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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婚妻?”黎墨谦一脸惊讶,“那愿儿怎么办?”
容毓对林月娇有好感,黎墨谦看得出来,但是,世子妃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当的。
“我的事跟愿儿有什么关系。”容毓面无表情,“黎墨谦,这件事你不要再说了。我意已决。林月娇是我的女人,从此以后,你,还有你们……”
容毓的视线在赛华佗和云谏商陆身上扫了一圈,说道,“知道了吧?”
“是。”云谏等人抱拳。
黎墨谦看见容毓这样,就知道劝说无果。和南宫凛相交多年,自然清楚这位是什么样的性子。
黎墨谦无奈苦笑,“墨谦明白了。世子放心,我闯的祸,我去解释。让世子和四姑娘心生误会,是在下的不是。”
“这是好事啊。公子,你看世子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,终于要成亲了,这不是喜事吗?”赛华佗摸了一把胡须,笑眯眯说道,“世子,你们什么时候大婚啊?老朽总算能喝到世子的喜酒了。”
容毓咳了一声,“再说。”
“啊?再说?”赛华佗瞪大了眼。
商陆说道,“神医大人,四姑娘才刚刚考上朝凰书院,起码也得一年后才能成亲。当然得再说了。”
“不过以咱们世子的性子,怎么还会同意让四姑娘去朝凰书院?”黎墨谦困惑问道。
容毓面无表情。
屋里,温泽野探病。
“四姑娘,你的伤势怎么样?”温泽野问道。
林月娇笑着摆摆手,“没事。箭头已经拔出来了,不过再排两天毒血就会愈合……”
说到排毒血,林月娇就想到了容毓,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。
“你……”温泽野想到自己看见的那幕,迟疑了一下并没有多问,而是说道,“四姑娘,如果有人不负责任,我给你撑腰。”
不负责任?
林月娇瞬间明白了他在说什么,温泽野是觉得容毓对自己那啥然后不负责?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和世子……”林月娇想了想,岔开话题,“不说他了。温泽野,我得麻烦你一件事。我们来的匆忙,子衿还在忻州,麻烦你回去接她,我在这等她,你们来了,再一起去京城。”
温泽野毫无二话应承,“好。不过你的伤势……”
“没事,有赛神医在呢。”林月娇说道。
正在此时,门外传来黎墨谦的声音,“接子衿小姐,算我一个。”
“黎公子,你怎么来了?”林月娇笑道。
黎墨谦抱拳,一脸惭愧,“四姑娘,我来给你赔罪。我自己没理解清楚世子的意思,以至于跟你传递了错误的计划,让你和世子产生嫌隙,是在下的不是。四姑娘,都是我的过错,世子,并没有那层意思,还望你理解。”
“公子客气了。世子已经和我说清楚了,我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”林月娇抿唇一笑。
黎墨谦又跟林月娇再三说明。
虽然他并不赞同容毓要美人不要美人计的做法,但是,只要容毓决定了,而且他也劝了无法更改,那么他也不会再反对,而是和容毓一条心。
这就是,知己的意思。
“万火教可能还在这一带,泽野兄一个去江州也不安全,我带着一路黑甲军跟你一起去。”黎墨谦说道。
温泽野点头笑道,“好。到时候两路人一起返回,才能万无一失。”
温家军全部在忻州,温泽野确实要回去一趟,把军队带过来。
*
黎墨谦和温泽野一起接了林子衿和鸢尾荼靡等人,三日后,和林月娇容毓汇合。
此时已经是八月三十。
万火教已经失去踪影,朝廷早派了人去南州围剿,但是一无所获。
汇合之后买了一艘船,一行人便上了大运河,一路向北,往京城而去。
一连大半个月都在船上,顺风顺水。
这一艘楼船足有两层高,林月娇每天都躺在自己房间里养伤,要不就在婢女的搀扶下,到甲板上吹吹风,看看江景。
“温泽野,喝药。”林月娇盯着温泽野。
而鸢尾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,摆在温泽野面前。
温泽野尴尬一笑,“月娇,这个,这个,先放着,太烫了,我等会喝。”
“放心,我让鸢尾晾的温度刚刚好才端过来的。”林月娇唇边勾起一抹笑,“这可是鸢尾辛辛苦苦熬的药,难道温大公子这么不给面子?”
温泽野看见那一碗汤药就跟看见毒药一样,咽了一口唾沫,“月娇,那我端回去喝。”
说着,就接过鸢尾手中的汤药,起身打算回船舱。
林月娇伸手一拦,冷哼,“不行。温泽野,当着我的面喝。再过一会儿,药就凉了。”
“月娇,我的风寒已经好了,啊切!”温泽野抱拳求饶,但很可惜一个喷嚏出卖了他。
一旁的林子衿捂嘴笑道,“温公子,你就认命吧。嫡姐已经发现你因为怕苦不敢喝药,以至于风寒拖了这么久都没好,今儿一定要逼你喝药,直到你痊愈为止。”
不错,温泽野一直到现在风寒还没有好的真实原因就是他不喝药。
“温泽野,喝药。”林月娇一手按住他的肩膀,将他按在躺椅上,黛眉轻挑,“不准跑。鸢尾荼靡,过来按住他。”
鸢尾连忙把汤药递给了林子衿,和荼靡一起,一左一右帮着林月娇把温泽野按在了椅子上。
“月娇,再过两天我风寒就好了,你,你,你别过来,救命!”温泽野苦着一张脸,求救。
林子衿端着汤药走到他面前,递给林月娇,“温公子,嫡姐也是为了你好,快喝药。”
“你不喝?”林月娇接过汤药,就往温泽野嘴里灌,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温泽野被林月娇硬灌了大半碗汤药,苦的整张脸都变白了,“我喝我喝,救命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林子衿鸢尾等人顿时大笑。
“有这么苦吗?我也天天喝药。”林月娇看见他一张可怜的脸,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食盒,从里面拿出一枚蜜饯,递给他,“给你,甜的。”
温泽野一口咬住蜜饯,吃了两口才冲淡了口里的苦味,点头道,“这蜜饯太好吃了。月娇,再来两块,缓一下。”
“想吃啊?可以,但你每天都要乖乖喝药。”林月娇笑眯眯说道。
温泽野顿时变成了苦瓜脸,很想吃但又很纠结看着林月娇,这仿佛大狗狗一样可爱的表情,看的林月娇噗嗤一笑,又拿起一枚蜜饯在他眼中晃了晃,诱惑说道,“温泽野,我亲手做的九制蜜饯,独家秘方,九道工艺,买都买不到,要不要吃?”
“嗖!”没想到温泽野头一偏就凑了上来,直接一口咬住了蜜饯,笑的一脸得逞,“要吃。”
林月娇哭笑不得,这怎么一种投喂宠物、狼狗抢食的既视感?
“我答应你了,明天一定,喝药。”温泽野吃着蜜饯含糊不清说道。
林月娇将食盒递给他,“这个给你,我会让鸢尾监督你喝药,直到你风寒好了为止。”
“那我有口福了。”温泽野笑眯眯收起食盒,看向林月娇,心底暖暖的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林月娇见他一脸傻笑,不明所以。
“别动!”温泽野伸出手,在林月娇的脸上小心擦了一下,说道,“药渍。”
刚才不小心溅到了她的脸上。
“你脸上也有。”林月娇随手将手帕递给他,“自己擦擦。”
温泽野接过绣帕擦了擦脸。
几人说笑闹成一团。
而二楼站在窗户边眺望江景的某人看见这一幕,面沉如水。
翌日,二楼船舱,房间里。
“鸢尾,这一盒百花酿蜜,明日你去给温泽野送药的时候,一并给他。”林月娇半躺在榻上,随手指了桌上的点心,对着身边的婢女吩咐。
鸢尾笑道,“奴婢明白。温公子怕苦,看见百花酿蜜必然高兴。”
“这么关心温泽野。”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林月娇抬眸一看,一袭红衣妖娆,银发如雪,出现在门口的,正是容毓。
只是他浑身就像笼罩一层冰块,瞬间就让屋里的天气从秋高气爽变成寒冬飘雪。
自从那日之后,容毓也没再说其他的话,相处平静,林月娇想着他过一段时间也就对她没兴趣了,心底算的都是去京城之后的布局,感情的事,被她故意置之不理。
容毓径直走到她的榻边,一把攥住她的手,眼神冰冷,“林月娇,我警告过你,敢勾搭别的男人,我会弄死你。”
“放开小姐!”鸢尾和荼靡异口同声喊道。
林月娇对着她们吩咐道,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“可是小姐……”
林月娇扬起一抹笑,“没事,出去吧。”
鸢尾和荼靡只好退下。
她们一走,林月娇脸上的笑容也褪下了,蹙着眉头说道,“世子,我和温泽野只是朋友,更何况就算不是朋友,又和世子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是我的女人。”容毓眼底眸色泛寒。他吃醋,他生气,他怒火交加。
林月娇竟然跟温泽野拉拉扯扯,卿卿我我,不清不楚。
林月娇黛眉一挑,“我没答应。”
“所以你拒绝我就是为了勾引更多的男人?林月娇,你当初给我送糕点,现在也给温泽野送,你对每个男人都用这一套勾引?”容毓眸光冷冽,居高临下看着林月娇,“你真是好手段,哄的温泽野围着你团团转,你很满足是吧?水性杨花,朝三暮四,想不到你是这种放浪无耻、趋炎附势的女人!”
醋坛子翻了。
容毓的话很难听,带着刺。
林月娇也不是泥捏的性子,反问,“喔?我这么一个水性杨花放浪不羁的女人,世子千万离我远点,我压根不配跟尊贵的世子爷待在一个屋。您说,是吧?”
“林月娇!”容毓握着她手腕的手瞬间捏紧,火冒三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