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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老家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模样,可上去就朝着那名太监狠狠一脚。
口中骂着;“畜生,竟敢污蔑太子妃,老夫打死你。”一脚直接将太监踢得当场吐出一口鲜血。
黄子澄等人见状也反应了过来,对视一眼后也准备上去对其他证人动手。
只要将这些证人弄死,以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就算是黑的也能说成是白的。
但早就提防着的蓝玉却是根本不给他们机会,朝着身后大吼一声;“抓住他们。”然后率先朝着瞿善就扑了上去。
淮西勋贵们昨夜得到了朱权的允诺,此时自然也不会有人敢怠慢,当即涌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黄子澄等人控制了起来。
等到奉天殿中彻底安静下来,朱权这才再次缓声开口;“刑部尚书何在?”
“微臣刑部尚书开济。”开济站了出来,抱着笏板对朱权微微躬身。
朱权含笑回应,而后问道:“扰乱朝堂、试图杀人灭口,当为何罪?”
开济有些同情地朝着被蓝玉踩在脚下的瞿善看了一眼,继续躬身道:“回宁王殿下,扰乱朝堂视为大不敬之罪,轻则杖六十,重则当斩。
试图杀人灭口包庇罪犯者,当连坐视为同罪。”
“很好,开大人不愧是刑部尚书。”朱权夸了一句,随即面色便是直接冷了下来;“来人,将罪犯瞿善、黄子澄、方孝孺等除去官服押入锦衣卫诏狱,查明是否还有其他犯罪事实后一并交于刑部审查定罪。”
“是!”
邓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当即便是带着一队宁王亲卫气势汹汹冲了进来。
“暴君!宁王你这个暴君,滥杀无辜陷害忠良,你就是个无君无父、扰乱纲常的小人,有本事你直接诛了本官九族……”
瞿善和黄子澄等人被宁王亲卫押着离开的时候俨然已经是满眼死灰,可偏偏唯独方孝孺这个铁头娃竟然还敢咆哮叫骂。
这不禁让朱权想起了历史上他曾经面对朱棣时候所说的那些话,当即便是嘴角掀起一抹残忍的笑容。
“很好,既然你要求了,那本王也不可能不答应,九族太少了还是直接夷十族吧!”
“邓镇,立即让纪纲按照本王说的去做,谁要是敢放走方孝孺十族任何一人杀无赦。”
“是!殿下。”邓镇浑身一颤,赶紧抱拳领命。
无边杀气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将整个奉天殿充斥,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在这一刻倒吸一口凉气屏住了呼吸。
偌大的奉天殿就只剩下方孝孺癫狂大笑的声音,仿佛自从朱权说出夷十族那一刻就彻底疯了。
“诸公,还有谁想驳一个青史留名的,站出来本王成全他。”
“本王保证一定让后世史官将他写成一个十恶不赦之人,绝对能够让千百年之后的后人谈起来仍旧能津津乐道。”
嘶~
毒,太毒了。
满朝文武不由得再次倒吸一口凉气,看向朱权的眼神都变得敬畏了起来。
若是说面对朱元璋他们是畏惧,那是因为朱元璋杀性太重,动不动就搞连坐的话。
那面对朱权他们就是真的恐惧、害怕又不得不敬了。
无他,主要是朱权够狠,够毒。
夷十族,这可是自古以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,历代帝王就算是惩治造反之人也最多是诛九族而已。
可朱权不仅要夷方孝孺十族,还要将他写入史书中,将之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。
都说文官求名,所以才敢冒死上谏。
可武将何尝又不是求的名垂千古,要不然为什么历朝历代所有武将都要追求封狼居胥?
所以当朱权祭出史书这一招之后,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都对朱权产生了敬畏之心。
朱权目光扫视整个奉天殿,当看到所有人表情后满意点头,刹那间再次恢复温润如玉表情。
“诸公,可对本王替圣临朝还有异议,对吕氏所犯之罪还有异议?”
当朱权这句话落下的时候,满朝文武纷纷拱手齐呼;“无异议”。
开玩笑他们可不想被夷十族,还要被史官写成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别说什么史官也是读书人,史官有属于史官的骨气不会听从皇帝的吩咐胡乱书写历史,那他们都是儒家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。
天下读书人何其多,不否认有方孝孺那种铁脑壳,但朱权难道就不会杀吗?
杀掉一个不行就杀两个,最终总会有人愿意按照他的意思书写历史。
别忘了有句话说得好,历史总是胜利者书写的。
百官心中清楚得很,只要朱权登上皇位,有的是大儒愿意为他辩经。
儒家所谓的读书人是什么鸟样,只有读书人自己心里最是明白。
朱权看着下方俯首帖耳的满朝文武不仅没有丝毫成就感,反而是心中有些微微不屑。
原本他还以为百官会有一半以上的人会觉得自己残暴,从而站出来反对,他也好乘机再杀一批人立威。
可却是没想到这群自诩文人风骨的家伙们竟然这么快就投降了。
简直是无趣。
“好!既然诸公都无异议,那便进入下一个议题。”
“礼部侍郎何在?”
“臣在。”陈敬抱着笏板走了出来。
“父皇新丧乃帝国之殇,本王着礼部迅速测算天时,处理好一切事宜可有问题?”朱权朗声问道。
处理完最要紧的事情,确定目前的位置,自然就是要先处理先帝身后事了。
不管如何,朱权身为人子都必须这样做。
陈敬抱着笏板躬身;“没有问题,微臣一定带领礼部处理好先帝下葬一切事宜。”
“行!那这件事情就交于你们礼部了,着户部拨款一百万两专门给礼部处理此事。”
“殿下,微臣有事起奏。”
朱权声音刚刚落下,傅友文便抱着笏板站了出来,一脸的为难之色。
朱权微微皱眉,心想傅友文昨夜不都已经做出了选择,现在站出来是什么意思?
口中却是问道:“傅大人有何事,难不成是户部连区区一百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,还是傅大人觉得花一百万两为父皇办一场葬礼太过奢靡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