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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的衣衫猎猎作响,同时皮肤犹如针刺一般,开始发疼。
而且音波震荡越来越猛烈。
袁重的头发飘洒在脑后,身体前倾,硬抗着彩砺的音波攻击。
起初还能对彩砺打出一拳或踢出一脚。
到后来,只能全力抵抗充满空间的音波震荡。
他不能败,如果失败就无法再次对这个世界的结构进行冲击改革。
同样,彩砺也不能失败,她如果失败了,也是整个世界的体制要接受整改。
两个人咬牙对抗着。
彩砺尽全力发出震荡波,持续对袁重进行攻击。
袁重则改攻为守,全力抵抗音波震荡。
远处偷窥的异兽们纷纷往更远处逃去,它们已经受不了音波的震荡。
首当其冲的袁重,闭着眼睛,意念护住薄弱处,坚持不后退半步。
他的衣衫已经在音波震荡中,碎裂成了细小的布片,随风飘出老远。
彩砺面对一个赤身的男子,并未觉得有啥不妥。
因为她一直将人类男子视作被圈养的低等动物。
双方在比拼耐力和身体强度。
袁重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震荡中,骨缝都要开了。
可见对方的音波震荡有多厉害。
必须要遏制住这个娘们继续发声。
意念在身体中全力运转,消减着被音波伤害的筋骨。
双方距离并不远,只有两米多,仿佛探手就能打到。
但就是这两米的距离,又成了双方的天堑,一个已经退到了墙角,一个被音波正面冲击着。
袁重也曾想过,放出重冰,将这个可恶的婆娘灭了。
又想起了牛娃临走时,那句话,咬咬牙,老子忍了!
双方持续了还没有半柱香的时间,彩砺见袁重依然挺立在原地。
知道这个强度还不够,如果再增加音波强度,可能自己就会受到很大的反噬。
不过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根本无路可退。
她的眼睛里透出决绝的目光,深吸一口气,准备做最后冲击。
袁重的意念笼罩着彩砺,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她一动,袁重便知道这娘们要放大招。
无论如何也得将她遏制,不然,老子也快抗不住了。
全身劲力凝聚双腿,猛然奋力一蹬,身体前冲,沉金挡住对方的弯刀。
自己的身体一侧,硬是挤进了彩砺的怀里。看書菈
左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,右手压住她左臂,将彩砺整个身体挤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。
左手用力收紧,漫天的音波顿时消失无踪。
袁重身体立马轻松无比。
彩砺则惨了,脸色被憋得通红,脖子上的手力量太大,让她自己都能听到颈骨的口申口今声。
大脑因为缺氧,一片空白混沌,身体也开始发软。
右手的弯刀当啷一声跌落地上。
整个身体完全放弃了抵抗。
实实在在地被袁重挤压在墙壁上,一动都不能动了。
袁重依然不敢放松,反手一个大擒拿,将彩砺摔倒在地。
左手仍然掐住她的脖子,右手摁住她的左手,用左腿压住了她的右手。
整个身体骑坐在她的胸口上,让她想反抗都没有一点机会。
袁重稍稍缓了口气,身体再也感受不到一点音波侵扰。
怕自己手太重,将对方掐死,便松了松手。
但也随时准备重新用力,因为他怕距离太近,一旦让这娘们发声,自己是否能抗得住还是个问题。
彩砺终于能吸进点空气,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,想让更多的空气进入口腔。
可惜,身上这个男子压得太紧,她想动动手指都难。
看她痛苦的面容,袁重又将左手松了松。
警惕地看着她的每一丝变化,生恐再次受到音波创伤。
彩砺知道自己彻底输了,她不想睁开眼睛,只想就这样死去算了。
但这种情况下,也由不得她不尽快想办法脱离此刻的尴尬。
氧气已经够用,她艰难地说:“我输了。”
袁重听到她的话,也放松些,浑身一阵酸痛。
彩砺睁开眼睛,但马上又闭上了。
心里羞愤欲死。
这个该死的人类,怎么能如此侮辱自己呢?
“你...你快起来,我...我已经认输了...”
彩砺的声音已经变得急促且结结巴巴的。
袁重此时已经回过神来,也是眉头大皱。
我日,这是弄了些啥?
袁重的衣服已经被音波震荡成了碎片,早就随风飞逝。
他现在全身不着寸缕,而且骑坐在人家胸脯子上,一条腿还压住了对方的胳膊。
这他么的画面,直接让人喷血!
一旦全身放松,就能感受到自己屁股下的柔软,还是贴身感受。
那个啥玩意儿,快伸到人家脸上了。
两人沉寂一瞬,袁重立刻蹦了起来,身在空中就取出长袍。
当他落地时,长袍已经套在了身上。
一把折扇拿在手里,轻轻走到彩砺身旁,半蹲下身子,一手扶了她一把。
“夫人,可曾受伤?”
彩砺已经泣不成声了,自己一代帝王般的存在,让人类男子欺负成这个样子。
千古难觅啊!
这还让老娘怎么活下去?
她的大脑成了豆腐脑,已经失去了所有功能。
抽噎得快断了气儿的感觉,只觉得有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。
很有力,便翻身抱住对方的双腿,放声大哭起来。
袁重十分尴尬,老子把牛娃的师父,欺负成这个样子,牛娃该怎么办?
是否会咬死了我?
弯下身子,将抱住自己双腿的中年美妇扶起来。
结果彩砺一把抱住袁重,将头拱进了他的怀里,继续大哭。
袁重明白,这娘们没脸见人了,估计痛哭过后,就会想个啥办法自尽吧?
意念在四周扫视了一遍,根本没有任何清醒的人或者动物。
只有在高空中,一只大鸟盘旋往复。
袁重抱住妇人,闪身钻进一所空房子里,轻轻将她放到床上。
拍拍她的背,说道:“好了,这里没人看到,你可以放开我了。”
见她还是哭个不停,叹息道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是你的功法太过犀利,不然,死的可就是我了。”
停了片刻又说:“我发誓,此事打死我也不说出去,任何人都不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