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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奶奶跟容绍钦说了桑海凝的过去。
“海凝她父亲,原本只是个没背景的穷小子,靠着海凝外祖家,才在官场上得了意。后来海凝外祖家倒了,海凝母亲又患了癌症。桑兆廷卸磨杀驴,将养在外面多年的小三和孩子领进了门。”
眼里闪出一丝泪花,容奶奶继续道:“那时海凝才大学毕业,都没进社会,正是不谙世事的年纪,娇养长大的孩子,眼睁睁瞧着母亲和外公去世,小三和私生女登门入室,却无能为力。偏偏那时候海凝的外婆也病了,海凝没钱,大雪天跪在桑家宅子外面,求桑兆廷拿钱给她外婆治病。”
容绍钦嗓音更哑了,“桑兆廷没有帮她?”
容奶奶叹气,“何止没帮,桑兆廷的小三和私生女,指着海凝鼻子辱骂,还把海凝打了出去。若非我和海凝外婆有些交情,及时帮了忙,莫说她外婆,就是海凝自己,恐怕都活不过那个冬天。”
容绍钦心脏像是被利器狠狠划了一刀。
他低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容奶奶道:“所以我才说,就算你跟海凝离婚,也别亏待她。”
容绍钦面上没什么表情,嗓音沉沉的,分辨不出情绪,“知道了,等这阵子风波过去,我会安排妥当。”
这时,手机响了,是公司来的电话,说是有要紧事,让他回公司。
容绍钦起身道:“奶奶,我先去忙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容奶奶拍了拍容绍钦的手,“记得按时吃饭,别忙过头,当心亏了身子。”
容绍钦应声后,便离开。
等门关上,佣人不解问道:“老太太,您一直不希望少爷和海凝小姐离婚,怎么这会儿看开了。”
容奶奶撇嘴,“我看开个屁,我是在激绍钦这兔崽子呢。我非得让他知道海凝有多苦,你瞧,目的达到了。他非但认真听进去了,还主动问关于海凝的事,他肯定心疼了。”
“那您刚才说的...”佣人抽了抽唇角。
“都是实话。”容奶奶眼里有泪,“海凝那孩子招人疼啊,不诉苦,还孝顺,绍钦真是娶了个好媳妇。”
佣人唇角抽得更厉害了,“那要是少爷非要跟海凝小姐离婚呢?”
“那我就打断他的腿。”容奶奶又恢复往日的生龙活虎。
佣人:“......”
容奶奶坐起身,“对了,上次你把那位算命老先生的电话纸条放哪了,我得让老先生算算,看容家这一劫能不能过去。”
*
容绍钦从主卧出来的时候,楼下秘书正在跟桑海凝说话。
秘书对容家目前面临的困境很清楚,“表面上看,是公司上的风波,实则是容家政敌郑家拿容总公司开刀,试图抹黑容家,事情比想象中要麻烦很多...”
桑海凝之前还奇怪,若只是公司上的麻烦,以容家的实力,就算事情是真的,也能轻而易举摆平,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。
这下她总算明白了。
她问:“那二叔到底有没有掺和这件事?”
秘书面色凝重,“容二叔身边那位张秘书,当初打着容二叔的旗号,背着容二叔贪污受贿,中饱私囊,还害死一条人命,这件事容二叔一直被蒙在鼓里。现在事情发酵,张秘书不见踪影,想来是早就被郑家收买,如今形势对咱们很不利...”
桑海凝认真听着,心里有了计较。
“外面的事有我,不用你操心。”容绍钦这时下了楼。
桑海凝回头,又看了眼楼上,“奶奶醒了吗?”
“醒了,奶奶气色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桑海凝松了口气。
容绍钦问秘书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是太太给我打电话,让我去您家带几套衣服过来,说是您最近要住在老宅。”秘书答道。
容绍钦心跳似是漏了半拍,他偏头看着桑海凝。
桑海凝说:“我猜你昨晚应该是从公司那边过来,也没来得及换衣裳,你又不放心奶奶,这几日肯定会来这边住,就让秘书多备了几声衣裳送来。”
她总是这么细心,处处都想得周到。
容绍钦看向她的眼神,带着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深意。
桑海凝从秘书手里接过行李,仰头对容绍钦道:“上楼,先换身衣裳再去公司。”
“嗯。”容绍钦主动从桑海凝手上提过行李,拉着桑海凝上了楼。
他洗了澡后,桑海凝给他披上衣服,又踮脚给他系好领带。
她审美向来好,搭配得妥帖干净,又不古板严肃。
一副贤惠太太的模样。
容绍钦垂眸看着她苍白的脸蛋,手轻轻搭上她的腰,“别太累。”
对于容绍钦的嘱咐,桑海凝不触动,也并不放在心上。
她得了容家这么多恩惠,职责之内的事,她肯定会努力做好。
“不会,去公司吧,楼下桌子上放了早餐,已经打包好了,记得带上。”
容绍钦忍不住抱了抱桑海凝。
桑海凝身体僵了片刻,主动搂住他,拍了拍他挺直坚硬的脊背,“一切都会好的,家里的事你放心。”
“嗯,那我去公司了。”
“好。”
容绍钦下楼离开
到门口的时候,他忍不住回头,看了桑海凝一眼。
桑海凝或许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会回头看她,她愣了两秒,然后扬起温婉和美的笑意,冲他摆了摆手,“早点儿回家,晚上想吃什么,给我发个消息。”
容绍钦无意识勾起唇角,掩门离开。
跟在容绍钦身后的秘书,不由得感叹道:“太太真是温柔贤惠,要是我能娶到这样的老婆就好了。”
容绍钦幽幽瞥了他一眼。
那股像是要剐了他的视线,让秘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想了想,秘书解释道:“容总,我没有觊觎太太的意思,我这是夸太太呢。”
容绍钦并不是为这个生气。
而是在为上次秘书说过的话,而耿耿于怀。
秘书说,桑海凝对他的好是装的。
现在想来,简直胡说八道。
若桑海凝对他的好只是逢场作戏,那她怎么可能对他尽心到这种地步。
可见秘书当时是头发昏了。
容绍钦不咸不淡道:“以后我和桑海凝的事,你少插嘴。”
秘书一脸懵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