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厢竹身子晃了晃,很快稳住,她轻声道:“我先将……”
“我帮你送,你快去吧!”
双菱过来要帮厢竹端木盆。
厢竹躲开双菱的手,语气不急不缓:“我穿成这样去见四皇子不合适,我先换身衣裳。”
双菱深深看了厢竹一眼,点了点头:“好,那你快些,我在门外等你。”
厢竹进屋以后,才敢露出异样。
她将东西迅速放好,找了一套偏湖绿色的长裙换好后,又专门套了见深绿色外衫,这才开门出来。
双菱欲言又止,到底没再说什么,在前面领路。
中院花园的四角亭内,赵烨正坐在亭子里品茶,目光时不时瞥向回廊尽头绕着紫金花藤的圆拱门。
良才被两个太监压在椅子上,两侧站着分别站着手抓木棍的太监。
抿了口热茶,赵烨又慢悠悠地问了一句:“本殿下再给你一次机会,内务府到底因何故将本殿下的人,调去别的宫殿?”
良才高呼:“四殿下,奴才在内务府就是个打杂的,真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!”
“嘴还挺硬,那就打吧。”
瞥见湖绿色的熟悉身影出现,赵烨扬了扬嘴角,温声下令。
“啪啪”两板子打在了良才的后背上。
良才紧绷着身子不自觉抬高上半身,因为太过用力,额角青筋都突了起来,硬是咧着嘴咬紧牙关将喊叫声憋了回去。
厢竹远远地瞧见这一幕,整颗心都揪了起来。可等她到了近前,却跟没有看见良才挨打似的,目不斜视地走到赵烨跟前福身行礼。
“四殿下如果有事问奴婢,直接将奴婢唤来跟前问话就是,何苦为难一个小太监呢?”
“哦?”赵烨挑眉看过去:“本殿下做事,需要向你一个奴婢交代?”
话虽如此说,他却没有直视厢竹,实在是只挽了一半头发,乌发齐腰的厢竹看起来,比白日里更娇嫩。
穿着清丽脱俗的湖绿色长裙厢竹,明明是清丽脱俗恬静淡雅的性子,可看在赵烨眼中,只觉得她妩媚撩人,勾的他心火旺盛。
这还不算,赵烨最无法忍受的是,厢竹身上的清冽之香特别的浓郁,已经盖住了花园锦绣所绽放的所有美丽。
是因为她刚洗过澡的缘故吗?
赵烨努力神游天外,不敢多看多想。
“殿下多虑,奴婢并无逾矩之意,不过因奴婢之过害得这位小公公挨板子,于心不忍罢了。”
好一个于心不忍!
赵烨抽离的思绪被强拽回来。
他捏紧手中茶碗,毕竟自己失控将茶碗丢出去。
一个小太监都于心不忍了!对他倒是冷心冷血的厉害!
难道在厢竹心中,他还比不过这个小太监?
“殿下,”打板子的太监见只打了两下,四皇子就跟厢竹聊起来了,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打。
“都给本殿下退下!”
温润的四皇子动了怒,众人均骇得不轻,连告退的声音都不敢发出,一个接一个低着头离开了此处。
双菱临走的时候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厢竹,非常贴心地把良才从椅子上扶起来。
她正好帮他安排个去处。
良才也知道此刻自己留在这儿就是为厢竹添麻烦,捂着腰一瘸一拐地跟着双菱。
一时间,小花园亭内就剩下赵烨和厢竹二人。
卷着荷塘水汽的微风袭来,淡淡的幽香斥鼻扑面,赵烨的努力绷着的冷脸轻而易举就被催散。
他,很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这种不受控制,被一个宫女牵动心神的感觉。
赵烨索性不看厢竹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温度。
“人都退了,既然你说让本殿下亲自问你,本殿下便问。”
“被调去了何处?”
厢竹:“寒池殿。”
赵烨不禁看向厢竹,这个回答实在出乎他意料。
就算是赵烨自小在宫中长大,听见这座殿名时,他也要想一番此殿在何处。
有印象是因为前几年,他在上书房时,不是听见有人在传寒池殿和深潭又淹死了宫人,就是听见有人在议论寒池殿某间屋子的梁上又吊死了人。
当时七弟年纪还小,吓得和五弟抱在一处,当晚还惊了梦。
为此,二哥罚了乱传流言蜚语的宫人,禁令上书房不许再有人谈及寒池殿之事。
若非今日厢竹提起寒池殿三个字,赵烨都把此处宫殿忘了个干净。
赵烨想到厢竹被调去这样一处地方,他哪里还有心思质问想旁的?
满脑子都是,厢竹一个姑娘家,怎能住在寒池殿这等阴寒之地?
先不提殿中骇人听闻的传言是真是假,只大殿后方的那一处泛着寒气的深潭,都不可长久住人。
厢竹若真住去寒池殿,每日每夜的受寒潭寒气影响,对身体会造成损伤的。
赵烨更关心厢竹的身体健康,可他又不愿直言。
“为何去寒池殿?你可知那座宫殿死了多少人?”
赵烨换了个角落相劝,希望厢竹会改变主意。
厢竹温声细语:“殿下,在这座深宫中,每一段时日,便会有人死去。”
赵烨还想再说什么时,忽得忆起他之前在书阁窗外瞧见厢竹时疑惑,她从何处归来。
此刻再联想起厢竹和良才谈笑时,不正是从寒池殿回来的吗?
她,已然去寒池殿瞧过。亦或者,
她都选好了住处。
应是他临时起意将良才调到身边,耽搁了她离开撷芳殿的时辰。
不然,厢竹此刻应该到了寒池殿的新住处。
赵烨消散的怒火重聚,渐渐烧上他的胸腔,针刺血肉的痛感密密麻麻遍布心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