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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娜发出一串刺耳的笑声,一边往后退,眼神里闪烁着恶意和仇恨,直勾勾盯着雅文。
她手指向雅文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早该察觉,他对你不只是演戏那么简单,哈哈,我还傻乎乎地以为他会回到我身边,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!”
见雅文沉默不语,娜娜顿了顿,像是在诅咒一般低声说道:“但是,你们注定不会有一个圆满结局的,秋雅文,不管他是否记得过去,你和他终将是一段孽缘!”
雅文冷笑着,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,一字一顿地说:“不必你操心!我自己清楚该怎么做。”
面对一只愤怒的野兽,雅文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冷静。
然而萧冬亚显然无法做到这一点,他随手抓起床头的花瓶,朝着娜娜的方向扔去,同时冷冷地骂道:“滚!”
幸好他受伤无力,花瓶并未砸中娜娜,而是距离她不远处坠落,‘哐嘡’一声破碎成了无数片。水和花瓣四处飞溅,娜娜的衣服湿了一大片,下巴也被碎玻璃划伤,渗出血珠。
她面色如土,不敢置信地望着萧冬亚,口中喃喃自语:“你非得这样对我吗?”
“滚!”又一次无情的怒吼响起。
雅文担忧地看着萧冬亚,生怕他因一时冲动加重了伤势。他的脸色因愤怒变得铁青,如果再受刺激,后果不堪设想。
雅文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,猛地抓住娜娜,将她推出病房,随即关上门,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门外传来了娜娜重重的脚步声,逐渐远去。
雅文与萧冬亚对视着,双方都没有开口。
病房内一片狼藉,昨晚雅文买的红色玫瑰零落地散落各处,景象凄凉。
她不想去触碰那些残花,心中涌起阵阵凉意和些许怨愤。
萧冬亚闭上眼睛,苍白的手指微微颤抖。雅文冷漠地注视着他,良久才问:“需要找医生来看看吗?”
“不用!我只是想静静。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,感到有点头疼。”他皱着眉头,话语中透露出疲惫。
雅文的心瞬间软了下来,靠近他,握住他的手,轻抚摩挲,传递着手心的温暖。
过了许久,萧冬亚重新恢复了平静,睁开清澈明亮的眸子。
雅文不敢询问他想起了什么,害怕再次触发他的不适,她只给了他一个最温柔的笑容,展现出最安心的一面。
萧冬亚反握住她的手,自然而然地将其贴在胸口,坚定地承诺:“雅文,你相信我,我和娜娜之间什么都没发生,我只爱你一个人!”
他声音虽低,却充满了确信,源自内心深处的真诚。
在萧冬亚深情的注视下,雅文心中的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了。他们紧紧握住对方的手,眼中满是对彼此的深情厚意。
爱情果然是神奇的东西,总能在不经意间萌芽成长,在雅文毫无准备之时,便已占据她的心灵,令她难以逃脱。
雅文轻轻挣脱了一下,抽出自己的手,低下头撇了撇嘴:“你得赔偿我的花!”
“没问题,不仅是花,连同我这个人一起都赔给你!”
“扑哧”雅文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我要你干嘛?”
“我难道不够好吗?我高大帅气、多金且深情专一,绝对是最佳丈夫人选!”萧冬亚真是个话痨,身体稍微好转,就开始展现本性了。
雅文指向门口娜娜带来的花束,斜着眼睛瞅着他:“为什么不去砸那个?你是舍不得吗?”
萧冬亚被噎得无言以对:“那么远的距离,我能扔得到吗?”
雅文不由得笑出声:“好吧,这次原谅你,我去请人清理一下房间。”
经过一番折腾,萧冬亚显得疲惫,雅文轻拍安抚之下,他慢慢进入了梦乡。
雅文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沉睡在眼前,心头暖洋洋的。她轻轻在萧冬亚脸上亲了一口,随即迅速弹开,脸颊通红。
次日清晨,陆凤姗姗来迟,李妈紧跟其后,怀中抱着宁宁。
雅文迫不及待地迎上前,凝视着自己的小宝贝,伸出双臂迎接。
宁宁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好奇地环顾四周。看见雅文后,他先是愣了一会儿,紧接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,挥动着小手,要求妈妈抱抱。
李妈犹豫片刻,见陆凤并无异议,便放手让孩子投入母亲怀抱。
雅文终于又能拥抱自己的孩子了,她亲吻着宁宁的小脸蛋,泪水夺眶而出。
萧冬亚喊道:“让我也看看。”
雅文按照吩咐把宁宁抱给萧冬亚,俯身以便他能看得更仔细。这时她惊奇地发现,眼前两张一大一小的脸庞惊人地相似。
她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?
雅文笑得合不拢嘴:“萧冬亚,我现在知道宁宁长大后的模样了。”
“我一直都知道,跟我一模一样。”萧冬亚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和满足感,仿佛宁宁是他最爱的珍宝,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珍贵。
萧冬亚看着宁宁的眼神温柔无比,满溢父爱。雅文从未见过这对父子相处的情形,原本以为他只是为了利用孩子来束缚自己,没想到在萧冬亚内心深处早已有了宁宁的位置。
雅文心中泛起一丝微妙的感动,哽咽着说:“萧冬亚,你要好好疼爱我们的儿子!”
“用不着你提醒!”他轻哼了一声,用鼻尖蹭了蹭宁宁的小脸,流露出无限慈爱。
不知何时,陆凤已经悄然离去,留下李妈帮忙照看孩子。
宁宁的到来犹如一股清风,吹散了病房中的沉闷气息。雅文搂着他,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愿意放过。“李妈,宁宁平时都是你照料的吗?”她关切地问道。
李妈恭敬地点头回应:“是的,夫人特意交代,让我全天候守着小少爷,确保他的周全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雅文投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,“不如你也歇息一会儿,今天的宁宁就交给我啦,让你也能喘口气。”
李妈略显迟疑,目光偶尔飘向萧冬亚,似乎还在顾虑些什么。
但此刻的萧冬亚,已然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人。他淡淡一笑,替李妈解围:“少奶奶的提议,你应该听听。宁宁在他妈妈怀里,你还担心什么呢?去放松一下吧。”
得到许可,李妈这才缓缓答应,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几句关于宁宁的日常护理事项,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对于这位陆凤忠诚的家仆,雅文并不怎么欣赏,但她对待宁宁的好却是无可挑剔,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孙子那样呵护备至,这让雅文从心底感谢她,因此对李妈的某些态度也就不再介怀了。
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,确切说是三个人,构成了温馨的一家人。雅文拿着色彩斑斓的玩具逗弄宁宁,小家伙咯咯笑着,稚嫩的笑声在病房里荡漾开来,感染着每一个人。萧冬亚也被逗乐了,笑容满面。
这就是普通人家最简单的快乐时光,雅文好久未曾体验的家庭温暖,如今全都被宁宁带回来了。
然而,小家伙也有让人头疼的时候:贪睡、贪吃,总是玩不了多久就会闹情绪,要喝奶或睡觉。由于萧冬亚行动不便,照顾宁宁的任务就落在了雅文身上。
尽管手忙脚乱,感觉自己远不如李妈熟练,但雅文乐此不疲,她要把曾经亏欠的母爱一一弥补给宁宁。
萧冬亚在一旁调侃:“我看更像是大孩子在照顾小孩呢,雅文,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“你别取笑我,换成是你来做,估计还不如我呢!”雅文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,不服输地回应。
好不容易,宁宁被雅文哄入梦乡,均匀的呼吸声响起,小巧的鼻翼轻轻扇动,样子格外讨喜。
“萧冬亚,你看,宁宁的鼻子不像你,反而像我哦!”雅文兴奋地发现了新大陆,轻声呼唤。
“毕竟是我们的孩子,自然会有我们两个人的特点。”
听到“我们的孩子”,雅文微微一怔,抬起目光与萧冬亚对视,他深邃的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情感,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。
他微微撇了撇嘴,表示不满:“以后别连名带姓叫我,叫我老公!”
“才不要!”雅文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拒绝,虽然内心已被俘虏,但在这种亲密称呼上,她还是有些心理障碍。
“那叫我亲爱的怎么样?”
“也不行!”
萧冬亚顿时拉长了脸:“那你打算怎么叫我?总不能一辈子直呼姓名吧,你以前是如何称呼我的?我完全记不得了。”
“以前?”雅文哑口无言,难道要说我们以前没有任何关系,你曾以折磨我为乐吗?她咬紧嘴唇,狠狠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答道,“我以前叫你东亚病夫!”
“把病字去掉,直接叫我冬亚夫就行。”萧冬亚竟然没有生气,反而一本正经地纠正雅文的称呼。
最后,雅文迫于无奈,只好妥协,喊出了那两个字:“亲爱的。”
正当他们在争论如何称呼时,宁宁醒来,既不哭也不闹,只是静静地观察着父母,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氛围,咧开小嘴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雅文尴尬不已,轻轻拍打着他的小屁股:“小捣蛋鬼,不许笑哦!”
可是宁宁以为妈妈在逗他,笑得更欢畅了。
萧冬亚得意之情溢于言表,雅文选择无视,专心与宁宁嬉戏。
直到午后,李妈返回病房,带来消息:“夫人来电,吩咐我把孩子带回,毕竟这里是医院,他不宜久留。”
雅文闻言,顿时不舍,但李妈的话不无道理,她无法反驳,只能目送李妈抱着孩子出门,心中满是牵挂。
她匆匆赶下楼,远远地目送他们坐车离去,方才放下心来。紧接着,一辆出租车尾随着,车窗缓缓降下,七七的笑脸一闪而过,做了个OK的手势,随后渐行渐远。
“OK!”雅文举起右手,对着远处不可见的地方挥手致意,心情愉悦地上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