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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那你解释一下吧,为什么怕,又为什么不怕。”我向前抬手示意道。
老神仙坦然一笑道:“怕,是因为你能找到我,有能力杀死我。不怕,是因为你不会杀我。”
“你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?要不是因为突然冒出的那三个人,我可能已经动手宰你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但那三个人出现了,世上万物都处于不断的变化当中,这就是自然的规律。”老神仙悠悠说道。
“又来了,你能不能别句句都提‘自然’?听着怪别扭的。”我有些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,先前对这老神仙的惶恐感觉也随着他一言我一语而渐渐消失了,因为这老家伙给我的感觉就是扮个人样子跟我装逼。
“你为什么如此排斥‘自然’?”老家伙还在继续装,也是真的头铁。
我无奈地扶了下额,叹着气道:“咱还是别讨论这个问题了,我来找你就一个目的,解除你对所有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“我没有控制他们,我只是在引导……”
“引导也不行!你在剥夺他们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,人是需要思考的,他们现在已经把他们变成归你操控的提线木偶了,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!”我道。
“他们不是木偶,我也没有控制他们,我只是告诉他们什么是善,什么是恶,我帮他们洗去了心灵中的杂质,让他们看清了生命中善的力量。人是向善的,万物都有向善的一面,他们选择跟随我,是遵从内心深处的向往,绝对不是受我的操控。你的同伴就能证明我的话。”说着,老家伙还用眼神朝黄哥示意。
他不提黄哥还好,一提这个我就来气。
“你少放屁,要不是先控制黄哥,他能帮你这个老杂毛说话?”我直接开始飙脏话了。
“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控制他。”老杂毛犟嘴道。
“你少在这忽悠,我都看见了,从你嘴里吐出好多条线,这些线全都连在山里那些人身上,我们身上现在也有,你赶紧拔了我警告你!”我厉声命令道。
黄哥诧异地看看我,又看了看那老神仙。
老神仙也是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,然后轻轻朝着我和黄哥一挥手。
瞬间,我看见有两条发光的细线从我和黄哥的头上飘开,接着便消失不见了。
黄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反应,只是眨巴着他的大眼睛,纳闷地摸了摸头顶,视线在我和老神仙身上来回游移着。
“黄哥,你现在判断一下,这杂毛是不是好人。”我指着那老家伙问黄哥。
“他……不确定是好是坏,不好定义,但他对你没有恶意的。”黄哥捂着脑袋说道,然后还朝那老家伙咧嘴笑了下。
“看吧,我就说我没控制他!”老杂毛撇起了嘴巴得意地说道。
我呵呵一笑,这老杂毛装神仙也就装到这种程度而已。别说,还真跟那厨房大姐描述的一样,它就是个小孩儿,纯粹的小孩子脾气。
“行吧,我承认你不是完全控制别人,只是控制了一点点,但是蝴蝶效应,这一点点影响就能让一个人的整体思维发生变化,这个人就不是从前的自己了!”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“就算如此,他们也是变得更好了,他们变得善良,变得宁静,而且得到了更好的体魄,更长的寿命,难道这样不好吗?”老杂毛问。
“很好,但问题是他们其中有些人明显不配。”
“人生而平等,没有谁配谁不配的区别,只要一心向善,一心遵从自然规则,都可以得到自然的馈赠。”
“但是那些被杀的人呢?他们凭什么死了就死了,反倒是杀人的可以得到馈赠得到奖励?你这不是在救赎生命,你是在给杀人者奖赏!这么做就他妈不对!”我指着老杂毛大声骂道。
“就算杀过人,做过错事,他们也是生命,也值得被拯救!”
“我不同意!做过错事就得先付出代价,代价付完了你再谈拯救不拯救的事!”
“那他呢,他也杀过人,你却把他留在身边当儿女一样照顾,为什么他可以得到你的拯救,山里的人就不能得到我的拯救?!”老杂毛开始跟我吹胡子瞪眼地辩论了,人话说得越来越溜,或者是我听他的话听得越来越清楚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看了眼黄哥道:“谁说他没付出代价?他死过两次了!一次是肉体,一次是精神。”
“但是相比他犯过的错,做过的恶,千年前死过的那两次是根本不够抵偿的!”
“所以现在他留在我身边,一直在做帮助别人的事情,这不就是一种赎罪的方式!”
“我也一样,我让那些人放弃恶念一心向善,同时也在帮助其他渴求内心平静的人找到生命的本真,这不也是一种赎罪的方式吗?我和你做的有什么不同?”
“有!我没有控制黄哥的思想!”
“你有!你一直在教他,一直在用你的行动去影响他!”
“但我没直接去控制!”
“但本质上是一样的,你和我都在做着一模一样的事,只是形式上略微有所不同而已!”老杂毛瞪着眼珠子说道,胡子都在飘了。
我气得很,就想狠狠喷回去,但一时之间就找不到可以喷的点,因为细想想他说的这些好像也有点歪理,尤其是关于黄哥的这部分,我确实有点心虚。
见我不出声了,这老杂毛又缓缓坐稳了身子,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胡子,放慢了语速悠悠说道:“不如,我们各退一步,我会按照你说的不去影响那些因为误会而被我攻击的人,你也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,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吧。”
“不行,你那个教派里有几个明显是杀人犯的,他们我得带走!”我坚持道。
老杂毛粗重地喘了一口气,再次气鼓鼓地说:“你就一定要跟我吵架吗?”
“不只是吵架,我还想揍你呢!”我把眼一瞪,起身说:“我想通了,跟你在这辩论个什么劲,你就痛快按我说的做,不然信不信我把你头发胡子都拔光了?!”
“你!你不能这么野蛮!”
“谁告诉你这叫野蛮了?”
“讲道理讲不过就动手,这就是野蛮!”
“这不是野蛮,这就叫公理!只有强者可以制定规则,弱者只能遵从。不服?忍着!”我文斗眼看斗不过了,干脆跟他耍无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