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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老夫人反而当着那些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的丫鬟嬷嬷们,对窦红胭大夸特夸:“怎么能这么说呢,满上京再也找不到红胭这么好的儿媳妇,你不在家这些年,她一心一意孝敬我,这贞节牌坊都该分给她一份……”
同时看到柳欣儿,她想起什么。
忙不迭地补充:“还有你,这些年居然不顾红胭的辛苦,在外面找了这个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,未婚先孕,无媒苟合的女人,我们侯府不认!”
坚决不认!
她试了把冷汗,这下窦红胭应该满意了吧。
一番话说完,柳欣儿已经被指点地眼眶通红,柳叶似的眉梢颦起,楚楚可怜,求助地看向沈易书。
沈易书瞬间心都化了。
他连忙搀扶柳欣儿,对着沈老夫人欲言又止,到底不敢说什么……
柳欣儿看他毫无反应的迟钝模样,咬了咬牙,低声道:“夫君,我想与母亲说两句体己话,能否让外人先出去。”
丫鬟嬷嬷们都出去了,柳欣儿咬唇握住老夫人的手,温声暗示:“母亲,您有什么委屈就说吧,这里只有自己人。”
室内寂静,只有柳欣儿体贴的声音溪水一样流淌,沈易书的目光也殷切地催促自己…沈老夫人鼻根一酸。
险些脱口而出。
但就在这时,房门被轻轻叩响,稳扎稳打的三声,女子平和的声音吓得山老夫人险些一哆嗦。
丫鬟在外面困惑道:“老夫人,有您的一封信。”
老夫人更惊悚了,慌忙掩饰:“哦,哦,你放着吧,应该是上京其他夫人太太的。”
再看向柳欣儿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,她一把推开柳欣儿,一口咬定,“红胭是我们明媒正娶的儿媳妇,岂容你一个贱婢叫我母亲,滚出去!”
“母,老夫人,我只是想孝敬您。”柳欣儿带着哭腔。
“我轮不到你一个野女人孝敬!”
“娘!您怎么能这么说话!”
沈易书眼看柳欣儿哭着跑出去,也着急了,窝囊地踱步两圈,最终还是气急败坏的留下一句:“欣儿一心待您,你怎能不知好歹!”
说完追着柳欣儿离开了。
消息一字不落地传回窦红胭耳中。
她听得欢快,末了叮嘱回雪:“你看好老夫人,莫要让她露出马脚,我可还要继续留在侯府当侯夫人呢。”
绝不能让那人看到自己婚姻不顺,老想着将自己接走……她可没兴趣斗更麻烦的一群人。
“夫人……”
流云看出来窦红胭的乐得自在,鼓了鼓脸,劝道:“您何必在这里受委屈,那位……他和顾小姐只是做戏,您过去了,岂不是比这里舒心许多。”
“你太天真了,流云,这可未必。”
向前走是不是好日子她不确定,但现在这样,窦红胭已然满足,她没兴趣掺和那些事。
窦红胭摆了摆手:“下去吧,值夜的时候穿厚点。”
深夜入眠,红帐婆娑,暗烛灯影悄然一晃,窗子无声开合,打在墙上一道鬼气森森,煞意彻骨的身影。
男人劲硕修长,宽肩窄腰施施然漫步在精致的闺房中,来到窦红胭帐前时随手一撩,灌入一道冷风。
窦红胭细声梦呓:“别吵……”
“嫌我,吵了?”
男人俯身,罩在窦红胭身前,一双冰冷大掌抬手抚上窦红胭的脖颈,流连游走,对上窦红胭惊悚睁开的双眼后,阴恻恻地低笑一声:“告诉孤,你的夫君,从哪冒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