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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历了短暂的震惊、认亲和鸡同鸭讲,一行人终于入住。
但祝流华还是有些没太弄清楚,你要说一切发展与原书剧情有关,乐芳华和顾思怀一路走到现在,该有的误会、狗血、吵架又和好,基本等于一次都没发生——虽然其中自己插手的影响因素挺大。
可要说是无关,原书中韩师弟出场,是在东洲问花陵治病疗伤,不管从什么角度,他和乐芳华、顾思怀二人,怎么想都不可能在这儿碰面才对。
原本剧情中,乐芳华因田海云和楚瑶二人的明嘲暗讽外加灵力霸凌而受伤,顾思怀本就需要前往太虚宗,二人又因身世的感同身受关系暂时缓和,因此途径问花陵时,顾思怀少见的不是从利益出发,而是单纯是为了给乐芳华疗伤在此停留。
期间,不巧遇上了云麓派的周山玉,她与陶枫燃是故交,又心慕顾思怀,得知陶枫燃因乐芳华而离家出走不见踪影,因此周山玉对乐芳华印象奇差。
周山玉擅长医药,与问花陵关系密切,为乐芳华疗伤期间得知乐芳华的血脉有异,便直言不讳告知了顾思怀。
原本好不容易关系回暖的二人,再次单方面破裂。
顾思怀本就对乐国怀有不满,此刻却更在意自己居然看走了眼,原以为的可怜女子却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。
只是碍于已经结契,不想再在这件事上横生枝节并未挑明,然而此刻的乐芳华,却正对顾思怀好感回升,认定对方并没有自己以前认为的那样性格糟糕。
因此,又是一番纠结与狗血。
韩临羡便是在这个时候正式登场。他本是为治疗眼疾而来,双眼蒙纱,看似孱弱而又行动不便,孤身一人来到问花陵,看上去有些可怜。
即使自己也有伤在身,乐芳华还是好心上去帮忙,带他前去寻找大夫。
……
虽然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这样就爱上了,但是尊重祝福。
——尤其是真正与乐芳华接触之后。
她或许没有强大的力量,但也绝非书中所写那样孱弱。
正相反,她思维敏捷,细致入微,即使面对强权,无论是出于对国家的责任还是出于个人的尊严,哪怕选择的应对方法或许会让自己更吃苦头,却仍旧矢志不渝。
分明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。
若是师弟真的喜欢,她能做的怕也只有尊重和祝福。
一方面是因为寿数的不对等,另一方面则是——乐芳华似乎根本就没想过对方还有喜欢她的这一可能。
客栈内,一方古木桌前,五人围坐。
身为那个所有人相识的关键,祝流华一陷入沉默,氛围顿时尴尬了下来。
韩临羡只好奇师姐为什么这么多年没出现,因此并不太想认识另外几人,想来又是不知道从哪儿救下来或者顺带帮一把手的无关之人。
乐芳华则根本不知道在短短的一瞬间,祝流华的脑海中都已经演完了她的“虐恋情深”和“男二上位”的两种可能性。
她只知道对面那位男子,虽然总是脸上挂着笑意,语意谦卑示弱,却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样友好。
而且她或许不知道大乘期的修士有多稀少而强大,但她所认识的人中,最为强大的也就是叶前辈了,既然叶前辈都对对方的修为感到惊讶,那便说明绝对不简单。
这样的人,却始终以柔弱的气质待人,反倒更显危险。
顾思怀则是陷入了思考与怀疑,一方面是为“叶嘉”的人脉感到惊讶,最开始他以为陶千秋称她友人是因为修为,如今看来,想必没有那么简单,这位“散修”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。
更何况,他刚刚没记错的话,这位韩姓修士喊她“师姐”?
那她得有多大岁数了啊!还和装模作样地和陶枫燃她们混在一起?
而另一方面,顾思怀想着的自然是如何借此机会结交一番,大乘期的修士,放眼乾元,也屈指可数——只是这个名字,他为什么感觉有些耳熟,却始终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听说过。
按说这样的人物不可能籍籍无名才对。
唯独只有陶枫燃左看看右看看,虽然感受到了氛围的尴尬,但既然没有感受到危险,就不耽误她在一旁傻乐呵。
似乎认识到了了不得的大人物呢,等回到家里,可要好好和炫耀一番才是。
但她还是有个问题想问:“所以……韩前辈,您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开客栈呀?”
韩临羡将视线投向她,哪怕早已听说他的双眼早已失明,但当含笑的目光移向自己时,仍旧给她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。
就好像他不是用看的,而是用别的什么方式。
陶枫燃不由得一激灵,而后便听见那位好看的韩前辈语气浮夸地说道:“那当然是因为我知道你们要过来,所以从很早之前,就在这儿等着啦~就为了恭候几位大驾。”
祝流华突然想起自己确实寄过信,但:“我送过来的信,你是不是还没看。”
或者说是,根本没有办法看了。
为了省事,外加也有嫌麻烦的原因,除去给师父和给余时转的信是灵碟,其余全部信件她都图省事,因此用的普通的纸质。
荒漠横亘无垠,哪怕说是在这里开了客栈,但黄沙之中或许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有人路过。
当收到这封曾经的同门寄送来的纸质信件时,他究竟会想些什么呢……
虽然总是抱怨这个师弟,总是说话不算数,发过的誓当能撕碎的纸,与陶千秋可谓是两个极端,总是表面上乖乖巧巧,背地里什么不让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个遍,没被发现就蒙混过关,被发现了就“下次一定”。
偏偏身世坎坷又一身病症……
“算了,这次是我考虑不周,反正恰好也碰上了。”
韩临羡听她语气不是真的生气,连忙道:“师姐,早知道是你送来的,我肯定会用灵力认真探查阅读的。”
好歹是大乘期,又不是真的和普通人一样,哪怕依旧有些不便利,却也只是稍微麻烦一点,总有解决的办法——只不过寄信人是陶千秋,就让他没什么想看的欲望了。
而后又语气可怜地继续道:“主要是陶千秋送过来的,他早就知道我现在什么情况,还非要用纸质的,所以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又缺灵石了,给我寄账单呢。”
祝流华眉头一挑:“真的?他还干过这种事情?”
韩临羡哪怕看不见,却已经从语气中感知到不对,连忙见好就收:“其实也就只有一次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“我听你瞎扯,哪怕这么多年没见,他元婴,你大乘,以他那个性,会找你要钱?是嫌以前吃过的亏还不够多?”
韩临羡连忙转移话题:“就知道瞒不过师姐的眼睛,不过师姐,你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祝流华陡然瞪大了双眼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——但显然早已没有机会弥补。
你当着他们面,喊我师姐做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