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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的,是我执意要接受这份因果的,怎么可能跟你要钱?”
我无奈极了,但转念一想,估计是她孤身一人去寻公道,想必遇到了很多骗子,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那就好,不管有没有结果,我都先谢谢你了,你们是真的大好人啊。”
刘玲对着我深深鞠了个躬。
这时,我注意到河面飘着一个人,只是那个人形是半透明的很明显不是人。
“师父,河里面怎么有个人啊?”
显然沁沁也看到了。
“哪儿呢?哪儿呢?没有呀!我怎么看不到,是小师妹你和师父在唱双簧吗?”
钟智行四处张望。
“师父,那不是活人,是个鬼魂。”
何芊芊肯定地说。
我嗯了一声,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。
河里的男人听到我们在讨论他,嗖一下窜到我们跟前。
“你们真能看到我?”
他惊喜不已,同时又深情款款地看着刘玲。
“你是,李德圣?”
我不确定地问。
“嗯。”
李德圣点点头。
“你能帮我向我的妻子,传递几句话吗?”
他期待地看着我们。
刘玲看着我们这奇怪的行为也是一脸茫然。
“你们在跟谁说话,这里不是就我们几个吗?”
“我们在说你的丈夫,虽然他现在是个魂魄你看不见他,但他现在就在你身旁。”
我跟她说。
“什么?”
刘玲不敢置信地看着我。
“你不会是在骗我吧?”
我想了想,掏出一个瓶子递给沁沁,里面盛着的是万阴藤的汁液。
沁沁,帮她点在眼睛上。
沁沁接过瓶子,点了两滴液体在刘玲的眼皮上。
她再睁开眼,突然看到日思夜想的丈夫赫然就站在自己身边。
刘玲瞬间落下泪来。
“老公啊,真的是你吗?”
“是我,是我!”
李德圣也红了眼。
夫妻俩抱头痛哭,说了好些话,眼看涂在眼睛上的万阴藤汁液就要干了,我赶紧提醒他们。
“时间不多咯,这玩意儿干了就没效果了,而且同一个人不能多用,会有损身体的。”
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。
“大师,谢谢你了,我从没想过我还能再见到我的爱人。”
刘玲这次是真心实意的跟我道谢。
“小事情,不值一提。”
“您这么有本事,是不是真的能替我们讨个公道啊?”
她一脸期待,眼中的泪光闪烁着。
“女士,我也不知道这个人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,我只能告诉你,你的丈夫是个好警察,我一定会用我全部的力量去为他讨回公道的。”
得到我的保证,她松了一口气。
因为刘玲知道的不是很多,我们互相交换电话和地址之后,她就赶着回家去带孩子了。
李德圣是水鬼,不能离开这条河,所以我们一边烧烤,一边问他具体的情况。
“李警官,你知道那个女孩子的信息吗?当时她报警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有关她自己的资料?”
我问他。
他摇了摇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自己都是稀里糊涂就死了,要不是我媳妇儿天天来这里看我,跟我念叨,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白白牺牲的。”
我们都同情的看着他。
为了工作职责付出性命,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说法,甚至到最后连事情的真相都要被抹去,实在是太惨了。
一旁的芊芊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偷偷在钟智行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钟智行赶紧掏出手机,一顿操作后把一张照片放到我和李德圣面前。
“李警官,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女的。”
李德圣仔细看了一眼,连忙点点头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小姑娘。”
“奇了怪了,连警察都不详细透露的资料,你是从哪儿查到的?”
我问钟智行。
钟智行指着何芊芊说。
“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,这是芊芊师姐提醒我的,魔都真正厉害的世家就那么几个,背景还涉及到权势的就更少了,而且还知道那女孩儿姓刘。”
“芊芊,你以前知道这户人家吗?”
我问她。
何芊芊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她沉默了片刻还是说出来一个让我们大吃一惊的真相。
“我确实是知道的,因为,我也是被他家害死的。”
“什么?!”
这下我们都震惊了。
“芊芊姐,你不是说你是自杀的吗?你是招惹到他们了?”
沁沁惊讶地问。
“嗯。”
何芊芊点了下头,不过却不是太愿意开口多说。
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,沁沁也不再开口问了。
钟智行抱来芊芊的宝贝盆栽,对她说。
“芊芊,我看你也累了,不然你先进去歇会儿吧。”
芊芊勉强地笑了下,都没有像往常一样纠正钟智行的称呼。
“好,那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说完,她一头钻进了盆栽里。
李德圣若有所思地盯着何芊芊的背影。
“怎么了?李警官,你认识她吗?”
我问李德圣。
他挠了挠头。
“感觉很熟悉,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,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。”
“难道你们之前认识吗?”
沁沁问他。
李德圣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,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的熟人不多,所以我都记得,我之前确实不认识芊芊小姐。”
钟智行费了半天劲儿给自己开了阴眼,终于可以看见李德圣了。
“不是熟人的话,那就只能是你以前接触过的,你是警察,平时应该会接触到报案人,凶手,受害者这些。”
钟智行这么一说,李德圣一拍大腿。
“对呀,是她!我怎么能忘了呢?你一分析我就想起来了,她是我师父办理的那起强奸案的受害人!”
此话一出,我们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。
“什么意思?你说清楚!”
钟智行愤怒地质问李德圣。
李德圣开始给我们讲述事情的始末。
“何小姐是我刚进警队时遇到的第一个案子,因为没有经验只能在一边学习,所以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人是我师父。”
“那天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赶到酒店的时候,何小姐已经神志不清了,可在她昏迷的时候,凶手过来自首了。”
“但何小姐醒来之后,坚称这个自首的人不是真正的凶手,她指认的凶手是当时东埔区刘区长的儿子,刘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