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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在晨曦的温柔拂照下,领主大厅的门口仿佛被一层金色的纱幔轻轻覆盖,显得格外庄严肃穆。
大厅外外面四周挤满了好奇的民众,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与期待。
欧妮身后站着她的几名战团成员,其他的都在牲口棚杀猪宰羊,她觉得,将大家召集起来,自然是要管饭的。
还能刷刷好感!哪怕食物已经紧缺,但不该省的可不能省!
她侧耳倾听耳边的喧嚣声,仿佛能从中捕捉到他们的激动与兴奋。
她指挥着他们,将那沉重的椅子缓缓搬出大门。阳光透过云层,洒在那把椅子上,仿佛为它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。
她轻轻地坐在哈罗德身旁,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然而,时间流逝,哈罗德依旧没有醒来,他的身体如同沉睡,静静地躺在椅子上,既没有活动的迹象,也没有死亡的宁静,这让欧妮心里多出了一些惆怅。
大祭司身着男黑女白的传统祭司长袍,边缘都是布条,他头戴鹿角覆面帘,面容神秘,缓缓走上前。
他手中捧着的,正是从已故的罗贝尔雅尔手中摘下的“誓言戒指”。
这枚戒指,由纯金精心打造,设计繁复而精美,象征着主人与仆从之间不可动摇的忠诚与承诺。
在维京社会中,这样的誓言戒指不仅仅是一件贵重的饰品,更是维系着权力与服从的纽带。
它见证了无数个雅尔的荣耀与传承,承载着统治者的权威与智慧。
一旦佩戴上这枚戒指,就意味着成为雅尔,任何向戒指宣誓效忠者的背叛行为都将招致无尽的羞辱与耻辱。
大祭司庄重地将戒指缓缓套在哈罗德的无名指上,仿佛也在将整个家族的命运与未来寄托在了他的身上。
欧妮紧紧握住昏迷的哈罗德的手,目光坚定,仿佛在无声地宣誓着她的支持与忠诚。
这一刻,象征着罗贝尔雅尔统治的时代已经过去,这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。
“开始吧!”
随着欧妮坚定的话语在领主大厅中回响,一场庄严的宣誓仪式就此展开。
她目光如鹰般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武士,最终停留在那个准备宣誓效忠的团体——“会团”上。
一名身材魁梧、面容刚毅的维京船长,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上前。
他单膝跪地,跪在欧妮和昏迷中的哈罗德面前,低下头,以示他对领主的绝对臣服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隐隐带着激动,充满了决心与忠诚:
“我,路德维格,在此宣誓效忠于我的领主哈罗德·阿瓦尔逊雅尔,无论生死,我都将保护您和您的家族。我在此戒指上向众神发誓,如果我违背誓言,愿我的武器失效,愿我的一生充满痛苦与悔恨。”
欧妮的声音坚定而充满感染力,透露出对对方未来的期许与承诺:
“我很看好你,路德维格,我代表雅尔家族接受你的宣誓效忠。鉴于你的忠诚,我将‘弗约德海姆村’作为封地,正式册封你为雅尔。只要你不违背誓约,无论生死,我都将给予你和你的家族庇护!”
在这一刻,欧妮握着哈罗德戴着戒指的手,伸向路德维格。
路德维格脸上露出了狂喜之情,他毫不犹豫地向前,深情地亲吻了那枚代表着忠诚与誓言的戒指。
这一吻,不仅是对领主的效忠,也是对家族未来的承诺,更是对诺尔斯人传统与荣耀的传承。
民众的哗然声在领主大厅中回荡,他们的兴奋与期待如同潮水般汹涌。
尽管之前有风声传出新雅尔将册封贵族,但他们大多以为这不过是谣传,未曾想到这一切竟然成真。
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希望,仿佛看到了一条向上攀升的道路在他们面前展开。
他们开始梦想,或许有一天,他们也有机会成为雅尔,坐在欧妮的位置上,接受他人的宣誓效忠。
在原本的仪式上,还需要赐予新的臂环以示荣耀,但路德维格已经拥有一枚来自哈罗德父亲所赠的臂环,这枚臂环象征着他愿意效忠哈罗德的家族。
因此,这个环节被省略,仪式继续进行。
接着,其他五名维京船长——弗雷德里克、斯文、约阿金、希格鲁恩和马格鲁斯——依次上前向哈罗德宣誓效忠,并接受欧妮封赏他们的封地。
他们分别被册封为“弗约德海姆村”、“伯格斯塔迪尔村”、“斯科格斯费尔村”、“诺德韦根村”、“维京斯普里斯村”和“霍夫斯费尔”的雅尔。
欧妮站在一旁,目光深远,她手里只剩下一个城镇——“斯凯尔维克镇”。
她一直在等待前雅尔的夫人出现,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却始终不见她的踪影。
没来吗?
欧妮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失望。
宣誓仪式一直持续到下午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领主大厅的每个角落。
就在坐在大厅门口的欧妮以为她不会再出现的时候,人群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。
这骚动声打破了仪式的宁静,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人群中心的方向。
“等一下!”随着老侍女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,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原本庄严的宣誓仪式。
她带着丽贝卡和一个十二岁的男孩——安德烈——穿过让开的人群通道,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。
随行的还有当天雅尔的几名门卫,他们的表情严肃,气氛骤然紧张。
大祭司的反应迅速而果断,他立刻指着老侍女,冲着武士们命令道:“拿下她,她谋杀了雅尔!”
新领主迅速对手下下令,武士们立刻行动,将老侍女和随行的人控制住,强行摁倒在地。
“你们干什么?快放开我!”丽贝卡尖叫着,地上的灰尘都糊在脸上,石子扎脸,她从未如此狼狈。
然而,就在这时,欧妮站起身来,她的声音透露出内心的愤怒与克制:“住手!放开他们!”
她的命令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,包括大祭司。
大祭司扭头看向欧妮,眼中满是不解和询问。
他疑惑地问道:“雅尔夫人?”
显然,他不明白为何欧妮会突然阻止对前雅尔夫人的抓捕。这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吗?
欧妮的回答坚定而果断:“她毕竟是前雅尔的夫人,不可以被折辱!”
她清楚地知道,折辱前雅尔的夫人就等于是在削弱她自己身份的神圣性,打击家族的威望。
这是她绝对不能允许的,会让别人看笑话。
听到欧妮的话,几名武士纷纷松开了手,让老侍女和随行的人站起身来。
老侍女将丽贝卡扶起来,趁机将低着头的安德烈拉到身前,推到了众人面前。
她指着安德烈,大声宣布:“哈罗德没有资格成为雅尔,因为罗贝尔雅尔还有一名血脉后人!安德烈是雅尔在十三岁的时候与照顾他起居的侍女勾引所生,后来老雅尔发现了这件事,并将她赶出来,她在弗约德海姆村生下了安德烈!”
这一惊人的揭露立刻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惊异和议论。
他们纷纷对着那个叫安德烈的小男孩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,欧妮展现出了她超凡的冷静。
“有什么证据吗?”欧妮似笑非笑地看着老侍女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。她坐回椅子,用衣服紧紧裹住自己,然后转向其他利益既得者,问道:“子民们,告诉我,你们相信她吗?相信一个毒害了罗贝尔雅尔的人说的话吗?”
她没有被老侍女的揭露所动摇,而是巧妙地利用了民众的情绪和舆论。
民众的反应如她所料,他们愤怒地喊道:
“不相信,杀了这个骗子!”
“她是谋杀者,这决不允许!”
“她们毒害了雅尔!”
欧妮冲着那名叫安德烈的男孩招招手,示意他过来。
老侍女连忙拉住他,但武士们迅速上前将他们分开,并将安德烈拉到欧妮面前,按着他的脑袋跪下。
欧妮没有立刻开口,而是让男孩在恐惧中盯着她的鞋尖思考了大约五分钟。
这段时间对他来说仿佛漫长无比,男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恐慌,而这正是欧妮想要的结果。
“如果你指证,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,如果你坚持,那就是意图反对新雅尔!”欧妮终于开口,她的声音如凛冬般冷冽,让男孩直打颤。
“夫人,我愿意指证!”男孩跪着扭身指向丽贝卡,他的声音颤抖,“是她们,是她们胁迫了我!”
民众闻言,愤怒地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向旧雅尔夫人和老侍女,他们感到被愚弄,愤怒地喊道:“骗子,杀了他们!”
欧妮抬手制止了愤怒的民众,武士们纷纷上前拦住了他们。
“丽贝卡,你阴谋谋杀我和哈罗德,还毒杀了罗贝尔雅尔,按照法律,你将会被斩首,魂归邪神之女海拉之手。但我看在你曾为雅尔夫人的份上,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欧妮冷冷地看着丽贝卡,说道:“你可以选择随同罗贝尔雅尔前一起火葬,前往瓦尔哈拉,让他来决定是否原谅你的罪过!”
“或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