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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清浅闻言并没有插话,秦老夫人想说什么,被时清浅拉住了。
她早就想到了秦朗会倒打一耙,秦家人也会为了秦朗的名声往她身上泼脏水。所以,她才让紫珠和蓝珠将李四带过来。
李四的存在,会让所有的流言不攻自破。
“母亲,时氏和马夫李四私通,这样的女人儿子怎么能要?儿子要休了时氏!”
秦夫人见此,还是相劝,毕竟时清浅这个儿媳妇挺好,有她在,侯府的一切事情都不用她操心。
她知道自己的傻儿子一直想把陆红昭放到侯府主母的位置上,但是怎么可能?不说别的,侯府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,陆红昭就撑不起来。
“郎儿,我觉得还是……”
秦夫人的话还没说完,就见紫珠和蓝珠,带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那男人一直低垂着头,一进来就走到时清浅的面前,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少夫人,李四知道是少夫人救了小的,小的一直想找机会谢谢少夫人,可小的无钱无势,也没啥可以报答您的!不过,小的可以保证,若是少夫人需要小的做什么?小的必定万死不辞!”
“李四?你就是与时氏私通的马夫!”
秦朗看到李四并不慌张,事到如今真相是如何已经不重要了,他心中笃定,这侯府之内,是不会有人会让李四和赵嬷嬷活着出去的。
就算是二叔的侍卫,为了秦家的名声也不会……
秦朗嘴角微微上扬,扯出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,眼神中透着几分得意。
“时清浅,瞧瞧,你这情夫都大摇大摆地找过来了!怎么?事到如今,你还不愿承认这腌臜事儿吗?”
时清浅朱唇轻勾,不疾不徐地回应道:“秦朗,你说我和李四有染?”
“不是我说,而是事实!”
“那好!”时清浅美目流转,看向一旁的李四。
“李四,你莫要害怕,抬起头来,大大方方地给在座诸位瞧瞧你的脸,而后将那日的详细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一说!
你只管放心,这侯府之中,即便他是世子,也绝不能肆意妄为、无法无天,我与老夫人都在这儿,定会为你主持公道!”
“是!李四答应着,缓缓抬起头来……”
映入众人眼睛里的是一张丑到极致令人作呕的脸。
那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红色胎记,宛如一片燃烧的晚霞肆意地铺展在脸颊,胎记表面凹凸不平,长着不少大小不一的疙瘩。
右眼眶深陷,眼皮耷拉着,几乎遮住了大半浑浊无光的眼珠,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还算正常的鼻子贴在脸中央,下面是一张豁了口的嘴唇,参差不齐的牙齿若隐若现。
这一张脸丑得纯天然。
再对比时清浅的花容月貌,傻子才会认为时清浅和这样的人有染。
“你!你是……李四?”秦朗并没有见过李四,并不知道他丑成这样,此刻脸上的惊愕根本掩饰不住。
安排人和时清浅有染的事情是陆红昭做的,她为了恶心时清浅,特意交代了翠儿找个丑些地。
恐怕就算是陆红昭知道,也不会找李四做那个“姘头”,这副相貌谁能相信时清浅会与他有染?
不瞎的女人都看不上李四好不?
李四缓缓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愤恨。
“是的,原来世子殿下并不认识我!那你为什么要害我?”
李四说着也不等秦朗回答,对着秦老夫人和时清浅磕了个头继续说道:“那日,小的正在马厩里喂马,就被两个侍卫和一个小丫鬟绑了起来,他们给小的为了一枚药丸,然后小的就感觉到浑身发热……”
“……”
李四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、一五一十地讲述完毕之后,整件事已然清晰明了。
秦老夫人听后,缓缓转头看向秦朗,那目光中满是失望之色,她语气沉重地问道:“郎儿,事已至此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秦朗听闻此言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,他猛地拔出随身佩戴的佩剑,二话不说,就朝着李四恶狠狠地砍去。
在他心里,李四绝不能活着!还有那个赵嬷嬷,同样不能留!甚至今日知晓这件事的所有下人,都得死……只有这样,才能将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永远掩埋。
众人压根没料到会出现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,一时间都惊得呆在了原地。
时清浅反应极为迅速,只见她身形一闪,飞起一脚就重重地踹在了秦朗的身上。
这一脚力道极大,直接把秦朗踹得摔倒在地,而他手中的佩剑也随之哐当一声,掉落在了一旁的地上。
秦夫人见此,赶紧上前扶起秦朗。
她的眼中闪出一丝狠意,对着镇北王府侍卫命令道:
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?李四和时氏私通,罪该万死,给我直接抓住这两人!”
秦夫人话落,并没有侍卫动弹。
他们站在松鹤园的院子里,就像一棵棵挺立的青松……
李管家更是直接站在了时清浅的前面,一副保护者的姿势。
秦夫人见此,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,她提高了音量,再次怒喝道:“李管家,你这是干什么?还不叫这些侍卫动手,任由这等伤风败俗之人在侯府放肆吗?”
“秦夫人,我不管你们侯府想干什么?少夫人不是你们能动的!”
“狗奴才,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违抗我的命令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侯府夫人?”
秦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李管家,那模样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李管家却挺直了腰杆,毫无惧色,他微微仰头,目光坚定地看向秦夫人:“就算李某是狗奴才,也是镇北王的狗奴才!这里是镇北王府,还容不得侯府的人撒野!
就这么和你们说吧!少夫人是我镇北王府要保着的人,你们今日谁也别想动她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事情闹到这种程度,她知道除了若是不杀了李四和赵嬷嬷,那他们侯府就得任由时清浅宰割了,无论她提出什么条件,侯府都得答应。
可是现在时清浅有镇北王府的人护着,她知道就算是集结侯府的全部力量,也动不了那两个人了。
于是她干脆转身看向秦老夫人道:“母亲!朗儿可是侯府的嫡长孙,您真的就这么看着他毁了前程吗?”
秦老夫人一直冷着脸看大房的人闹腾,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
自家大孙子,她自然是不想他出事儿的,但是和这个不成器的孙子比,自己的小儿子更为重要。
为了自己的小儿子能活着,不要说毁了这个不成器的大孙子的前程,就是让她老婆子去死她也愿意。
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远远不到毁了秦朗前程的地步……
“徐梦云,你不是吃斋念佛吗?怎么?为了包庇朗儿,连杀人灭口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吗?既然你没有那么看破红尘,一心向善,那就回到你的位置上!主理侯府诸多事宜!”
“至于清浅!朗儿做的那般绝情,老婆子我也没脸劝和了!就让他们和离吧!”
“还有清浅的嫁妆,徐氏,若是你不想看着朗儿的前途尽毁,怎么做你该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