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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呦,我的老腰啊……”
“哎呦,我这老腿啊……”
“哎呦,我这老波棱盖啊……”
“疼死我了!”
香尘峰山巅,武坤手持一口烈酒,遥望远方云霭,惨白的脸皮微微抽搐。
一旁同饮的苏阳见状,禁不住啧了啧舌,似笑非笑道:
“三师兄这是,被......抽干了身体?”
他作为过来人,哪里看不出来武坤和师尊寒香尘之间的那些苟且勾当,甚至对此没有感觉到丝毫惊讶。
毕竟这可是合欢宗,盛行双修,是没有伦理道德约束,无遮无拦的邪道圣地。
在这种地方,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!
不!
不只是合欢宗。
准确的说,是各路邪魔外道宗门,对伦理道德的约束都少得可怜。
饶是再九幽阁内,这种事情也稀松平常。
因为就连苏阳自己,都不知睡了多少九幽阁貌美如花的女长老,女执事。
甚至连他父亲的那几个女人,乃至他的那些个......
都一起交流不知多少次了。
此刻见武坤一副被掏空身体的狼狈模样,苏阳强忍笑意,轻轻叹了口气,宽慰道:
“三师兄,看开些。
香尘峰上百余名弟子,师尊唯独宠溺你一人,这是多少弟子求而不得的福分。
至于被掏空的精气嘛……
咳咳,待休息几日,服用些补充气血的丹药,会补回来的!”
“草,你说的轻巧!”
听到这话,武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猛灌了一口烈酒,怒骂道:
“七天啊!那可是整整七天啊,不眠不休,连口水都不让喝,你牛逼你试试去!”
武坤恼怒之下,不经意伤到了本就脆弱的老腰,顿时发出一声痛呼,捂着针扎般刺痛的后腰破口大骂:
“妈的,寒香尘那贱人,简直不是东西!”
“七……七天!”
苏阳倒吸了一口凉气,嘴角微微抽搐。
哪怕是他,当初和九幽阁里的那对并蒂姐妹花缠绵绯色,也仅仅是坚持了两天便败下阵来。
而且此后还是修养了一个月才勉强恢复精神。
眼下三师兄竟然足足坚持了七天时间!
啧啧啧……
不愧是师尊看上的人,当真是吾辈楷模!
“……”
“师兄威武!”
所苏阳沉默片刻后,郑重的抱拳,恭维道。
“滚犊子!”
武坤老脸一黑,没好气的骂道。
你以为老子愿意啊!
要不是打不过寒香尘那婆娘,老子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好吗!
当然,武坤委屈的并不仅仅只是被寒香尘折腾了七天。
还有一件让他愤怒的事。
但这件事关武坤颜面,他并没有告诉苏阳。
因为从表面看上,武坤只是精气和根器受损,可实际上在衣服遮掩下,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。
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又青又紫的鞭痕,甚至还有无数......
齿痕。
那疯婆娘的牙齿跟刀子一样锋利,一口下去,鲜血淋漓。
武坤好不容易才通过吞噬真气温养的细皮嫩肉,几天时间被寒香尘那贱女人摧残的遍体鳞伤。
而他作为穿越而来的六十八岁老同志,最在意的,可就是自己这张迷倒万千少妇的英俊面孔了。
哪成想,他所珍视的皮囊,最终还是被啃成了斑点狗。
此等深仇大恨,合欢宗上到长老,下到奴役弟子,谁能咽得下这口气?
谁能!
他能!
没办法啊……
打又打不过,说也说不通。
还能咋办?
乖乖忍着呗!
“他奶奶的,寒香尘,这笔账老子先给你记着!”
“你个贱人,迟早有一天老子也要把你啃成斑点狗!不对,是奶牛!”
武坤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,当即咬牙切齿,对修为境界的提升越发迫切。
要不先定个小目标?
突破元婴境,赶超寒香尘!
原因无他!
他要强大到以境界碾压寒香尘,到时候把他在那疯婆娘身上受到的恶气,千倍万倍的偿还回去!
嗯,就这样决定了!
武坤将最后一口烈酒一饮而尽,恶狠狠的将酒坛扔下山崖,摔得粉碎,转而又从身后拿起一滩烈酒,掀开泥封狂饮。
“师兄,这酒性烈,喝这么快难免上头的。”
身侧,苏阳轻抚折扇,笑着提醒。
“草,喝酒不就是为了喝醉吗!不然老子喝这玩意儿干什么?”
不只是这酒过于性烈,再加上心里有气,容易被酒气影响,此刻的武坤目光明显有些呆滞,说起话来也再也无法控制住躁动的情绪了。
对此,苏阳笑了笑,没再多说什么,转而也捧着酒壶,一饮而尽:
“说的没错,喝酒嘛,就是为了喝醉!不然谁喝这破玩意!”
话落,苏阳也学着武坤的模样,将空空荡荡的酒坛丢下山崖。
高空抛物一直都不是好习惯的。
这不,山崖下杨乾奉命而来,刚刚踏上香尘峰。
还不等他驱动功法,融入阴影之中,一颗酒坛忽的从天而降,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他脑袋上。
“啪”
酒坛瞬间炸裂!
虽然没有伤到杨乾分毫,可还是让他有些发懵!
“谁这么不讲公德,隔空抛物!”
杨乾拍掉脑袋上的酒坛碎屑,残留的酒水顺着黑袍滴下,刹那间酒香扑鼻。
“别说,这酒还不错,称得上珍品!”
杨乾喃喃自语,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,只当做是香尘峰上某个不长眼的弟子,随手丢下山崖的酒坛罢了。
而且他也不想节外生枝,只想尽快完成师尊交代的任务,探查到寒香尘伤势情况然后回去领赏。
杨乾手掐法诀,口中念念有词。
然而,就在他周身被黑暗笼罩,即将融入阴影之中时,又一枚酒坛凌空砸下。
这一次,依旧是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他天灵盖上!
杨乾忍不住了。
他猛地抬头,望向高耸入云的香尘峰山顶,脸色铁青,破口大骂:
“放肆!”
“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砸老子,有种的,给老子滚出来!”
顷刻间,杨乾愤怒的咆哮声响彻山巅,一遍又一遍的回荡。
“师兄,好像砸到人了!”
山巅处,苏阳耳廓微动,淡淡一笑。
“管他呢,老子烦着呢,谁特么也别想打扰老子喝酒!”
说着,武坤随手将吃剩的鸡骨头丢下山崖,转而将烈酒一饮而尽。
似是挑衅,也似是为了印证某种猜测,他转手将酒壶再次丢下山崖。
果不其然,片刻之后,杨乾的怒吼声再次传来:
“密码的,没完了是吧,给老子滚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