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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朝乐叔耸肩笑了笑,乐叔倒也不介意老头的刀子嘴豆腐心,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,便站在窗口看向竹林外。
我坐了一会,听屋里老头子的呼吸均匀,貌似是睡着了,便也起身来到乐叔身边直白地问:“你,真是当小白脸的吗?”
“你这么说话可容易挨揍。”乐叔没看我,脸上挂着微笑说道。
“没办法,周围认识你的人都这么说,我也就是好奇嘛。”我道。
乐叔哈哈一笑道:“那你觉得我是吗?”
“感觉,有点像。”我实话实说道。
乐叔又是一阵笑,随后点头道:“你觉得是,那就是吧。”
“你都不为自己辩驳两句吗?”我奇怪道。
“这有什么好辩驳的,不管其中有什么理由,他们认定了我是小白脸,说再多都没用。世上本无烦心事,无奈庸人自扰之,人是为自己活的,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了,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?再说了,他们懂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吗?他们不懂,他们只是嫉妒而已。”乐叔豁达地说道,看起来倒像是发自内心的。
要是我来翻译一下他这话,大概意思应该就是:我能当小白脸是因为我有这个本事,他们想当还当不上呢。
不过,我还是有些纠结,于是又问:“那你是真心喜欢你老婆吗?”
“当然喜欢啊!她人又漂亮,家事又好,和我又是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,世界上再没有比她更好的结婚对象了。”乐叔自然地道。
“但是听你这话就觉得不太对劲,你好像不是因为真爱才跟她在一块的,感觉更像是,一种利弊权衡之后做出的决定。”我道。
“小伙子,人生苦短啊,有时候没必要纠结什么真爱不真爱的,遇到个合适的人,觉得将来肯定过得不差,这样就够了,真爱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遇到?你想一下,某天你遇到了一个不错的人,却在那琢磨这个人好像不是你的真爱,你好像应该再等等,结果这一等,本来很完美的一个人就这么错过了。”
“那万一结婚以后突然遇到真爱了呢?”我提出异议。
“屁!那不叫突然遇到真爱,那叫发骚。男人,要学会克制,只有管好下半身,才能拥有美好的人生!”乐叔老神在在地冲我说道。
我听了个稀里糊涂,感觉不是很懂,但又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。
“你现在还小,可能理解不上去,但这些话你就只管先记下来,不敢说是什么至理名言,起码我的逍遥日子就是这么来的,好好记住了,慢慢消化,对你肯定有用。”说着,乐叔朝我扬了扬眉,很帅,又透着一股闷骚。
我感觉这个话题好像不应该继续下去了,然后又想起了那些可以移形换位的人,于是就问乐叔:“你知道灭煞堂的那些人吧?他们可以突然消失,然后突然又在另一个地方出现,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这个啊……这个……怪我。”乐叔脸颊一抽,有些僵硬地笑了笑说。
“怪你?为什么?”我纳闷道。
“这个技术,是我开发出来,不小心传播出去的。”乐叔挠头道。
这下我就更吃惊了,拉着椅子坐下来认真地看着乐叔,做手势示意他详细展开说说。
乐叔叹了一口气,跟我解释说:“这门技术其实是我跟白无常那边学来的,叫灵道术,是无常咒法其中之一,原理就是利用阴阳二气的相互冲击,打开一扇可以让肉身进入灵界的门,所以现在更常见的叫法是灵界移动。你可以看成是一种进入四维空间的技法,但具体是不是四维空间我也不太确定,反正肉身是可以进去的,但是会在三维空间里留下一个投影,一条很细的线,你有阴阳眼,仔细看是可以捕捉到的。”
“嗯嗯嗯,我看到了!”我连连点头道。
“其实这个术法还有一个很简单的破解法,就是制造更强烈的阴阳冲击,可以用强阳咒或者强阴咒破坏局部的阴阳平衡,只要找准目标位置,一个咒过去,直接就能把人从灵道里逼出来。所以,那些灭煞堂的人用灵界移动看起来很厉害,实则却把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了,人在灵道里就相当于飘在半空中,是没办法回避攻击的。”乐叔指点道。
“哦!”我再次连连点头,把他说的话牢牢记住。
另外……
“这术法你是咋传播出去的?”我好奇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乐叔咧嘴笑着挠了挠头,“当年,我做了些让我老婆不太高兴的事,所以呢,就暂时没什么经济来源嘛,我就把灵道术简化了一下,拿去阴市场卖了,换了千八百万的小钱儿……哎呀,这都是黑历史,几十年前的事了,不提了不提了。”
好家伙,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给乐叔竖起个大拇指,这还说自己不是小白脸呢?
难怪常言道瞧不起他。
另外,千八百万的小钱儿……
我有点不太喜欢乐叔了。
在竹楼里待到了天光放亮,外面好像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蛊王门的人在竹林入口进进出出来一顿折腾了,等到太阳彻底攀上了山顶,蛊王本人才终于从里面的楼里走出来了。
我去叫醒了老头子,然后大队人一起出了竹林。
站在山坡上,远远看向擂台和蛊王村,那里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。
擂台都拆了,楼也是倒的倒,塌的塌,废墟之间躺着大片的尸体,简直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了,而且大多是缺胳膊断腿的,血已经在村子下面的小路上流成了一条红河。
蛊王的人昨晚基本都退守在竹林,所以外面躺倒一地的这些人基本都是昨天药王楼那小子带来的,而且看他们身上的伤,也不像是蛊王门的手笔,完全是自相残杀。
我搞不懂状况,只能看向两个老头,看他俩有什么见解。
老头子望着那一地的尸体悠悠说道:“这些人的死,看来都要栽在咱们头上了,你蛊王的名声,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蛊王阴沉着脸,狠狠瞪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孙老二,显然昨晚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偷偷下蛊的人是谁。
不过,蛊王并没有当众训斥孙老二,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这次就算我的人不下蛊,他们自己也会动手下蛊。从他们在我家药铺里盗走那些蛊膏开始,计划就已经酝酿了,我们自以为想出了一个万全之计,谁料到一切尽在他人的掌握中,咱俩,可真是好一对卧龙凤雏啊。”
老头子被蛊王这一顿阴阳怪气,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看了我一眼,轻轻歪了歪头,然后便朝蛊王拱手说:“不管将来如何,起码眼前的麻烦暂时应对过去了,今后的事,就交给我来处理吧。”
“本来就应该你去处理,而且别再把火往我身上引了,我已经没有能力帮你了,在这个圈子里也没了公信力,你自己,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完,蛊王两手一背,迈步走向了一片废墟的蛊王村。
武钰佳回头朝我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,便也跟着蛊王下山去了。
老头子请来的人都安然无恙,在跟老头子谈了几句之后便都逐个离开了,只有柳瞎子站在原地没走,似乎有啥想跟我们单独说的。
乐叔看了看柳瞎子,淡淡一笑,便冲老头子说:“如果没别的事,那我也回去了。”
老头子只简单道了一声谢,便让我去送一送乐叔。
我能感觉出老头子好像有意把我支开,我也没纠结,叫上黄哥一起送乐叔出村,等回来的时候,老头子已经跟柳瞎子谈完了。
柳瞎子见我回来立刻贱兮兮地笑着迎过来。
我狠白了他一眼,也不搭理他,径直朝老头子身边走。
柳瞎子连忙大声喊着:“我真是来帮忙的,不信你问你爷,咱们是一边的。”
我连头都没回,等走到老头子跟前了才往村口瞄了一眼,发现柳瞎子已经走远了。
“他刚才说啥了?”我好奇地问老头子。
老头子再次谜语人上身,淡淡摇头道:“回去再说吧。”
行吧,老头子这风格我早就习惯了,便不再追问。
忍着肚饿一路走出了大山,能看见公路的时候,已经下午三点多了。
保密局的车很准时地过来接了我们,开车的依然是那个寡言少语的年轻小伙,忍着他那一身的烟味,我们到了火车站,在报复性地狠吃一顿之后,便乘上了返程的高铁。
在车上,我还是忍不住又问柳瞎子到底说了些啥,另外也把黄哥在轿子里的发现告诉给了老头子,还顺带问了下为什么蛊王觉得我们是被算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