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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瑶瑶没管自己舅妈的眼神,一个劲的说着,“江词姐姐人可好了,漂亮就不说了,成绩也非常的好,还很温柔呢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啦!舅妈你可要相信我!”程瑶瑶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张鹤予勾唇,起身把程瑶瑶从沙发上拎起来,语气略带不爽,“瑶瑶话怎么这么多,江词家底都要被你爆出来了。”
“舅妈,你看张鹤予,他欺负我!!”程瑶瑶哭诉。
张鹤予丝毫不留情面地说,“赶紧上楼把你假期作业都写了,少在这里动嘴皮子。”
“你真的是大恶魔!”程瑶瑶吃瘪,只好咒骂他,“凶死了!江词姐姐才不会喜欢你呢!”
“轮不到你说了算。”
总算是把人赶上楼,耳根子才得以清净。
转身回眸,却瞥见陆倾笑得嫣然,张鹤予就知道没好事。
“儿子啊,妈跟你说,喜欢一个女孩子呢,要热烈,要真诚,要坦荡,你要让她感受到,你是带着最大的诚意来走近她的身边。”
张鹤予愣了下,垂眸思索半分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别像之前那样。”陆倾拍了拍他的肩,“但是也要记得好好学习,学习最重要。”
张鹤予嗯了声,看着陆倾上楼。
热烈坦荡真诚的爱一个人。
这是基本。
回到房间,张鹤予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在她家看到的合照。
为什么江词的反应这么大?
他再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,那个女人在哪里见过。
*
国庆假期结束,教室里闹哄哄的,不少别班的同学来到实验班里借作业抄。
霍臣肆作为实验班的一员,也在抄作业小组奋笔疾书。
“不是吧,霍臣肆你连我的作业你都敢抄?”虞溪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扯过自己的卷子抄。
霍臣肆看了眼时间,“咱们两个班的老师都不一样嘛,借来抄抄死不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抄张鹤予的?”虞溪锦指了指边泽,“你同桌的也行啊。”
霍臣肆手里的笔依旧没停,“你看他俩人像是写了的不?”
虞溪锦看着他们俩人,一个趴着睡觉,一个在琢磨着物理题。
“你怎么不问词词?”虞溪锦问。
霍臣肆一顿,解释道:“词妹妹的答案太标准了,不好抄。”
虞溪锦:“……”
没辙,虞溪锦只好让霍臣肆大课间之前把作业拿去她们班还给她。
江词这会儿在背单词,虞溪锦临走前喊她,“词词,咱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啊!”
“好。”
班会课上,莫炳佑来到班里,神色凝重。
“这张表,是我们班放假前的月考成绩排名。”莫炳佑双手撑在讲台上,“我们班作为理科班的第一的班级,不应该会比其他班的同学低,如果咱们班的同学成绩掉出前五十名外的,请反思一下自己。”
语毕,莫炳佑把排名表从上往下划动。
毋庸置疑的是,第一名依旧是张鹤予。
江词只是在第三名。
江词看到张鹤予的成绩的那一刻,心里忍不住感叹。
她瞟了一眼身旁的人。
张鹤予单手撑着脸,额前的碎发盖住眉眼,阖着眼,呼吸平稳,是在睡觉。
她弯了弯唇,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继续圈圈画画,可不知不觉间,在草稿纸上写下了张鹤予这三个字。
她刚想掩盖罪证,忽然身旁的人动了下,微眯着眸子,嗓音低沉带着倦意,“在做什么?”
江词摇了摇头,手移动挡住了草稿纸上的那三个字,“没什么。”
“嗯。”张鹤予揉了揉太阳穴,嗯了声。
江词压低声音,朝他凑近了些,“月考成绩出了,你是第一名。”
桂花香气沁入鼻尖,流入心间。
“你呢?”
大抵是刚睡醒,嗓音有些哑,却依旧带着笑意。
江词扯了扯唇,莞尔一笑,“嗯,还是第三名。”
“想不想拿第一?”张鹤予压着嗓音,眉梢轻挑着,带着引诱的意味。
江词忽然想起他上次说的那句话。
“下次考试我放个水,让你考第一。”
她笑了笑,酒窝浅浅,笑得眉眼弯起,“你要放水让我考第一吗?”
“你要是想,也不是不行。”张鹤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,视线在她身上停驻了几秒后抽回。
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。
嘴巴看起来也很好亲。
这下流的想法从脑子里蹦出来的那一刻,张鹤予在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混蛋。
江词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摇了摇头,“我会努力的,不用你放水。”
“那我就等着江词同学拿第一了。”
“嗯,我会的。”江词点头,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张鹤予,你要考哪个学校?”
张鹤予想了想,只说了个大概,“去京城那边吧。”
“京城……”江词低头喃喃道,脑子里想到的只有京城的几所大学。
张鹤予侧头,手里把玩着一支笔,漫不经心地问了句,“怎么问这个?”
“想把你当成我前进的目标。”江词笃定地说着,小脸的表情也十分的坚定。
这副模样,张鹤予没忍住笑了,但又想到莫炳佑还在讲台上讲着,只好憋笑。
“行啊,我是你的指路星。”
指路星。
几次唇角弯了弯,“嗯。”
班会课下课前莫炳佑也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。
“从这周开始,咱们年级开始正式上晚自习,请同学们做好准备,今晚我值班,你们守点儿纪律。”
话刚落,下课铃声响起。
莫炳佑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信息我已经在家长班群里通知各位同学的家长了,别想着逃晚自习啊!”
莫炳佑离开后,教室里一阵哀嚎。
一开始的几天不太适应,渐渐地江词也就习惯了。
因为这样,会有更多的时间和张鹤予待在一起。
自从目标明确,张鹤予借此机会每天下午放学都主动给江词讲题。
广播站的事情在放假前就已经交接完毕,后面他时间多得很,主动给江词补化学的事儿,他承认他是有私心的。
他想和江词多待会儿。
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。
霍臣肆每回找张鹤予去打球,屡遭拒绝,到后面索性不找了。
逢人问起,只给一句话:“予哥沉溺于温柔乡,栽得彻底啊!”
十一月,最火热的话题便是校运会和校庆。
今年南城三中的校庆刚好和校运会撞在一块了。
听说校庆和校运会一起举办,连带着四天不用上课,不少学生为之兴奋。
体育委员崔景行收到校运会的报名表后,站在讲台上呐喊着,“咱们班有没有同学要报名的啊?”
其中一个女生开口,“不报,下一个!!”
“别啊姑奶奶,我要冲业绩,各位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多支持一下呗!”崔景行在台上哭丧着脸哀求。
江词坐在位置上,正愁着要不要上去帮忙拉人报名。
倏地,教室门外走进一个身影。
南城的十一月已然带着凉意,少年穿着一整套蓝白校服,里面穿着简单的白T恤,身上的校服外套松松垮垮的跨在身上,油然而生一股松弛感。
张鹤予拿着两个保温杯不紧不慢地走到位置上,江词抬头看向他。
崔景行看到从门外进来的张鹤予,忽然想起自己班还有一个自带光环的重量级人物。
似乎是没发现体育委员的算盘打到自己身上,张鹤予刚把自己和江词的杯子放在桌上,就被拉住。
“张鹤予,你要不要……”崔景行看到张鹤予皱着眉,一副“特么的滚远点”的表情,吓得他欲言又止。
张鹤予撩起眼皮,在他手上的报名表停留了几秒,淡声开口,“不参加。”
崔景行还想挽留,“你上一年也参加了,今年都最后一次,你就再参加一次呗!”
“找其他人吧,不想参加。”张鹤予拒绝。
崔景行叹了口气,灰溜溜地走了。
走了没两步,突然想起了什么,又转身折腾回来,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江词。
江词仰着头,迟疑的眨了眨眼。
下一秒,崔景行笑嘻嘻的盯着江词,“班长大人,我有事想和你说,你能不能出来一下?”
“嗯,好。”江词起身,瞥了眼坐在位置上的张鹤予,他识趣地起身给她让位出去。
教室走廊上。
“班长,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。”崔景行说,“你也知道校运会的事儿,咱们班没啥人报名……”
江词点头,“我知道,我有什么忙可以帮的上你的?”
“就是,你能不能帮我说服张鹤予参加校运会啊?”崔景行摸了摸后脑勺,“他的影响力你也是知道的,他一参加,肯定会带动很多人参加的!”
江词迟疑。
毕竟,参不参加是看他,江词无权定夺。
崔景行双手合十,继续哀求,“你和张鹤予关系这么好,班长大人你就帮帮我吧!”
无奈之下,江词扶额,“行吧,我试试吧,但不保证一定可以。”
“感谢班长大人的救命之恩!”崔景行道谢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“班长,你要不要报个项目?”
江词惊诧一瞬,抬手指了指自己,“我吗?”
“你是啦啦队的吗?是啦啦队的就不用报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江词想了想,挑个简单的来报,“我报个100米吧。”
“100米的人够了。”
“那200米?”
“也够了。”
江词:“……”
她只是想当个凑数的。
“班长,现在还有400米、800米、1000米、1500……”
江词紧急喊停,“我报400米。”
“好嘞!”崔景行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,“张鹤予就靠你了!”
回到位置上坐着,江词不知道该怎么和张鹤予开口。
一整天下来,她都在想怎么跟张鹤予提那件事。
下午放学,江词和虞溪锦去食堂吃了饭,虞溪锦就回宿舍洗澡去了。
江词一个人回到教室,恰巧张鹤予也在教室里。
“你没去吃饭吗?”江词坐回位置上,张鹤予在低头打着游戏。
张鹤予嗯了声,嗓音略显懒怠,“吃过了,在等你。”
话音刚落,江词清楚的看到他手机屏幕上显示出‘Victory’的页面。
“等我?”
张鹤予指尖一摁,掐灭了手机屏幕,“不是说要给你讲化学么?”
“嗯,那就麻烦张老师了。”
江词摊开一本练习册,指出几道自己不太懂的错题,让张鹤予给她讲。
教室里的人不多,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。
张鹤予给江词讲题总是特意讲得很细,把一些知识点一点点的讲,生怕她听不懂。
“听懂了?”
张鹤予看着小姑娘一笔一画的在草稿纸上细算着,绑起的马尾有些下垂,发尾落在肩头,杏眼紧盯着草稿纸,显得格外认真。
江词点头,“听懂了,原来还可以这样算。”
“你挺聪明的,江词。”张鹤予勾唇,散漫地笑着夸赞。
江词脸一红,躲开他的视线,“谢谢你的夸奖。”
张鹤予挑了挑眉,没再说话。
沉静半刻,江词的笔尖一顿,温吞开口,“今年的校运会你真的不参加吗?”
“怎么?”张鹤予视线转悠悠地落在她身上,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,“你想让我参加啊?”
江词摇头,“也不是,想不想参加是你的想法,我只是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