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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马行了半日,很快又见到了难关客栈,袁重远远望去,客栈的酒旗破烂不堪,很久没人打理的样子。
车马进了客栈的院门,只有一个伙计模样的人,无精打采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。见有人进来,懒洋洋地站起身子,端详了半天,才开口:“各位客官,本店已经很久没开张了,没粮没菜也没酒了。”
“没关系,有人就行,赶紧把大厅打扫干净,准备碗筷,银子少不了你的。”袁重挥挥手说。
看着摆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酒,张大富惊讶地问:“老大,你怎么知道这里啥都没有了?”
“你从这里走过不是一次了,有多穷你不知道?”
“也是哈,我没注意这个。”
“是没走心,你的注意点不在这上面,是哪里有钱,哪里有漂亮的女人。”
“我有那么不堪吗?”
“已经把你往好里说了。”
说说笑笑,大家围坐在一桌,开动起来,喝着好酒,吃着精致的菜肴,不亦乐乎!
看看天色,袁重对老庄道:“你吃饱了饭,就去铁头山找玉面虎,就说我在这,让她过来。”
老庄立刻抓了俩包子,起身就走。
张大富连忙说:“老大,让我去吧,老庄这老胳膊老腿的,爬个山还不得累个半死!”
袁重摇头:“你不行,我怕你进了山贼的窝,就回不来了。”
“噗嗤”景颜没憋住,笑了出来,她身后的小丫鬟也捂住嘴,偷着乐。
张大富觉得很没面子,这守着琼州府头牌呢,端起一碗酒,仰头喝干,一抹嘴:“最好别让山贼遇到我,一刀一个,杀他个血流成河!”
“这是喝多,伙计赶快弄几个房间,让我们的张大英雄休息。”
有了银子,客栈的伙计也勤快起来,收拾出几间客房,让贵客进房间休息,然后将吃完的杯盘收拾干净,还把马匹牵到马厩里,上好草料,总之积极性从来没这么高过。
到了晚上,玉面虎带了两个随从赶到难关客栈,几个人又开始拿出好菜好酒招待着。
玉面虎凑到袁重耳朵边悄悄问:“袁哥,这次来是要带我走的吧?”
袁重叹口气:“既然已经做出承诺,自然是要履行的,怎么着也要给你把身子洗白才行。”
景颜听到了这话,惊讶地:“姐姐,袁大人要给你洗澡吗?”
玉面虎苦笑道:“他给我洗澡?姐姐就是想给他洗澡也排不上队呢。”
景颜也叹气:“也是,别说姐姐了,就是奴家想伺候袁大人,也轮不上。”
玉面虎这下惊讶了:“怎么着,按说姑娘你可是咱琼州府的头牌,说是府花也不为过吧,袁哥连你也没看上?”
这次轮到袁重苦笑了:“啥看上看不上的,你们这相亲呢,人家是名花有主了,怎么能乱了程序。”
“什么程序不程序的,我那主啊,这辈子能不能见得上,还两说呢。”景颜说完便低头不语。
张大富见大家情绪低落,立刻大声道:“说这些干嘛,人这一生无非就是求个名利,既然求不到,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,管他明日谁跟谁呢。”
袁重也点头道:“大富说的对,来来来,你俩把桌子拼一下,让我们的府花景颜姑娘,为大家唱一段,让咱高兴高兴!”
张大富和老庄立刻把四张桌子拼成一个舞台,又在四周加了几盏油灯,让景颜在舞台上表演歌舞。景颜也换了一身红色长裙,在明亮的灯光下,耀眼生辉,只看着就让人心跳加快。
景颜的小丫鬟竟然会弹琴,在一旁为景颜伴奏,景颜则边舞边唱,听得众人如痴如醉。
两个跟随玉面虎来的随从,喝着美酒,吃着美味,看着美轮美奂的歌舞,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,疑似不在人间,天堂也不过如此。
他们这几年过的十分不爽,吃的是面糊糊裹着野菜团,今天睡着了,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醒过来,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。这家伙,回山后可有得吹了,不吹上半年不能过瘾。ap.
大家这顿酒一直喝到半夜,才尽欢而散。
第二天,玉面虎又应邀而来,还是欢歌笑舞,美酒佳肴,大有乐不思蜀,今生就在此度过的感觉。就连袁重和张大富也乘着酒劲,上台跳舞。
铁头山的老大叫黑龙,他早已经听说,三当家的在山下快乐逍遥了两天了。不但有琼州府的头牌倒酒端菜,还弄了两个俊俏的不像话的小伙子作陪。
这他么的还当不当自己是老大?你玩几个小伙子我不管,那琼州府的头牌怎么能不让老子玩玩?这也太对不起我这些年的培养了吧?
黑龙越想越生气,不管了,老子也得去过过瘾才成,就今天晚上了,假装巧遇还不行嘛,如果你不给我脸,那就别怪我不要脸了!
到了晚上,黑龙也带上两名亲信,骑马奔山下的难关客栈而去。
老远就看到难关客栈里灯火辉煌,欢声笑语不断,尤其让黑龙心里痒痒的是那银铃般的娇笑声,直让他热血上头,不饮就醉了。
黑龙带着亲信,直闯进门,抬头看着舞台上载歌载舞的景颜,眼睛立刻就直了,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,忘记了一切。
玉面虎一见自己的老大来了,连忙将他拉到桌子前坐下,招呼伙计添碗加筷子,她这里又倒酒布菜的忙个不停,让黑龙心里的气,消了不少。
回过神来的黑龙,几碗酒下肚后,扫了一眼厅里的众人,眼光在张大富身上停下了。
“嘿嘿,三当家的好眼光啊,从哪里弄来如此俊俏的姑爷?”
话不太好听,但是张大富还是挺高兴,因为这个家伙是第一个,第一眼就认为他是爷们的人。刚想夸赞几句,可黑龙还有下文。
“这小子跟你正好相配,你是生猛彪悍,他则娘们唧唧,哈哈哈...配得妙啊!”
张大富立马被他笑得脸色发黑,大声喝道:“这是哪里来的傻才,眼睛瞎了吗?老子什么时候娘们唧唧了?”
黑龙一听,反了你了,在老子的地盘上,还有人敢如此跟自己说话,更别说你一个吃软饭的,活够了吧。
把眼一瞪:“小子,你他么嫌活的太舒服了吧,让老子教教你死字怎么写吗?”
说着话,身后的随从已经把出鞘的砍刀递到黑龙手里,他随手玩了个刀花,,明晃晃的灯光,映照着雪亮的刀身,让人心胆皆寒。
张大富玩嘴瓢行,玩武行就怂了,他无助地转头看向袁重。
袁重慢悠悠地端起酒碗,将酒一饮而尽,然后把酒碗摔在地上,回身从酒桌旁抽出自己的砍刀,似笑非笑地看着黑龙:“好啊,你来教教我这死字怎么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