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机推荐:惨死订婚宴,重生转嫁京圈太子 含温 都重生了,开始奏乐开始舞 七零:福宝开挂囤满仓物资养咱妈 弃妇重生,拐个皇子拽上天! 闯喜堂,抢新娘,疯批权臣不装了 神豪后妈在年代文里养崽带飞祖国 和平年代的风云激荡
“说的好!朕亦觉得如此!”
丫鬟婆子们正悄悄八卦,哪里想着皇帝皇后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身后。
丫鬟婆子们吓得跪了一地,正要高喊万岁,被皇帝身旁的公公阻止。
公公叹口气,这陛下先让人打听公主和墨皇的动向,这会还亲自偷偷跑来听墙角。
皇帝的嘴角就没有压下去过,看来自家女儿跟墨皇的感情发展的很好。
墨幽离心思缜密,他听到此时的动静,便猜测皇帝是为公主而来。
公主毕竟是闺阁女子,深夜与男子独处,作为父亲定觉得不妥。
“天色已晚,公主也乏了,我便先回了。”
墨幽离站起身,嘴上说着,目光依旧在洛宁桑的脸上,脚不曾挪动半分。
“你这么说,我确实好困,谢谢你墨幽离。”
洛宁桑大大方方的感谢,肉嘟嘟的小脸挂着甜甜的笑容。
“早点休息,我……明日再来。”
墨幽离从小养尊处优,皮肤白的跟瓷娃娃一般,此时一抹红晕在脸颊显得尤为明显。
“明日?”
洛宁桑皱着眉。
墨幽离当她不愿,失落的眸子垂下,一丝微不可见的自嘲。
是啊,只是相处了几个时辰,他便贪心的想再见她。公主之前看都不看他一眼,几次来访公主都不曾现身,避着他。
如今他真真是僭越了。
“明日来就不能像今日这般空着手来啊。明日我想吃糖炒栗子……”
洛宁桑想逗逗墨幽离,他总是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,也不喜欢笑,洛宁桑想打破这些。
她却不知他在生母已故,毫无母家支持的情况下,能在五个皇子中杀出血路,夺得皇位,他的经历常人难以想象。所以墨幽离有超出同龄人的沉稳,没有童年,没有欢声笑语,只有厮杀和算计。
“好”
刚刚低垂的眼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,此刻便是璀璨的星辰。
房顶上隐藏的两个暗卫,不用主子安排,就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,糖炒栗子!
……
洛宁桑刚踏入学院的门,还没来得及熟悉周遭,衣角就被萧泽安猛地拽住,整个人踉跄着被拉到一旁。
萧泽安眉头紧蹙,凑近她压低声音说道:“洛宁桑,你给我听好了,往后离那个墨幽离远一点,那人阴狠狡诈,心思深得很,绝非你能招惹得起的。
洛宁桑翻了个白眼,用力甩开他的手,冷哼道:“萧泽安,你管得也太宽了吧?我跟谁亲近,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难不成,你觉得我就该整日围着你转?”
萧泽安被她这一甩,愣了一瞬,随即又恢复那副高傲模样。
只见他清了清嗓子说:“昨日你同你皇兄讲的话,我不小心听到了。念在以往的情分,这次会考,我可以帮你。”
他说这话时,下巴微微扬起,带着几分施舍的意味。
萧泽安昨日回府碰上父亲,又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,今日他就给她一个台阶。
洛宁桑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萧泽安,你哪来这么大自信?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行了?收起你那副假好心吧,会考我自会努力,用不着你插手!”
想起往昔种种,洛宁桑满心无奈。萧泽安何时真心帮过自己?
从前一起温书,他眼里只有聪慧过人的沈姝婉,自己哪怕多问一句,换来的都是他的嫌弃与斥责,说她笨得无可救药,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。
萧泽安没料到会被拒绝,脸色微变,语气却依旧强硬。
“你可想清楚了,别到时候考砸了,哭哭啼啼地来求我。我可把话说在前头,往后要是成绩太差、无法收场,可别跟我诉苦。”
这时,沈姝婉一路小跑过来。
清晨到学院没瞧见萧泽安和洛宁桑,她心里就直犯嘀咕,生怕洛宁桑又缠着她的“泽安哥哥”,寻了好半天才找到这儿。
“泽安哥哥,宁桑姐姐,先生来了,咱们快些入座吧。”
沈姝婉柔柔弱弱地说着,眼睛却始终黏在萧泽安身上。
洛宁桑瞅都没瞅她一眼,转身便走。
沈姝婉顺势靠向萧泽安,小手轻轻拽着他的衣袖,眼眶泛红,轻声问道:“泽安哥哥,你们方才……是在说什么呀?”
萧泽安心里暗恼被洛宁桑拂了面子,嘴上却硬邦邦地回道:“没什么,不过是洛宁桑想求我帮她应对会考,我没答应罢了。”
沈姝婉一听,心头大石落地,乖巧地点点头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课后,众人纷纷收拾书本准备离开。沈姝婉莲步轻移,走到洛宁桑面前,脸上挂着温柔至极的笑容。
沈姝婉轻声说道:“宁桑妹妹,我听泽安说你为这次会考忧心忡忡呢。你若是有任何不懂的地方,尽管来找我便是。虽说我的学识算不上顶尖,但定会用心教你,绝不让你失望。”
洛宁桑抬眸,冷冷地看着她,毫不留情地怼道:“有你什么事儿?少在这儿装模作样地关心我,我可受不起。”
沈姝婉像是被这话狠狠扇了一巴掌,眼眶瞬间红透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去,嗫嚅道:“是……是我不好,打扰姐姐了。”
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看得萧泽安心头火起,他一个箭步冲上前,挡在沈姝婉身前。
他怒目圆睁,指着洛宁桑吼道:“洛宁桑,你别太过分了!婉儿好心帮你,你不领情就算了,何苦欺负她?”
洛宁桑气得浑身发抖,双手握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怒声驳斥:“萧泽安,你是不是有病?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欺负她了?睁眼说瞎话也得有个度!”
“萧公子,你赶紧教训下你们家丫鬟,敢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的。”
“对啊,就是萧公子人好,不然这种丫鬟早就被赶出府了,还能让一个丫鬟骑在主子头上了。”
“况且沈小姐出于好心关心她,她不领情就算了,还欺负沈小姐。”
“我觉得洛宁桑这是吃错药了,平日里跟哈巴狗一样,围着萧公子和沈小姐打转,现在反了天了这是。”
“什么吃错药啊,我看是欲情故纵,就是想引起萧公子的注意。她喜欢萧公子人尽皆知,她还能有什么心思啊。”
洛宁桑气得满脸通红,目光一一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萧泽安身上。
她身份特殊,眼下不能轻易揭晓,可萧泽安明知她是谁,竟任由这些流言蜚语肆意传播,连句阻拦的话都没有。
萧泽安这默认的态度,比那些伤人的言语更让她心寒。
洛宁桑不想再理会这群人,抬脚欲走,却被余小小伸手拦住。
余小小双手叉腰,仰着下巴,鼻孔朝天,嚣张地说:“洛宁桑,怎么着,看你这模样,对这次会考很自信啊?哼,敢不敢跟我打个赌?”
“没兴趣!”洛宁桑眼皮都没抬一下,侧身便要绕过去。
余小小哪肯罢休,横跨一步,再次挡住她的去路,尖声嘲讽道:“哟,不会是不敢了吧?刚刚还嘴硬说不需要沈姝婉帮忙,这会儿怎么成缩头乌龟了?”
洛宁桑顿住脚步,微微眯起双眼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有什么不敢的?不过打赌总得有彩头,说说吧,你想赌什么?”
她有墨幽离的指点,心里有了几分底气,倒也不惧这场赌约。
余小小一听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转身当着众人大声说道:“好!你若是不能在这次会考排进前十,就给我从这书院乖乖滚出去!”
她笃定洛宁桑这个常年倒数第一的家伙,绝无可能在短短十日冲进前十。
“可以。”
洛宁桑爽快应下,旋即反问道:“但要是我进了前十呢?你又当如何?该不会是你滚出书院吧?”
“好,一言为定!”
余小小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。在她看来,这根本就是稳赢的局,哪会去想输了的后果。
“咱们让先生做个见证吧,免得有些人到时候耍赖不认账……”
余小小得意洋洋地补充道,一心要把洛宁桑逼入绝境,断了她所有退路。
“洛宁桑,莫要胡闹!退学可不是小事,怎能如此儿戏?”
萧泽安见状,眉头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出言劝阻。
他心里清楚,万一公主真因这场赌约退学,他父亲知晓后定会雷霆震怒,拿他是问。
“泽安哥哥……”
沈姝婉轻拽他的衣袖,眼中满是疑惑,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维护洛宁桑。
“萧泽安,这是我自己的赌约,所有后果我自会承担,与你无关。”
洛宁桑直视着他的眼睛,字字铿锵,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:就算最后被迫退学,她也不会向皇上告状,更不会跟老太师提及半句。
萧泽安见她这般倔强,气得拂袖而去,拉着沈姝婉就往外走,嘴里还嘟囔着:“随你的便!真是不识好歹!”
沈姝婉小跑着跟上,轻声劝慰:“泽安哥哥,洛宁桑肯定赢不了的,要不我明日再去劝劝她,让她别犯糊涂。”
萧泽安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她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萧泽安无奈叹道:“婉儿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洛宁桑那性子,执拗得很,根本听不进去劝。”
“你也知道,她父亲和我父亲相熟,她真要退学,我怕父亲怪罪于我。既然她都放狠话了,说自己担着后果,那我也不管了。”
沈姝婉乖巧地点头,沉默片刻,又小声说:“泽安哥哥,我怎么觉着洛宁桑近来变了好多,跟从前判若两人呢,都不像以前那般听话了。”
萧泽安满不在乎地挥挥手,随口道:“她不过是闹闹性子罢了,过几日自然就好了”。
在萧泽安看来,洛宁桑就是想玩欲情故纵的把戏。
追了萧泽安十多年的人,哪能说变就变,哪怕全天下人都变心了,萧泽安也有自信,她洛宁桑绝对不会。
沈姝婉欲言又止,犹豫再三,还是咬着嘴唇说道:“泽安哥哥,下个月可就是你的生辰了……我听说,宁桑姐姐在偷偷为你准备生辰宴呢。”
萧泽安微微一怔,眼中闪过一丝期待:“哦?竟有此事?”
沈姝婉轻轻点头,小声说:“是余小小说的,她瞧见洛宁桑在聚贤楼悄悄安排呢,还特意打听了一番,想来定是为泽安哥哥准备的。”
“往年虽说也是洛宁桑操办,但今年选在聚贤楼,那儿可不一般,价格昂贵不说,出入的皆是达官贵人,身份不够尊贵连门都进不去。我瞧着,她怕是打算借此机会向你表白呢。”
说到这儿,沈姝婉抬眼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泽安的神色,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设法阻挠。
萧泽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露出一抹浅笑,欣然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等着吧。”
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让沈姝婉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下决心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洛宁桑得逞。
两人边走边聊,浑然不知洛宁桑早已先行一步上了轿撵。
抬轿的几个小厮伸长脖子,眼巴巴地望着学院门口,嘟囔道:“这……萧公子和沈小姐还没出来呢,咱们要不要再等等?”
洛宁桑不耐地撩开轿帘,冷声道:“不用等了,直接回去。”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,萧公子和沈小姐还没到呢。”一个小厮壮着胆子说道。
洛宁桑眼神陡然一凛,目光如刀般扫向几人,寒声问道:“怎么?你们是太师府的奴才,还是丞相府的奴仆?我的话不管用了?”
几人闻言,吓得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齐刷刷跪下。
他们这才猛然想起,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可欺的女子,可是燕赤的公主!
虽说这几年跟在萧泽安身后,看着像个普通丫鬟,可公主终究是公主,身份尊贵无比,岂是他们能违抗的?
恰在这时,萧泽安和沈姝婉一行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。
远远瞧见这一幕,沈姝婉的跟班们又开始聒噪起来。
“你们瞧瞧,主子还没来呢,这丫鬟倒先坐上轿子了,她也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