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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红胭身边共有四个最忠心的侍女,戏月是深藏在暗处的暗卫,武功高强杀人于无形,将毒药交给她最是合适。
“唔,随你,我困了。”
暖玉似的脚尖在萧昃腰上骄矜地踩了踩,窦红胭勾着萧昃,语气仍是嫌弃:“把你从北境穿回来的脏衣服脱了,否则不许上——”
“唔!”
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,她轻推了推,发现推不开之后气恼地在萧昃肩头咬出牙印,烛影翻滚,很快烧干一地红烛。
萧昃一心想着沈易书赶快消失,毒药第二天就送到了戏月手中,过了窦红胭的眼。
“夫人,太子传话,三天内要得到沈易书的死讯。”
她将白瓷小瓶在指尖转了转,饶有兴趣地打量这个能轻松要人命的小东西,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,将瓷瓶丢给流云,“你来看着办吧。”
等戏月走后,窦红胭柔弱无骨的双手捧着虎皮暖手,双眼失焦,有些犯困。
流云这才低声开口,担忧道:“夫人,珩少爷还在科考,若是沈大爷现在死了……少不得三年守孝,耽误了少爷……?”
父母之丧乃三年,珩哥儿今年十三。
十三岁中举,又被圣上亲赐进入国子监读书,三年后正是少年意气风发,大展拳脚的时候,若是因为沈易书这个废物点心耽误了大好年华。
在流云眼中,沈易书还不配让沈毓珩守孝三年。
窦红胭并未作答,半晌后才起身离开:“下就是了。”
……
听雨园。
“爹爹,娘亲,我要吃肉!”
“别跟我抢!姐姐不许吃肉。”
一家六口的餐桌,柳欣儿一脸欣慰地为顺哥儿,和其他两个儿子夹菜,二丫怯生生坐在角落,闷着头胡吃海塞。
面前两盘肉菜已经见底,安哥儿拍着桌子催促:“二姐不许吃!我要吃鸡蛋!”
“吃什么蛋啊,”柳欣儿给安哥儿盛了碗汤,堵住他的嘴:“喝些滋补的药膳,你年纪小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。”
他们其乐融融,二丫一言不发的继续大口吃饭,忽然不知吃到什么,脸色瞬间一白。
捂着肚子瘫坐在椅子上,连声哀叫:“疼,娘亲……爹爹,二丫肚子疼!”
她很快冒出一头冷汗。
“有毒!”
“不好,饭菜里有毒!”
夫妻二人对视一眼,沈易书怒不可遏,当即猛地起身:“定是窦氏那毒妇!我这就去找她要个说法,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!”
正好能趁此机会休了她!
闯入窦红胭的院子后,沈易书气愤之余还有几分庆幸,自己终于找到机会彻底解决窦红胭这个麻烦了!
“好你个窦氏,竟然在我们的饭菜中下毒,我可是你的夫君!”
“休妻,必须休妻!”
“你被害妄想症疯了吧,”窦红胭翻了个白眼,十分嫌弃沈易书的鲁莽无脑,招了招手:“去请府中的大夫。”
大夫很快诊断,搭上二丫的手腕时候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,老大夫笑道:“吃得着急,吃撑着了,歇一歇消消食,很快就好,很快就好……”
确认二丫没事之后,脸色最黑的反倒是沈易书。
他羞愧的无地自容,面对窦红胭隐隐传来的讥诮目光,脸色一阵青白。
众人退散,流云扶着窦红胭回到屋内,不解地问:“夫人,为何大爷没有中毒?我分明下药了。”
“假药罢了。”
窦红胭语气淡然,视线越过尘嚣,看向城外的迷蒙山影,“有人,不想让他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