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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衿,黎公子让我把这些书带给你。”林月娇指着旁边的一匣子书,说道。
林子衿立即兴奋地拿起匣子,看见里面二三十本,满脸高兴,“嫡姐谢谢啦,我先去忙了。”
说着,便抱着书匣子蹭蹭跑进了书房。
林月娇看见她这样不由好笑,这丫头。
“小姐,已经报官了,官府将会把她们遣送回扬州。”鸢尾回来禀报说道。
林月娇嗯了一声,说道,“让红心去打听一下她们今晚落脚的地方,找个机会,和刘玉楹见一面。万火教的人不是在刘家的客栈入住吗?正好,让她写一份口供,写明万火教的人在客栈里曾经见过连家的人。具体的细节就让红心编吧,我只要这份口供看起来真实可靠。”
“是。”鸢尾点头,“那给刘玉楹什么好处呢?”
林月娇说道,“流放边疆千里路远,这种被牵连的流放管束很松。在半路上,只要花钱就能买通押送的官差。至于她逃不逃的掉,那就看她自己的运气了。给她五百两纹银,和一份清白的户籍,她要是个聪明人,这辈子都不敢现身。”
因为如果现身,那就是逃跑的逃犯,罪加一等,会被处死。
红心如今在京城已经埋下很多眼线暗桩,在林月娇那些资料的帮助下,很快就往很多官员府里安插了人手,和三教九流搭上了关系。
虽然成不了什么大事,但办这些事,倒是不难。
“是,奴婢这就下去办。”鸢尾福身退下。
林月娇却没有松懈下来,而是思考自己脑海中的记忆。
林月娇写完了信,递给荼靡,“八百里加急送到玉颜坊,让舒娘把这两封信给我指定的人。告诉她,一旦万裳宁那边找到人,直接把消息给李映湫,不用再请示我,以免来去耽误工夫。这两边若是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,让她酌情决定即可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”荼靡接过信。
“等等!”林月娇叫住她,说道,“我再写一封信。”
第三封,写给娘亲弟弟。
虽相隔千里,却时时挂念他们。
荼靡去送信了,林月娇确定自己的局已经布好了,这才半靠在榻上,思索着近日以来的事可有纰漏。
“不知道,他的伤好了吗?”林月娇自语。
上次伤势那么重。
话音刚落,屋里就响起一个磁性的声音,“你口中的他是谁?”
林月娇吓了一跳,回头一看,一袭红衣的男子,不请自来,不是容毓,又是何人?
“你怎么来了?你不是回府吃饭了吗?”林月娇惊讶问道。
容毓冷着脸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“说,你口中的他是谁?”
这个小女子,竟然还敢想别的男人!
“你……”林月娇怕自己承认了,容毓会找鬼面人的麻烦,不管谁输谁赢,或者两败俱伤,她都不想看见。
绷着一张脸说道,“我说的是谁,跟你什么关系。”
“林月娇,你是不是一天不见我,就不长记性。”容毓眸光冰冷,伸手一扯,就将林月娇扯入了怀中,手指掐住她的下巴,眸光里透着一丝怒气,“这么喜欢我帮你回忆一下,你是不是爱上我了?”
咚咚咚。
不知道为何这句话,却让心跳陡然加快了。
“你做梦!我不可能喜欢你。”林月娇想也不想的反驳。
“唔……”
下一刻已经被封上了唇。
但这一次,容毓很凶,感受不到温柔,而是一种惩罚般的痛苦,几乎要将人啃咬吞噬入肚。
痛苦和愉悦感交杂。
鲜血顺着唇角滑落。
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。
“嘶……”
容毓终于放开她了,看着她樱唇上的血迹,被咬破了,怒火顿时被冲散了。
“抱歉。”容毓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,倒了些许药粉在指腹,点在她唇畔受伤的地方。
林月娇气恼地瞪了他一眼,报复一般张嘴便咬在他的手指上。
容毓任她咬了一口,没有抽出手指,反而是深入进去……
眸光暗沉了一分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唇贴着她的耳边,“林月娇,别诱惑我,不然我现在就不能放过你了。”
林月娇想要抗议,谁诱惑你啊!
但嘴里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。
片刻,林月娇通红着脸瞪着他,“你流氓!”
“来,我们现在谈谈,你刚才说的那个他是谁?”容毓的语气缓和了几分,没了刚才那么冷酷,但依旧随时可能变成冰封千里。
林月娇绷着脸说道,“那个他,是我们家养的小猫!”
“说谎,再来一次?”容毓挑了挑眉,威胁。
林月娇勉强说道,“那个,是我弟弟!”
“两次了。林月娇,你还想要几次?”如意啧了一声,好整以暇。
林月娇无奈地放弃了,只好老实承认,“鬼面人。”
容毓一愣,错愕地看着她。
“你你你别误会!我对他的关心,就跟对我们家养的小猫小狗一样,唔唔唔……”
两次。
何止两次,再多次都不够。
“你不是吃过饭了吗?”林月娇看着又到她这里蹭饭的容毓,挑了挑眉。
容毓随手拿起一块桂花糕,“没吃。”
“那你刚才回府干什么去了?”林月娇抬眸看他。
刚才他不是和连诗儿她们一起去忠义侯府吃饭了吗?
容毓说道,“以防我爹认错儿媳妇。”
林月娇被他这句话弄的差点噎着,端起甜汤喝了一口,顺顺,才说道,“所以,连诗儿那事,怎么说?”
“刚才回去后,我爹语重心长对我说,他和连伯父认识多年,关系不错,希望容家和连家结为姻亲之好,问我意下如何。”容毓一边咀嚼着糕点,一边慢悠悠说道。
“那你怎么说?”
“我说,我没意见。”容毓端起甜汤,浅斟了一口,“不过,爹和连伯父都是有家室的人,又都是两大老爷们,结成姻亲,怕是不太好。但只要两位夫人不介意,我这个做晚辈的自然没意见。”
林月娇噗嗤一声,直接笑喷了。
刚才听到前半句,心情不自觉紧张了起来,后半句真是笑死人了。
“你你你,你,侯爷肯定气死了。”林月娇捂着肚子笑道。
容毓这个腹黑的家伙,侯爷肯定都气冒烟了。
“嗯,我爹让我滚出来。”容毓说着,看向林月娇,眸光里透着一丝笑意,“所以,我就只能来找你管饭了。”
林月娇拿起面前的一块白玉糕塞进他的嘴里,“找我干什么,你不是还有什么哥哥妹妹吗?”
“你说的是华晨?”容毓叼着她投喂来的糕点细细品尝,听闻此言好笑。
林月娇似笑非笑,“是啊,毓哥哥。”
“难得,我家世子妃,吃醋了啊?”容毓挑了挑眉,唇边满是笑意。
林月娇瞪了他一眼,“不要脸,谁吃你的醋。”
“好好好,世子妃没有吃醋。”容毓宠溺地摸了摸林月娇的头顶,清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,“我不想看见别人,只想见你。”
这人,怎么能随便说一句话,都令人沉醉。
林月娇的脸不由泛红。
日子如流水而过,转眼便到了冬月十一,大昭皇帝的寿辰。
凤凰宫和白玉宫多日筹建,一切已经布置好了。
参加寿宴的资格难得,不过凤凰宫和白玉宫主持筹办宴会自然是例外。
“快看快看!那是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送给圣上的是一块南疆珍稀宝石。”叶云清笑着说道。
林月娇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就见大殿里一个身穿太子礼服的男子走了出来。
“圣上有赏……”
接着又是北堂翰,送了一幅孤本字画,皇帝也是有赏。
很快到了北堂擎,只见他把那一幅数丈高的江山贺寿图绣品刚拿出来,就震住了全场。
“好!”皇帝甚悦,喝彩说道,“擎儿,你这一份寿礼有心了,朕很喜欢。有赏,重重有赏。”
北堂擎抱拳行礼,“祝父皇福寿绵长,寿与天齐。”
皇后于竺不冷不热说道,“这么大一副绣品,还是墨隐绣,只怕花费了数年时间,无数金银,无数绣娘日夜赶工才弄好吧。擎儿还真是有心了。”
“母后高估了,儿臣不过是恰巧遇见一位女红高明的绣娘,故而才能早早完成这幅绣品。请父皇放心,儿臣绝没有劳民伤财,也不敢如此。”北堂擎不亢不卑说道,“儿臣希望,在父皇下一个寿辰的时候,儿臣的这幅山河贺寿图已经不合时宜了。因为那时候,我大昭的疆域,必然已经超出了如今这副绣品上的疆域。”
皇帝一笑,“好,怀王有志气,是个开疆拓土之王。朕本来还想让你在京城多陪陪朕,不过见你有凌云之志,那等年后,你就去南疆吧。”
“儿臣谢父皇!”北堂擎抱拳领命。
叶云清等人一个个惊叹着绣品和耀眼的北堂擎。
唯独只有林月娇明白了北堂擎的深层含义。
“我肚子疼,不行,好痛……”
“樱美,你要坚持住啊,马上就到了寿辰祭天大礼,没有你主持,那可怎么办?”
“对啊对啊,皇子们献礼快完了,就要轮到你上场了。”
叶云清扯了扯林月娇的衣袖,“月娇,快来,樱美好像出事了。”
林月娇跟着叶云清走过去,几个闺秀围着林樱美,而此时她的脸色苍白,捂着肚子滚来滚去,疼的满脸冷汗,浑身颤抖。
“有没你怎么了?”叶云清关心询问。
林樱美艰难说道,“一定是聂木禾!那个贱人,她,她在我的茶里下药了……”
“樱美姐,我们现在赶紧请御医,还来得及吗?”林月娇问道。
叶云清说道,“来不及了。祭天大礼马上就开始了,根本等不到御医过来,更何况就算御医来了,以樱美现在这情况也不知道能不能立刻恢复……”
“那可怎么办?”林月娇问道,“樱美姐,你能不能坚持一下。”
林樱美疼的满脸狰狞,“好痛,啊啊,我不行了,赶紧送我去太医院,我不行了……”
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寿辰,只觉得自己的命都快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