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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然早有心理准备,南烟还是气得浑身发抖,指甲都掐进了肉里。
别枝和苏妈妈更是气得破口大骂。
“这姓孟的一家子可真是惯会泼脏水,毁人清白的,一个个心肠都如此恶毒——”
“明明是孟伯继与夏青菲勾搭苟且,对不起我们娘子,怎成了我们娘子的错了?!”
连李忠都忍不住骂:“咱们陪着娘子在孟家三年,娘子恪守妇德,持家有道都是看在眼里的,老奴自然是不会信这等谣言,可其他人不知就里的,传得当真是难听啊!”
昨夜躲过了那些黑衣人,到底是没能躲过他们的毒药,阴差阳错跟江离有了一夜。
如今面对这盆脏水,南烟倒真难免有一丝心虚。
想起昨夜孟伯继追到破庙演的一场戏,她似乎明白了。
骗孟伯继去的那间厢房,是当今贵妃胞姐,镇国夫人常年在宝华寺预订的厢房。
南烟时常要去宝华寺进香祈福,跟这些夫人们打交道,自是对她十分了解。
镇国夫人因有宠妃妹妹当靠山,十分骄横跋扈,嫁过几个夫君,无一例外都跑了。
为此才常年去宝华寺求姻缘,人也脾气越来也暴躁。
南烟本想借她的手给孟伯继一个教训,怕是这个教训不小,让孟伯继吃了大亏。
加上昨夜的黑衣人对苏妈妈和别枝都招招下死手,可想而知,孟家是有多想让她死了。
南烟不由得心寒了一寒,忙问李忠:“那孟家可找到江公子了?”
“没有!他们找了官府的人帮忙,还在四下寻找呢!”
“他们居然还报官了?!”
“对!他们说娘子三年无所出,休了娘子不曾要求留下嫁妆已经够厚道了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娘子不守妇道,与人私通,他们便忍无可忍,要告娘子与那江公子通奸——”
南烟美目圆睁,好一个反咬一口。
她没告孟伯继和夏青菲通奸,孟家反倒告她和江离通奸?
如此颠倒黑白,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!
“所以他们才四下去找江离?”
“对!”
别枝已经气得磨拳搽掌:“那江公子分明是孟伯继自己带回来的,跟娘子何干啊——”
“这盆脏水一泼,娘子岂非千夫所指?!”
苏妈妈脸色都白了:“娘子,此事可不能听之任之!否则连国公府都要被牵累!”
南烟岂会不知,此事大损国公府名誉,陷害父兄的幕后黑手更会借此大做文章,让父兄罪名更加坐实!
“放心!”南烟深吸一口气,“我断不会任由他们毁我清誉的!”
又有家仆匆匆来报:“娘子,孟家带着官府的人来了!”
南烟瞪大眼睛,来得这么快?!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了!
好歹是国公府,孟家即便带着官兵,也被国公府的府兵拦在了门口。
孟太夫人拄着龙头拐,盛气凌人地站在最前头叫嚣。
“国公府好大的架子,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姻亲一场,门都不让我老太婆进了是吧?!”
“好,我老婆子也不屑跨进这肮脏污秽之地,让那不要脸的淫妇出来见我——”
她已经扯高嗓子叫了许久,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围观。
“究竟是谁不要脸——”
南烟一声呵斥从门内迈步而出,围观的窃窃私语顷刻消停。
“孟伯继谋算我国公府的权力地位求娶于我,跪在这门前三日三夜指天誓日——”
“若娶我为妻,定不离不弃生死相依,此生只以我为发妻,绝不负半分!”
“可今日一样休弃了我这发妻,只为迎养在外面两年的外室入门——”
“老太太!你说,是谁不要脸?!”
孟太夫人猛戳拐杖:“你还有脸提当年?!”
“当年我孙儿为娶你受尽你们南家折辱,堂堂状元跪在此地三日三夜。”
“迎你入门后更是对你千依百顺,任你予取予求,你却瞒着他在外勾三搭四——”
当真是一手扭曲是非颠倒黑白的好功夫。
南烟冷笑:“孟太夫人,当年孟伯继为何非要求娶我,你可敢坦然说与大家听?”
“我有何不敢?!”
嘴上厉害,孟太夫人眼底还是闪过一丝心虚,但很快镇定下来。
“当年我孙儿年轻,正是受你这淫妇诱惑勾引,才会为你神魂颠倒,非求娶你不可!”
“否则他堂堂新科状元,何须在此跪了三日三夜,受尽你们折辱?!”
这把年纪的老泼妇,的确功力深厚,扯起谎来眼皮都不带眨的。
南烟下巴一扬,上前一步。
“三年前端午,我去宝华寺还愿,与孟伯继相遇,是他追着我问姓名,问家世。”
“过后是他写信给我,是他邀我踏青游玩,是他向我剖白心意。”
“若太夫人不信,大可去问问忠勇伯家二娘子,三年前端午她便在现场。”
“同行还有侍郎千金,将军夫人,永昌侯主母,甚至惠华公主!”
每说一句南烟便往前一步,逼得孟太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南烟一笑:“孟太夫人需要我请她们来一一分说吗?”
孟太夫人嘴角抽搐:“……”
南烟转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:“是孟伯继倾心与我,是孟伯继一开始不断给我写是写信,是孟伯继非我不可,我从未有过半分诱惑勾引!”
“而你们孟家……却早已包藏祸心,暗中谋算——”
回身抬手,南烟直指孟太夫人面门。
她恼羞成怒,拐杖“咚咚”戳地:“你胡说八道——”
“我胡说八道?三年前匆匆一眼,擦肩而过,孟伯继便倾心于我,可是见色起意?”
“追问我姓名家世,知我是国公府嫡女,便以鸿雁传书,不断诱导,可是暗中谋算?”
“也怪我当时年少,懵懂无知,受他蒙蔽,以为他只是个饱读诗书满腹才华,却有志难伸的有识之士,还赠金助他读书,考取功名……”
“他倒是真考了个状元回来,在国公府门前跪三日三夜立下的誓言,全京城皆知是他亲口所言,我从未唆摆过他半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