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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鸡鸭鱼肉!天啊,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吃的东西?”周建德心疼道。“你们买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银子吧?”
周子正说道:“爹,我本来不想买这么多东西的,可娘子非要买,说让你们补补身体。”
谢宁晃了晃桶里的鱼,“爹,我买了一条草鱼,还有一条鲫鱼。这两条鱼还鲜活着呢,这草鱼就煎来给几个孩子吃,或者做炸鱼也行,小孩子就爱吃煎炸的东西。至于这条鲫鱼,辛苦你明天早上磨点豆腐了,到时候我顿鲫鱼豆腐汤给娘喝。”
“好好好,”周建德很是高兴,连忙应声。“那我明天早点起来磨豆腐。”
谢宁又说:“至于这些鸡鸭和猪肉,要是吃不完的,我打算拿它们来做烟熏腊肉。烟熏腊肉能更长久地保存,而且味道也不差。”
周小虎和周柔嘉嘴馋地咬了咬唇:“我们想吃烟熏腊肉,我们想吃!”
谢宁柔柔一笑:“好,明天娘亲就给你们做烟熏腊肉。”
张翠莲虽然不相信谢宁是真心对她好的,却面带笑容,催促谢宁和周子正去歇息:“谢宁,子正,你们在外面忙活了一天,肯定早就累了吧?你们赶紧回屋歇息吧。”
“不急,爹,娘,”谢宁盈盈一笑。“我跟子正还要跟你们说一件重要的事情呢。”
周建德和张翠莲一脸疑惑:“什么事啊?”
周子正说:“我们找到买家了,买家叫齐老伯。齐老伯愿意以一个竹篮十二文钱的价格买爹的竹篮,当然了,这不是最高的价格。只要我们跟齐老伯建立长久的买卖关系,并且保证竹篮的质量,齐老伯会给我们涨价的,大概涨到十五文钱到二十文钱左右。”
周建德和张翠莲听了周子正的话,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许久,周建德缓过神来:“十二文一个竹篮?你们确定没听错吗?”
张翠莲点头:“是啊,你们肯定是听错了,这绝不可能!”
周春嘲讽地看着谢宁:“大哥肯定是被你逼的,所以他才会联合你一起骗我们的,对吧?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?”
谢宁拿出齐老伯给的定金:“这是齐老伯给的定金,两百四十个铜钱。爹,娘,你们数数吧。”
周建德和张翠莲将荷包里的铜钱倒了出来,一个一个地数着,最后数出来果然是两百四十个铜钱。
两人颤巍巍地抬头:“这些铜钱真的是别人给的定金?你们真的没有戏弄我们?”
谢宁摇头:“没有。”
周子正接话,语气诚恳且坚定:“真的没有!”
周春诧异地瞪着眼睛:“天啊!大哥,你们也太厉害了吧,竟然这么快就把爹编的竹篮卖出去了。”
周建德和张翠莲互相拥抱着哭泣,震惊中带着无数的欢喜。
“太好了相公,你编的竹篮终于能卖出个高价了,以后你就不用去做苦力活了。”张翠莲由衷地为周建德感到高兴。
周建德抱着张翠莲,高大的身子整个向张翠莲倾去,“娘子,我真的好高兴啊!要是我挣大钱了,我一定要推了现在的土房,给你盖大大的房子,我还要给你买很多漂亮的衣裳,给你买最贵的胭脂!”
周春冷笑着打断两人:“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了。娘,就算爹挣钱了又怎么样?他挣的每一文钱都不是属于自己的,都必须给谢宁。难道你以为谢宁会把钱拿出来给你买衣裳和胭脂吗?”
周建德和张翠莲顿时僵住,笑也笑不出来,哭也哭不出来。
“娘,这次去富贵村是我欠缺考虑了,没有给你买胭脂。等我跟相公下次去富贵村,或者去镇里,一定会给你捎两盒上好的胭脂。”谢宁笑看公婆。“至于爹卖竹篮挣的钱,亦或者爹做别的活挣的钱,我都不会拿,都给爹。”
周建德和张翠莲错愕,“谢宁,你说的.....是真的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谢宁一边说这,一边暗暗地反省自己。“你们作为公婆,不仅扶持我跟相公,还帮我带孩子,我作为你们的儿媳,理应孝顺你们,报答你们,哪里有把着你们的钱的道理?爹,娘,我累了,就先回房歇息了。”
她说完,转身回房,留下周建德和周春几人面面相觑,目瞪口呆。
“爹,娘,你们听清楚谢宁说的话了吗?这是谢宁的真心话吗?”周春震惊道。“她是不是想借机试探你们啊?”
周建德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张翠莲叹了一口气:“相公,谢宁就是在试探我们呢,难道你真的听不出来吗?要是我们真的不给她钱,她一定会不高兴的。”
“对对对,娘子,你说得对。”周建德赶紧把铜钱放回荷包里,又把荷包递给周子正。“子正,你把这些铜钱都拿给谢宁吧,并且替爹转告谢宁,以后爹赚的钱都给她。”
周子正果断地拒绝了周建德递过来的荷包:“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?我娘子正在慢慢变好。爹,既然娘子说了不会再拿你的钱,那你就自己收着吧,不必忧虑过多。”
“子正,你就听爹的,你.....”
周建德还没说完,周子正就转身回房了。
张翠莲犹豫片刻,说道:“相公,那我们先留着这些铜钱吧。我们现在就且当谢宁说的话是真心话,倘若再生变故,我们再把钱给她就是了。”
周建德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你们可是谢宁的公婆,是谢宁的长辈!你们怎么就这么怕谢宁呢?难道你们就不能拿出一点威风来吗?”周春大吼一声,生气地带周小虎和周柔嘉回房睡觉。
周家的几间房都隔得很近,谢宁在房里清晰地听到了周春说话的声音,周子正也听到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着谢宁,生怕谢宁生气。
可谢宁的表情寻常,并没有过多高兴,也没有生气的情绪。
“娘子,”他正眼看着谢宁。“你别把周春的话放进耳朵,周春只是个小孩子而已,她说的话都不作数。”
谢宁不怒反笑:“相公,这些个话你跟爹都跟我说了十几遍了。放心吧,我不会跟周春计较的,她只是个小孩子而已。你也不用整天紧张,这怕我不高兴那也怕我不高兴。我们是夫妻,又不是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