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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小心!敌袭!”车外响起云谏的大喊。
林月娇被容毓压在身下,这一番剧烈的动作,让他的血流的更多了,瞬间就染红了她的白裙。
正在此时,车门外响起一个磁性而透着些许邪气的笑声,“容毓,故人相见,不出来一叙吗?”
林月娇说道,“别理外面的人,你受伤这么严重,就在这里安全。”
“无碍。”容毓眸光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,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来了。
随手拿起挂在车壁上的织锦白缎斗篷披风披上,顿时将被鲜血染红的衣衫遮住了,看不出伤势。
万火教的国师出现,云谏他们不是他的对手。
容毓走出马车,车外一群人拿着攻城弩一字排开,虎视眈眈。
在这之中,站着一个穿着一袭黑色长袍的男子,黑袍上有着神秘复杂的花纹图腾,手中拿着一枚似木非木的权杖。
“我以沙曼草为礼,约你见一面。但是你却收买九幽冥府去抢,不肯赴约。”黑袍男子笑容邪冷,“那我只好让咱们这么见面了。”
黎墨谦担心地看着容毓。
“本世子身为朝廷大臣,和反贼逆党无话可说。”容毓冷淡说道,一点都不给面子。
黑袍男子邪气一笑,“容毓,你我才是一路人,北堂一族那些人,哪个值得你效忠。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和我联手,共分天下。你继续为北堂一族做事,不过是功高震主,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反贼逆党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容毓面无表情,“忠义军所属,击杀逆贼。”
“是!”侯府亲卫队二话不说,直接冲了上去。
这句话似乎踩到了对方的尾巴,黑袍男子脸色瞬间一冷,“容毓,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。你算无遗策,有没有算到今天南州城就是你的埋骨之地!反贼逆党,人人得而诛之,呵,要不是你,万火教怎么会成为反贼?放箭!”
万箭齐发,铺天盖地的箭矢,那黑袍男子一下冲了过来,容毓空手和他对了几掌。
林月娇看的惊心动魄,她可是清楚知道,容毓重伤在身。
“容毓,你的内力,怎么不到十分之一?”黑袍人奇怪地问道。
正在此时,那些飞射过来的弩箭,其中一根嗖的一下射向容毓的胸膛。
容毓刚内力耗尽,无法腾挪,林月娇就在他旁边,眼睁睁看着弩箭飞来,脑子一下空白了,纵身一扑将容毓推开。
弩箭嗖的一下穿透了林月娇的琵琶骨,钉在了马车上。
“林月娇!”容毓睚眦欲裂,双目瞬间赤红。
林月娇疼的惨叫了一声,脸色瞬间煞白,鲜血从肩胛渗透,迅速染红了白裙。
容毓在自己身上几个穴道点了几下,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,突然灌满了内力,暂时恢复了武功,拿起地上射落的弩箭,对着刚才射出这箭的小头目,投射过去。
弩箭犹如流星嗖的一下飞过去,射在了那人的胸膛上,一击毙命,瞬间倒地。
容毓又捡起一根弩箭,对着黑袍男子掷射出去,黑袍男子拿起权杖一挡,但是刚刚挡掉,第二根弩箭已经射向他的面门。
黑袍男子来不及再用权杖挡,翻身一躲,躲开了要害,但是弩箭还是射到了他的臂膀。
“主上!”那些黑衣人惊呼。
黑袍男子看着容毓,这家伙,刚才不是内力耗尽了吗,怎么突然反而比之前更强了。
黑袍男子的目光落在马车上的女子身上,记住她的容貌,“继续追杀。”
“唏律律!”
流矢射到了马身上,拉车的马受到了刺激,狂性大发,一撂蹄子就冲了出去。
而林月娇因为被弩箭钉在马车上,自然就被带着跑了。
“林月娇!”
容毓脸色一变,运起轻功追上。
林月娇脸色惨白,肩胛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。
“世子!”云谏等人看着容毓追着马车跑了,也追上。
黑袍男子也跟着追杀,但被他们边打边阻拦,就追不上了。
马发了狂一路跑到山崖,眼看着前面就是一个陡坡,掉下去一定摔死。
容毓一个翻身,挡在了马车的前面,抬手一掌劈在马头上。
“唏律律!”冲过来的马车被他一己之力给挡住了。
那马也被一掌击毙。
马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林月娇已经血流成河,脸色苍白,疼的说不出话了。
“林月娇。”容毓看着她肩胛处的伤,手握在弩箭上,想要拔箭,但是箭头钉在马车的板子上。
没有工具就这么拔箭,林月娇得疼死过去。
“世子,我……”林月娇虚弱地伸出手,冲着他勉强说道,“不要拔箭,好疼,疼……”
容毓疼的心都揪起来了,握住她的手,“林月娇,你等我,我把马车拆了!”
容毓进了车厢,掏出随身携带的龙鳞匕,对着马车木板横竖划了几刀,把弩箭的箭头钉着的那一块,直接挖出来了。
幸好龙鳞匕削铁如泥,但这一番折腾下来,即便容毓已经很轻了,林月娇还是疼的昏死过去。
“林月娇!”温泽野他们终于赶过来了。
“世子!”
温泽野看见林月娇钉在马车上的惨样,瞬间恼火了,“容毓,你是怎么保护她的,她跟你在一起,你竟然让她伤成这样?”
刚刚还好端端的,林月娇一个柔弱女子,容毓就不知道替她挡一下箭雨吗?
“她受伤关你什么事。”容毓扫了温泽野一眼。
林月娇受伤他自责,但是,别人有什么资格质问。
赛华佗已经不需要容毓吩咐就冲到了林月娇面前,把脉,查看伤势。
温泽野怒了,“就关我的事。容毓,你不能保护她,就让别人保护她。这么多箭雨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武功。她特意从南州跑过来给你报信,你看见敌人就不管她了,你眼里没有她,那就让开。”
“呵,怎么?你要保护她?”容毓的脸色一冷。
温泽野气道,“对!我保护她。我武功没你高,但我会用我的命去保护她。除非我死了,不然才不会让她受这种伤。”
容毓怒不可遏,占有欲强的他把林月娇视为自己的所有,别人多看一眼他都不高兴。
“用不着你保护。林月娇是我的。她受伤,是我的。就是死了,也是我的。不用你一个外人过问。”容毓脸色铁青。
醋坛子全部打翻了。
“两位大爷别吵了,四姑娘都疼晕过去了。”赛华佗喊道。
这话一出,容毓也顾不上其他,担心看着林月娇说道,“赛老头你还不赶紧止血。”
“要先把箭拔出来。好在世子把马车拆了,能够方便拔箭。不过老夫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,不敢动手。”赛华佗说道。
容毓说道,“我来。”
“不行!”温泽野立即反对,“你怎么能看四姑娘的身子?找个女大夫。”
箭矢穿透了琵琶骨,要拔箭,那必然露出半边香肩。
“荒山野岭没有女大夫,我们这一行也没有女子,更何况就是有女子,不会拔箭也不行。”赛华佗说道,“四姑娘的伤势不能再拖延,刚才马车狂奔,伤口已经被搅烂,再不上药,溃烂下去……”
容毓已经抱起了林月娇,走到另一间还算完整的马车里,冷淡说道,“赛华佗,拿止血粉。”
“容毓,你趁人之危!”温泽野愤怒道。
容毓的醋意已经在河对岸都能闻到酸味了,对这个觊觎自己未来媳妇的人很有意见,冷傲打击说道,“林月娇是我的女人,哪里我没看过。就算她清醒,也不会让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碰她。”
温泽野握紧拳头,恨不得冲上去把容毓揍一顿。
*
痛痛痛。
林月娇只剩下这一个感觉,穿透琵琶骨,本来就是死刑犯才会享受到的酷刑,再加上被马车一路颠簸的时候箭矢在血肉里搅来搅去。
疼的让她失去了意识,早就昏过去了,没听见容毓和温泽野的争吵。
刚回过神,林月娇就感觉不太对劲。
肩胛处传来一阵刺痛,这是正常的。
她还记得昏迷之前,自己中箭了。
林月娇低垂下头,就看见自己躺在床上,而一个男人趴在她的身上,吻着她的肩胛……
“色狼!”林月娇不知哪来的力气,抬手就是一拳也不知道打到哪了。
身上的男人对她毫无防备,闷哼一声,吐出一口黑血。
“怎么是你?”林月娇看清了男人的脸,一脸惊愕。
这人有着一张好看的脸,英俊而冷傲,薄唇边还有一丝丝褐色的血迹……
“容毓,我把你打的吐血了?不会吧,你伤的这么重?”林月娇蹙着眉头,随即沉下脸,“你自己乱来,不怪我,活该。容毓,你越来越过分了!”
容毓擦了擦唇角的血迹,“那是你的血。”
“我的?”林月娇看了看地上一摊黑色血迹,再看了看自己肩胛处的伤。
貌似,刚才容易是在吸血。
“箭矢里淬了毒,毒血渗透血肉,排不出来。”容毓说道,端起旁边的清水漱口。
这一下林月娇就明白了,原来他只是在吸毒血。
但是刚一睁眼,看见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,还是这样的动作,这样的姿势,不怪她想歪。
再说了,就算是吸毒血也不应该啊,他可是个大男人。
“就算是这样,也不行!”林月娇绷着一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