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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定睛观看,只见笼中装有一物,并非是人,而是条通体赤毛炸立的巨犬。
这巨犬足有正常家犬两三个肥大,生得狰狞,嘴角流淌出红色口涎,似乎刚饮完鲜血。
“此乃我无忧洞每半年便会调养一只的赤獒犬,有熟悉常来的贵客当知这犬时常喂以人血人肉,凶猛堪比虎豹,能对付七八名壮汉而不倒,是我无忧洞的招牌货物。”
赵倜眯了眯眼,旁边商七低声道:“公子,此物我曾见过,前几月楼内灭掉的铁腿帮中豢养了一条,楼内兄弟攻进去后给乱刀砍死了。”
彩衣男子继续道:“这犬养大不易,十贯起卖,各位贵人可以开始喊价了。”
厅中之人闻言纷纷出价,这獒犬十分抢手,片刻工夫竟然叫到了一百八十贯钱。
鬼樊楼的扑卖会以铜钱喊话,结算却是金银或者飞票,大宋白银只是不在普通市场流通,但大额交易,军饷,榷场买卖却经常使用。
一百五十贯按当下行情已经可以购买两匹低等战马,算是不菲,但价格还在往上涨,只是几息后,竟然被喊到了三百贯。
赵倜手指轻敲桌面,商七立刻道:“五百贯!”
场中闻言顿时鸦雀无声,目光都投了过来,獒犬虽然稀有凶猛,牵出去面子拉足,但花费五百贯实在有些太多,后面还有不少好物,都要留着钱买后面的东西。
“这位公子五百贯拍下赤獒,来人记录!”彩衣男子兴奋喊道,赤獒犬首次拍出这样的高价,等扑卖会结束回去无忧洞,肯定会被洞主赏赐。
接着有人捧出只黑色漆盘,上面覆着猩红盖布,彩衣男子小心翼翼揭开,露出一颗鸡蛋大小幽绿色散发难闻气味的珠子。
“此乃阴寒珠,置于地下,上方房舍寒凉彻骨,适于夏日使用,算是一件宝物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。
有人询问:“这珠子如何来的,像珍珠一般水中蚌蛤所得吗?”
彩衣男子幽幽道:“水中却是不假,但并非蚌内生出,是古墓尸水积存千年,于里诞生。”
那人唬了一跳,不敢说话,往后缩了缩身子。
“这也算是稀罕之物,诸位贵人拿给外面名山大川居住的道长隐士观看,说不定喜欢,卖掉可不止我无忧洞所出价格,我无忧洞不好出京,否则怎会贱卖此物。”彩衣男子讪讪笑道。
众人互相瞧瞧,一个道:“贵洞之中竟然有古墓存在?”
彩衣男子道:“一看这位便是外来的贵人,并非东京老户,东京老户谁会不知道这开封城城摞城,下面足有四五城呢,别说坟墓,就是宫阙殿宇都不知多少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这人点了点头。
彩衣男子此刻颇有些卖弄:“地下的好物不知凡几,只是压得太深,又有积水成河,难以探查罢了,再过上些年月,沧海桑田,东京城说不定也要陷入下去。”
众人闻言咧嘴,这种话也就鬼樊楼的人敢说,他们是绝不敢讲的。
“好了,现在开始扑卖这颗阴寒珠,起价三百贯!”
“三百八十贯!”
“四百贯!”
“四百三十贯!”
“……”
虽然此珠有些不详,但还是有人竞买,毕竟这东西此刻散发出一丝丝寒气,前面的人感受得到觉得该是件宝贝,就算自己不用,但拿来送人却是顶好,毕竟自家不说来历,谁又能够知晓。
赵倜瞅着盘中的阴寒珠,琢磨可能是在墓中地下搁置久了,浸泡地水之中,才侵入了寒凉之气,说不得凉气放完就恢复成普通珠子模样。
他对商七示意了下。“一千贯!”商七大声道。
所有人愕住,哪里有这么加价的,这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吗?
前方一个蒙脸老者回头道:“少年郎,身家很丰厚吗?”
赵倜瞅他眼,微微一哂,商七冷笑:“不服你可以加价!”
老者哼了一声,转过脸去。
这时无人向上加价,前方彩衣男子喜笑颜开,对身旁道:“赶快记起来,这位贵人又拍了一件好物。”
接着又拿出几样东西,却是常见宝物,但起拍价低,一时间竞争激烈,可最后都被商七高价喊走。
彩衣男子的表情开始不大好看,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:“这位贵人确认全都要下吗?我无忧洞卖出东西可不反悔,否则……怕是要用命来填。”
赵倜闭眼不搭理他,一旁周侗道:“少要废话,我家公子富有金山银垛,这点钱算得了什么,如果看得好了,说不定将今夜包场!”
“好好好。”彩衣男子舔了舔嘴唇,将脸上粉彩卷进一些品尝,嘿嘿笑了一声:“是我小蝴蝶崔冲眼拙了,不识贵人,还请贵人原谅则个。”
他一句话拉回,说得漂亮,下面众人却听受不得,开始恼起。
一名身形肥硕的中年男人“呼哧”下站起:“小郎,不要太狂妄了!”
另一个看起年岁不大,说话阴柔软绵地道:“天狂有雨,人狂有祸,此刻得意,一会便难说了。”
又有个略显富态的男子道:“太狂了就怕走不出这里,无忧洞做生意要守规矩,我们可不会守。”
商七冷笑道:“无能狂吠之辈,真有本领拿出钱来,没钱扑拍还是趁早滚出去,少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“你!”大厅之中眼看就要乱起,彩衣男子急忙制止:“诸位来此是给我无忧洞捧场,此刻闹事,不打算给我无忧洞面子了吗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诸位贵人,价高者得,这是无忧洞定的规矩,难道诸位不遵守了吗?”彩衣男子神情阴沉下来。
他话语出口,厅内立刻再没人吭声,他伸手“啪啪”拍了两下巴掌,就看后面脚步响起,这次却并非什么珍宝,而是一群凶狞之徒押了七八个人过来。
这七八个人大部分年轻女子,还有个垂髫小童,另外还有一名青年。
所有人都似乎被下了什么药物,呆呆傻傻,任人摆布。
彩衣男子道:“这都是此月的新鲜肉货,老规矩女子小童十贯钱起拍,那青年……三十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