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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王是神宗第九子,年幼时患急惊风,几乎丧命,被名医钱乙治愈,但却落下眼疾,视物不清。
当时向太后和众臣商量继位事宜,章惇首举哲宗同母弟弟皇十三子赵似,以为做嫡,被向太后否决,再举皇九子,又被否决,就是这位申王赵佖。
赵倜自小与其交好,出府后亦时常走动,赵佖除了眼神不太灵光外,头脑机敏,十分聪慧。
“申王言说今日中秋,过府看望王驾。等候王驾许久未归,方才离去。”小宦官道。
赵倜点头,中秋之夜家家户户赏月,歇息较晚,便着人立刻回送一份礼物过去,带话哪天过府相聚,接着在书房练了会功,便行安歇。
第二日,金风细雨楼送来一封密信,赵倜展开观看,思索后带领周侗白战出门。
他前往楼里,金风细雨楼位于东京内城城南的朱雀大街,这街算不上最繁华的街道,但却极为宽阔,两旁商铺售卖多为字画文玩、珠宝玉器等贵重物品。
赵倜当时从宫中带出七名皇城司侍卫,白战苏大鱼二留于府中,另外四人则在金风细雨楼做事。
其中商七武功最高,便当了楼主,另外的侯三朱四任六从旁辅助。
这楼一层商铺,后面又有院落,是赵倜花重金从一名江南商贾手中买下,稍加改动,便做为主楼使用。
此刻从后院进入,里面正有几名汉子拿着石锁打磨气力,看他到来纷纷放下手中家什,上前见礼。
这时商七也从楼中迎出,是名脸庞如石刻坚硬,神色却带几分阴郁的中年男子,行礼道:“公子请上楼。”
赵倜点头,边走边道:“信中所说那个堂口果然破坏规矩?”
商七道:“公子,确实如此,对方似有倚仗,所以属下才没擅自行动,请公子定夺此事。”
一路进了二楼,进入议事厅:“居然叫三分堂,好大的口气,这是要三分东京城呢,还是要三分天下?”
商七道:“似非草莽之人能够起出。”
赵倜道:“东京江湖水浅,闭门造车,只在京畿这一亩三分地上使力,就算有所倚仗,也必然不出朝堂左右。”
商七道:“公子所言甚是,属下见其口气甚大,只怕并非一般门楣。”
赵倜坐下,朱四送过热茶,他道:“对方收拢了多少人手?”
商七思索道:“之前被楼内剪除的那些帮会残余,大部分都收了过去,那些泼皮无处营生,自然招之即来,约莫有几百之数,如今盘踞在外城的蔡河西畔,再次收起劳力的平安钱。”
“蔡河西畔原本那家帮会呢?”
“被这三分堂给拔掉了,那家帮主给乱刀砍死,丟进了蔡河之中,此刻已不知飘到何方。”
赵倜回京之时,东京的帮会只余三两家,都是危害并非太大,为遮掩金风细雨楼存在,他传令留了下来,那几家帮会也愿以金风楼马首是瞻,不再祸害坊市,学做正经行当,此刻却被新起的三分堂给吞并。
“那堂中高手多吗?”
“回公子,没有几个,多数不过泼皮混混而已。”
赵倜道:“晚上过去瞅瞅,直接灭掉便好。”
商七道:“是公子,属下现在就去准备。”
赵倜点了点头,随后呆在楼中不走,下午时提前吃了晚饭,天黑之前去了东京外城。
东京外城庞大,虽没有内城精致繁华,但居住人口却是内城数倍,几条河流或东西或南北从外城经过,每条河上都有码头建立,劳工脚夫极多。
蔡河在外城靠南方向,距离武学很近,这新成立的三分堂则在蔡河西南的宜男桥不远处。
这里原本是之前那家帮会总舵,被三分堂吞了后直接占领当成自家总堂。
此刻天色微微擦黑,码头上的劳工大部分回家,小部分则受货主临时雇佣在此看管货物。
赵倜带着周侗白战来到宜男桥边,只见这桥粗犷,不比州桥那般外表峻逸。
站在桥上看蔡河之中有几艘篷船飘荡,但大多则是货船,停泊在码头一旁。
三分堂的总部就在桥那侧一条巷子中,巷子便叫宜男桥巷,原本住的都是吃码头饭的正经人家,后来慢慢被帮会侵占,或以极低价格买去,或别的什么明目巧取,成为这一带有名的地下窝点。
金风细雨楼并没有出动太多人手,事实上就算现在已经占有八成的东京地下世界,却也没到五百人。
如果做为之前的地下格局来说,虽不算多,但也不少,可现在做了整座京畿的话事人,就显得有些单薄,毕竟大宋东京此时乃世上第一大城,占地最大,人口最多,钱粮商业最广。
不过赵倜秉着兵不在多而在精原则,人数再多,都是乌合之众也没有太大用处。
这次统共只派来一百五十人,商七亲自带着,分散蔡河两旁,等候子时行动。
天色一点点黯淡,虽然东京不宵禁,但这块地方本来便不繁华,夜色浓郁中,渐渐变得极为安静,只有蔡河水缓缓流淌声音在夜风中回荡。
随着时间到来,朦胧月光下只见一个个黑衣人仿佛暗夜幽灵,从各处开始往巷子里摸去。
商七的武功最高,楼内每日都由他带领众人练武,这些楼内汉子不说一个能打十个八个,但打上两三个没有问题。
巷内大战一触即发,赵倜站在桥上冷眼观看。
并没有传出太剧烈动静,偷袭之下,三分堂措手不及,根本没想到金风细雨楼这么大胆,直接就敢杀上门来。
只不过短短一两刻钟,就见巷子里有人举起火烛摇动信号,周侗道:“公子,拿下了!”
赵倜点了点头:“过去瞅瞅。”
三人刚走到宜男桥下,忽然远处跑来一队军兵,约莫百来个模样,为首有一人骑马,急匆匆朝巷口方向赶去。
旁边白战辨认:“公子,好像是夜巡的步军司禁军,但夜巡之时勿须骑马啊。”
周侗道:“莫非是三分堂那边的倚仗来了?”
赵倜淡淡道:“那更要过去看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