,是这淫妇的姘头!”
“昨夜就是他,与这姘头合谋,趁陆参军你们去追击刺客,把我打伤!”
“若非我跑得快,怕是早已死在他们手下了,陆参军,你快把他们都抓起来——”
“他们干犯通奸之罪,按律,男的流放,女的……浸、猪、笼!”
“女方所有陪嫁都当充做夫家财产,娘家还需要向夫家作出赔偿——”
原来这才是今日这场大戏的真正目的。
南烟再度笑出了声:“原来……孟伯继你们至今还在谋算我的嫁妆和我南家财产——”
当初,她究竟是有多瞎才会觉得这个禽兽满腹诗书,是有志之士?
再有才华又如何?便是考上状元,该坏的人,骨子里都是烂的!
正如孟伯继一般!
“我谋算?分明你们奸情被我撞破,想要杀人灭口——”
孟伯继死咬不松口,卷起衣袖,露出更多伤痕示众。
“这些伤痕就是证据,岂容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抵赖——”
陆参军青着脸一时难以辨别谁是谁非,只得折中。
“既然如此,还是请南家娘子、江公子,还有孟学士你们一同到京兆尹府走一趟吧。”
“真相如何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,绝不会冤了你们哪一方。”
孟太夫人不服气:“我孙儿是受害者,何以还要上公堂受审?!”
“便是要查,也该先把这淫妇带走的嫁妆财物一并扣押才是!”
这一家子,为钱为权,赤果果地脸皮都不要了!
南烟才不受胁迫,凛眸瞪过去:“谁敢?!”
“这是国公府,我倒要看看,谁敢在此造次——”
孟伯继冷笑:“陆参军你瞧见了,她仗着国公府的势,连京兆尹府都不放在眼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