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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盛云清不由得嗤笑了一声,道:“我还用你教?”
白锦绣笑着道:“这八年来你并未在府里学过什么礼仪,宫里可不比你住的那荒山,我只是怕你冲撞了太后娘娘。”
盛玉坤不在,她倒是嚣张了不少,看来她曾经很受太后的宠爱。
”哟,你学过我们家的礼仪,那你会请安么?面对太后娘娘,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坐着?真是不礼貌。”盛悦盈的嘴跟淬了毒似的。
“你!”白锦绣气结,双手狠狠抓紧了轮椅上的扶手。
盛云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,道:“不劳你费心,在你进府之前,贵女所有的礼仪我都学过了。”
白锦绣狠狠咬了咬唇瓣,道:“如此自然是最好了,太后娘娘心脏不好,受不了刺激,你说话……也得小心点儿。”
盛云清走到她面前,俯下身段看着她,笑道:“怎么?这时候了,你还以为你能瞒住?”
白锦绣抬眼瞪着她,冷笑一声,道:“只要太后喜欢我,是不是真千金,又有何分别呢?”
盛云清微微眯起双眸,看着她有黑气缠绕的印堂,今日怕是要见血。
“我拭目以待。”
这次宴席规模并不大,只有十个世家千金受邀。
贵女们对着珠帘内的太后行了一礼便陆续入座了。
看着方才被轮椅推进来蒙着面纱的白锦绣,贵女们不明所以地看着她,左右跟身边的人交换着眼色,窃窃私语着。
“听说盛锦棠前些日子跌了一跤,把腿都摔断了。”
“不是吧?我怎么听说是被人打断的?”
“谁敢打盛家大小姐的腿?她可是镇北侯府的宝贝。”
“她才不是什么盛家大小姐呢,她是冒牌的。”
“是啊,我也听说了,她的腿就是被镇北侯打断的。”
“不能吧?”
“不管怎么样,看着她这模样也太好笑了。”
语落,几个贵女都掩面偷偷笑着。
盛云清一直默不作声,只是吃着桌上的葡萄,满眼笑意看看着白锦绣。
白锦绣低着头,脸羞愤红了起来,隔着面纱,并未被人看清。
“在说什么呢?同哀家也说说。”
珠帘内的太后一身华贵的棕色服饰,低沉的声音透着慈祥的笑。
隔着珠帘,她看得不太真切,又开口道:“锦棠,你过来,好久不曾见到你了,哀家很是想你啊。”
“太后娘娘,她现在不叫盛锦棠了,听说改了名叫白锦绣。”一贵女朝太后道。
“哦?好端端地为何改名?”太后不解地蹙起眉,道,“罢了,你先过来让哀家看一眼。”
“是。”白锦绣内心忐忑地应着,由丫鬟推进了珠帘内。
她低着头行礼:“太后娘娘,恕臣女不能起身。”
“哎呀,孩子,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?”太后看着她,不断上下打量着,眼底透着疼惜。
白锦绣眼神闪躲,小声道:“是……前段时间不小心摔到了井里,大夫说,过些日子就会好了。”
“那脸上这……”太后想要抬手掀开她的面纱,却被她躲开。
“太后娘娘,脸也伤着了,会吓到您,还是不看了好。”
闻言,太后点了点头,抬手握住她的手,道:“苦了你了,孩子,听说你与辰儿订婚了,一回来就听说了这样大的喜事,正想好好恭喜你呢,皇帝总算是做了件哀家高兴的事情,你定要快些好起来,与辰儿完婚才是呀。”
“太后娘娘,与烨王订下婚约的不是她。”盛悦盈开口道。
“什么?”太后皱了皱眉,握紧了白锦绣的手,道,“哀家已经听过皇帝的旨意了,怎会有错。”
盛云清起身,对太后行了一礼,道,“太后娘娘,悦盈说得不错,与烨王订婚的,是臣女。”
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,太后的声音冷了下来:“你是何人?上前来。”
丫鬟挑开珠帘,盛云清走到太后身前,看了一眼满脸忐忑的白锦绣,道:“臣女盛云清,是镇北侯府中的小姐。”
太后凝神酌量了一番,道:“不对,盛家的小姐,哀家都见过的,瞧着你眼生。”
“回太后的话,若臣女不是盛家的小姐,今日也入不了宫了,臣女八年前不慎走失,近几日才被侯府寻回。”
“原是乡野丫头……”太后眼底透着一丝排斥,道,“乡野丫头怎么能入得了王府呢?你拿什么与锦棠相提并论?”
“太后娘娘又忘了,她已经改了名,叫锦绣。”盛云清笑着提醒道。
“你!”再上下打脸了她一番,那精致的妆容和出尘的长相,华贵的服饰下,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,却又挑不出她的什么错来,她蹙着眉道,“牙尖嘴利的,哀家不喜欢!”
皇帝怎么回事?难道是她一时糊涂,听错了么?
她看了一样低着头的白锦绣,道:“哀家不同意这门亲事,不管她叫什么,哀家都认定了她。”
闻言,白锦绣暗暗呼出一口气,轻轻勾起了唇角。
太后瞪着盛云清道:“哀家告诉你,烨王夜瑾辰,只能娶盛家的大小姐!”
听到这里,白锦绣的身子猛地一僵,心虚地抖了抖。
盛云清眨了眨眸子,道:“太后娘娘第一回见到臣女便这般器重,是臣女天大的荣幸。”
太后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白锦绣侧首对盛云清道:“云清,怎么可以这样对太后无礼?”
盛云清冷笑一声,抬手搭在她的肩上,道:“对太后刻意隐瞒,就是你的礼?”
“我……”白锦绣语噎,咬着唇不敢说话。
太后拍了拍她的手,安抚道:“孩子?你有什么想对哀家说的么?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太后娘娘恕罪,臣女不是刻意隐瞒的。”白锦绣忽然啜泣了起来,眼神飘忽着道,“太后娘娘,其实……臣女并不是盛家大小姐,大小姐是……是臣女身旁的这一位……盛云清。”
太后蓦地一惊:“什么?”
盛云清拍了拍她的肩膀,而后绕到她的另一侧,朝太后道:“太后娘娘,连她自己都承认了,所以那道圣旨上的人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