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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虫子,这倒算是个思路,因为自然产生的寄生虫和人为炼养的蛊虫还是有一定差别的,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五行气场反应。
但,死虫子还是没用。
“有活体样本吗?”我问。
“活体的只有休眠的虫卵,成虫在人死之后都钻出来了,现在也不知道虫卵有没有培养成活。算了,先去那边看看吧。”说完,徐晓谦就自己做主开车出发了。
传染病医院在城南郊,依山而建。
进去也不需要办什么手续,负责管理那些寄生虫的医生似乎跟徐晓谦已经很熟了。徐晓谦简单帮我们互相做了介绍,我依然是热带雨林里的虫博士,对方也没怀疑。
先换上了防护服,随后医生带着我们去看了虫子尸体。
最先看到的虫尸并不像虫子,倒更像是刀削面,白白的,身体扁平,大都是十几厘米长的。
我对着虫尸开了眼。结果和我判断的一样,尸体上没有留下任何五行气场的痕迹,就是一团死物了。
医生在一旁介绍说:“这种寄生虫很像绦虫,但活着的时候身体是圆的,死后开始膨胀,然后脱水变成现在这样的扁平状,有点像断掉的绦虫。”
“应该不只这一种吧?”我问。
“对,还有,这些只是从死者身体里钻出来的,在死者内体还找到了另外一种寄生虫。”说完,医生便带我们看了第二种虫尸样本。
这次的虫子个子很小,只有半根手指那么长,针一样细,身体呈粉红色。
医生照旧在旁边介绍道:“这种看起来很像班氏吴策线虫,但是寄生位置在头部,最开始被发现的时候身体呈现乳白色,光滑半透明,但是很快就死亡了。死后身体从卷曲变成舒展,也渐渐出现了粉红色的状态。”
“没找到活虫?”我问。
“最初发现的时候几乎都活着,但来不及采集就全部死了。”医生说。
“可能是空气中的某种成分对它们有毒性。”我说。
“是氧气,但致死原因不只是氧气。我们也尝试过在无氧环境中采集样本,但还是失败了。”医生说。
“可能也和温度有关,另外样本采集时候的周围环境也会有影响。”说推断道。
“您知道这是什么虫?”医生好奇地看着我问。
我摇摇头道:“目前不清楚,只是根据经验判断一下。还有其他的吗?”
“完整的虫体没找到,但在死者体内找到了一些不明残渣,您可以看一下。”医生说完又拿出了几个样本容器。
容器里放着的些灰白色的片状物,有手指肚大小,有点硬,看起来像被剥离之后脱水硬化的一小层表皮。
另外还有一些紫色的小东西,大概两三毫米大小,同样是扁平的,很像紫色的稻壳。
开眼确认了一下,这些虫尸上面都没有五行气场反应,是完完全全的死物。
“带常博士去看一下虫卵吧,我记得你说有活体虫卵。”徐晓谦说道。
“对,有虫卵的,我带你们去。”
我们被带到了一间无菌室,在一个模拟人体环境的培养箱里存放着虫卵。
医生说,虫卵非常小,只能使用显微镜才能看得到。
我没有使用显微镜,直接对着培养箱开眼。
箱子里面有微弱的五行反应,还有淡淡的紫色气息。
收回视线,我便来到显微镜前借助仪器观察了一下虫卵本体。
虫卵有很多,应该是两种不同的虫卵混合在一起的,在培养液里一动不动。
我隔着显微镜直接开眼,但因为显微镜的干扰,视线只维持了一瞬就被迫收了回来,不过在那一瞬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些来自虫卵自身散发出的邪气。
邪气似乎在以某种规则绕着圈。
头有点晕,我站直身体,闭一下眼睛缓一缓,等恢复一些了就再次重复刚才的步骤。
连续做了三次,三次下来的结果也都一样,邪气就在围绕着虫卵转圈。
虽然自然状态下也会存在这种不在五行范围内的邪气阴气,但自然状态下的邪阴之气可不存在这种规律性,只会胡乱游移。
“你们有没有试过孵化虫卵?”我转头看向医生问。
“模拟环境和活体组织都试过了,不行。”医生回答说。
“不敢做人体感染试验吧?”我问。
“那肯定是不敢的。”医生说。
我点点头,对他说:“你等会试着在低温潮湿的环境中培养一下虫卵,不需要无氧,保证空气流通,如果哪种虫卵有苏醒过来的迹象,把它们分离出来。”
医生看了眼徐晓谦。
徐晓谦立刻道:“听常博士的。”
“那行,我回头就做。”医生答应道。
“别回头,现在就做。”我说。
“现在吗?”医生不解地问。
“对,现在,我们在这等着。”我态度坚决地道。
医生弄不清楚我要干什么,但也没多问,按照我说的开始准备了。
徐晓谦凑到我身边低声问:“你想干啥?”
“要最后确认一件事。”我小声道。
“啥事?”
“看看蛊虫对攻击目标有没有自主选择性。”我说。
“还有这种功能呢?”徐晓谦惊讶道。
忙碌的医生转头看了徐晓谦一眼,徐晓谦连忙摆手表示没事,又咧嘴笑了笑,然后转头看向我,眼神充满了疑问。
我见那医生走远一些了,就对徐晓谦小声说道:“现在我可以确定,这些虫子就是人工炼养的蛊虫,等会如果培养出单一品类的有活性虫卵,我就试着让虫子寄生一下,如果寄生成功了,就说明这种蛊虫会无差别攻击活人,如果失败了,就证明下蛊的人是有针对性地袭击了那四个人。”
徐晓谦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,也不管那医生会不会听见了,直接吼道:“你疯了?不行!坚决不行!”
“没事,一种蛊虫,容易解,而且我的身体素质我自己清楚。”我无所谓地道。
“那也不行,万一出事解不了怎么办?你自己也看见那些人的死状了!”徐晓谦态度坚决。
“那你来?”我开玩笑道。
“我更不行了,我还没结婚,还是处男呢。”徐晓谦一脸正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