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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没弄错啊!你姓陆,而且身上有着那只有龙门门主才会有的龙形纹身,这两者一结合,除了少门主,还能是谁呀。”万老板双手紧紧拽着陆晨的手,激动得难以自已,一边说着,一边眼泪和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,那副急切又笃定的模样,仿佛已经认定陆晨就是他们寻觅许久的少门主了。
“神经病吧?”陆晨眉头一皱,眼中满是不耐烦,猛地发力,一把震开了万老板紧紧抓住自己的手,随后冷哼一声,扭头就准备转身离开这莫名其妙的地方。
万老板见状,竟“扑通”一声直接跪了下来,声泪俱下地喊道:“门主啊,我们终于找到少门主了,您可以安息了。”话落,眼眶中两行热泪滚滚而下,那模样别提多悲切了,仿佛积压多年的心事终于有了结果一般。
陆晨听到这话,脚步一顿,转身疑惑地看着万老板,见他这副情真意切的样子,感觉好像并不是在演戏。犹豫了一下,陆晨还是走了过去,开口问道:“你凭什么那么笃定,我就是你们的少门主?”
万老板这才缓缓起身,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,伸手指着陆晨胸口的龙形纹身,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这纹身可不一般呀,它是我们龙门才有的特殊图案。你看你这纹身,虽然有过擦拭的痕迹,可仔细分辨,还是能看出来,这就是只有龙门门主才能拥有的呀。”
陆晨听了这话,不禁陷入沉思。他回忆起来,这个纹身打从懂事起就已经在自己身上了,至于到底是谁给自己纹上去的,他是一点儿都不清楚。只记得有一天夜里,母亲突然神色慌张,着急地说要连夜搬家,而且还拿着刀去刮自己胸口的这个纹身,当时自己年纪小,满心疑惑却也没敢问个究竟。
如今想来,这一切似乎并不是什么巧合,说不定母亲知道些什么隐情,只是这么多年来,一直在对自己隐瞒着呢。陆晨心里隐隐觉得,自己可能即将触及到一些尘封许久的秘密了,或许,这跟自己的父亲有关。
陆晨心急如焚,当下便拿定主意,要在今夜火速赶回家里,无论如何都得向母亲问个明白这纹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于是他冲着万老板说道:“你们把我的车弄坏了,现在还有能让我开走的车吗?先借我一辆。”
万老板听闻这话,不由得一愣,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,紧接着直接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,满脸堆笑地说道:“有有,少门主,这是我才新买不久的奔驰大 G,您要是喜欢,尽管拿去开就是了。”
陆晨也没跟他多客气,上前一步,一把将万老板手中的车钥匙接了过来,转身就朝着车库大步走去。坐进车内,他迅速发动引擎,随后便驾车向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,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。
万老板此时已是满脸涨红,神情极度激动,双手微微颤抖着快速摸出手机,拨通了玄武使云初八的电话。待电话接通,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,声音因兴奋而拔高了几个调,滔滔不绝地讲述起陆晨的事情来,只是在叙述过程中,很有心机地把自己指使阿东派人去杀陆晨的那一段悄然省略。
云初八在电话那头静静听完,语气立刻变得严肃而谨慎,追问道:“你确定那人必定是少门主?可不能有丝毫差错。”
“千真万确啊!我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,绝对是少门主无疑。”万老板拍着胸脯,信誓旦旦地叫嚷着。
云初八沉默片刻,像是在脑海里仔细权衡思索,随后一字一顿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此事干系重大,仿若巨石投湖,会掀起惊涛骇浪,你务必守口如瓶,千万不要对外吐露半个字。一切等我亲自抵达之后,再从长计议,谨慎定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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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谧的深夜,姚湘萍已沉浸在梦乡之中。突然,院子里的大黄狗狂吠不止,那尖锐的叫声瞬间划破夜的宁静。姚湘萍被惊醒,睡眼惺忪地随手披上一件衣服,趿拉着拖鞋缓缓走到二楼阳台。她手搭凉棚,朝着门外高声喊道:“谁呀?这么晚了还不让人消停?”
“妈,我回来了,开下门。”陆晨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只是此刻听起来带着一丝平日里少有的深沉与凝重。
“小晨啊,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?你先别急,等妈妈一会儿,我这就下来给你开门。”姚湘萍一边说着,一边转身匆匆下楼,心中满是疑惑与担忧,不知道儿子为何会在这深更半夜突然回家。
踏入屋内,昏黄的灯光洒在陆晨冷峻的面庞上,他神情凝重如墨,双眸犹如深邃的幽潭,直直地注视着姚湘萍。那目光仿若实质,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压迫感,姚湘萍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动,她强作镇定地问道:“小晨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陆晨轻轻摇了摇头,嘴唇微抿,语气缓慢而低沉,似是压抑着内心的波澜:“妈,我有件事情,必须要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姚湘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可就在与陆晨目光交汇的瞬间,又像是突然被触动了某根心弦,一些久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,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开始闪躲,不敢与儿子对视。
“妈。”陆晨再次开口,打破了屋内略显沉闷的寂静,他抬起手,手指坚定地指向自己的胸口,“我想知道,小时候我们为什么要突然搬家?还有我胸口这里的纹身,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?”
姚湘萍的肩头微微垮塌,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,她幽幽地叹出一口气,那声叹息在寂静的屋内回荡,似是对命运无常的无奈:“唉,该来的还是躲不掉。”
姚湘萍缓缓抬起头,眼神有些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,思绪仿佛飘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段惊心动魄的岁月。良久,她才缓缓收回目光,看向陆晨,嘴唇微微颤抖着,道出了那段被尘封已久的身世秘密。
二十年前,陆晨的父亲陆无敌,以其非凡的气魄与魅力执掌龙门。他性格豁达直爽,为人仗义疏财,对待朋友那是两肋插刀,在所不惜。在他的引领下,龙门发展得如日中天,势力范围不断扩张,名下产业更是星罗棋布,数不胜数。
这般辉煌成就,自然引来了不少同行的嫉妒与觊觎,其中珠海的楚家,更是将龙门视作眼中钉、肉中刺,必欲除之而后快。楚家当家楚万军,阴险狡诈,他暗中勾结史家家主史初元,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。
他们设下圈套,绑架了陆无敌的生死之交云初九,以此为要挟,逼着陆无敌就范。陆无敌重情重义,怎可能眼睁睁看着兄弟受苦受难?在那千钧一发之际,他毅然决然地选择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云初九的生机。
在那高耸入云的山崖之上,陆无敌决绝而悲壮地一头扎入了无尽的深渊,只留下一片死寂与绝望。随着他的离去,龙门瞬间失去了主心骨,人心惶惶,如一盘散沙,群龙无首,陷入了混乱与衰败之中。
姚湘萍为了保护尚在襁褓中的陆晨,不得不强忍悲痛,乔装改扮,从繁华的京都仓皇逃往江州的偏僻乡村,从此隐姓埋名,深居简出,这才在那血雨腥风之中勉强躲过一劫。
陆晨静静听完母亲姚湘萍的诉说,整个人仿若被抽走了灵魂,目光变得涣散而空洞,神情呆滞地愣在原地。他缓缓抬起头,眼神越过眼前的一切,望向无尽的远方,思绪在那遥远的过去与未知的将来之间飘荡。
就在他沉浸于发呆之际,母亲姚湘萍悄然转身,不知从家中哪个隐秘的角落拿来了一个用红布精心包裹着的盒子。
姚湘萍轻轻揭开红布,打开那陈旧的木盒,盒中静静躺着一枚金色的龙戒,其独特的形状与陆晨胸口的纹身恰好相互呼应,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某种神秘的联系。
姚湘萍缓缓拿起那枚龙戒,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,轻声说道:“这是你爹当初特意留给你的。曾经,我满心期许着能将这个秘密永远深埋心底,让你如寻常孩子般平安长大,却没想到,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无情地转动,将一切都推到了如今的境地。”
姚湘萍再次幽幽地叹出一口气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小晨,如今你已然长大成人,该知晓的真相你也都已清楚。这枚龙戒你务必收好,至于今后的路该如何去走,你只需随心抉择,妈妈都会陪伴在你身旁,与你一同面对。”
陆晨缓缓伸出手,接过那枚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金光的龙戒,眼眶渐渐泛红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,声音沙哑而决然:“妈,我心意已决,我要为父亲报仇雪恨,沿着他未竟的道路走下去。”
“你当真不后悔吗?”姚湘萍紧紧盯着陆晨,脸上写满了担忧与不安,她深知这条复仇之路布满荆棘与险阻,一旦踏上,便再难回头。
陆晨轻轻摇了摇头,没有丝毫犹豫,拿起龙戒缓缓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,那金色的龙戒在他的手上仿佛有了生命,散发出一种冷峻而坚毅的气息:“我定要让那些谋害我爹的人,血债血偿,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