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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乾又听笑了,大夏国的人是真会讲笑话啊!
“不配!”
司靳山听着秦乾的回答,冷哼一声,刚想说他有着一些自知之明。
谁知秦乾朝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眼:“就你!给我提鞋都不配!”
说完,秦乾都没再看司靳山一眼,大步流星的往宫里走。
“宰辅大人,您别生气...这个秦乾一定是被北蛮人给教傻了。”捂着脑袋一脸血的卢公公见状上前安慰道。
司靳山无奈一笑摆手:“看来传言是真的,北蛮人把秦乾给教成了一个疯子!面对这么一个疯子,我又怎么会生气呢!”
卢公公小声道:“就是他这么疯,令千金和他的婚约,宰辅大人,还是早日取消为妥!”
司靳山十分赞同:“此事确实非常重要。”
卢公公捂着脑袋朝着秦乾进宫的背影看了一眼:“宰辅大人,还请你一起进宫吧。否则,我不好跟着陛下交代。”
司靳山点着头,下意识看到了一旁鼻青脸肿站着的秦晋。
秦晋连忙强挤出笑容走上前:“宰辅大人,我要不要跟着您一块进去?”
司靳山眉头微蹙:“二皇子殿下,您遭到了大皇子那么疯狂的殴打,你现在还能站得住吗?”
秦晋刚想拍着胸脯说,秦乾其实根本没有伤到他。
没等他开口,司靳山瞪了他一眼,对着他挤眉弄眼:“你是不是觉得头晕目眩,浑身乏力,记忆力也有损...”
秦晋和司靳山对视了之后,顿时一脸恍然,十分丝滑的就瘫坐在了地上:“对啊!哎呦喂...难受...我头痛欲裂...”
一旁的大太监卢公公心领神会:“来人啊...快...快,二殿下伤情紧急,赶紧送去太医院!”
禁军连忙上前把装晕的秦晋抬了进去。
卢公公见状,对着司靳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司靳山对着卢公公说道:“卢公公稍候。”
说着,又看向了不远处的那个刚才随他一同前来,身穿着绫罗绸缎华服的白胖子。
“苏木.阿尔丹,这次多谢你了!若不是你及时提醒我,跟着我说那些金吾卫的厉害。怕是今天就要出大祸了!”
白胖子叫苏木.阿尔丹,是在大夏生意做的最大的北蛮商人。
就算是放眼整个大夏在商人圈子里,都是赫赫有名的。
在大夏热销的精盐、白糖的供应商就是他。
他和司靳山也算是老朋友了。
苏木.阿尔丹笑了笑摆手:“宰辅大人客气,我们两国交好,对于我们这些商人也是有利的!若是两国交战,对于我们也不利啊。”
司靳山点头:“不错,那么苏木.阿尔丹,我先去宫里把这个事情善后一下。改日再来请你喝酒。”
苏木.阿尔丹笑着拱手:“行!宰辅大人,您去忙吧。”
司靳山看着苏木.阿尔丹欲言又止的样子:“苏木.阿尔丹,你还有着什么话要说吗?”
苏木.阿尔丹还是忍不住的问道:“宰辅大人,本不该多嘴,但是还是好奇,你们准备怎么处置你们的大皇子啊?”
司靳山看了一眼苏木.阿尔丹疑惑:“他如此狂悖的行径,怕是神仙都难救他!怎么了?苏木.阿尔丹,你和他有着什么交情吗?你若是和他有着交情,我会想办法留他一条性命的!”
苏木.阿尔丹摆手:“没有交情...没有交情,我和他都没见过。只是单纯好奇而已。”
司靳山点着头,看着大太监卢公公在宫门一侧等着,跟着苏木.阿尔丹说道:“咱们改日再详谈!”
说着就急急忙忙的朝着皇宫里走去。
一旁看戏的百姓们,此时见没戏看了,也都是散了。
这会秦乾坐着的那辆马车,还孤零零的在一侧。
苏木.阿尔丹一路小跑了上去,脸上带着一抹谄媚的笑容:“朵小姐,公子是不是让您跟着我走啊?”
小朵看了一眼白胖子苏木.阿尔丹质问道:“看着你和司靳山那个老东西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啊?你没看见,他刚才在羞辱公子吗?要不是公子,能有你的今天吗?”
苏木.阿尔丹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:“没...没...朵小姐,您这就是错怪我了!这不是公子吩咐过吗?让我不要管他的事情。公子什么事情都是有着筹谋!我也不敢乱来。到时候给帮了倒忙。”
“只要公子有着需要,哪怕是让我苏木.阿尔丹散尽家财,把命都豁出去!我若是犹豫片刻,我就是狗日的!”
小朵见苏木.阿尔丹的样子,噗嗤笑出声:“瞧你吓的,这不是逗你玩呢吗?”
苏木.阿尔丹尴尬一笑:“朵小姐,您可别吓我...我也经不起吓,不过,公子确定是不要我帮忙吗?”
“公子,定然有着他的筹谋。咱们就别在这边待着了!公子还交代了我几个事情,你得陪着我去办!”小朵几乎是命令的说道。
苏木.阿尔丹是一脸谄媚:“朵小姐,没问题,您尽管吩咐。”
...
秦乾被一些人带到了一个宫殿外等着。
再次进入了这座幽深,冷清的皇宫之后,他着实有些不太理解。
古往今来,多少英雄豪杰,为了能够入主这个皇宫,付出了自己的生命。
这不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吗?
“公子,你让我们把武器都留在那边了,待会里面的人要对于你不利。我们又该当如何?”
常侍的一句话,把秦乾的思绪拉回。
秦乾笑着说道:“把我交给了皇帝之后,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。就可以出宫,到时候去找小朵。他们会安排你们。”
常侍听着一脸焦急的道:“公子,这边的人都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!我们不在,谁能护住你啊?”
秦乾淡淡一笑:“怎么?刚才若不是苏木.阿尔丹带着那个司靳山过来。你们再能打,还能打过那将近六百多的甲卫?”
常侍尴尬一笑:“我虽然知道公子您是天人之姿,凡事都能够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。不过,天可汗当初可是百般叮嘱,你掉一根汗毛,他就将我们都给烹了...”
秦乾放声大笑:“放心,你们想煮,也没这个机会呢。”
...
此时勤政殿之中,卢公公是一边哭,一边抹着泪,把秦乾在宫外的暴行给说了一遍。
这可是把秦天德的脸都给气白了。
“那个畜牲!逆子!逆子!”
华贵妃听着他儿子昏迷了,在一侧哭哭啼啼道:“陛下,臣妾想去看看晋儿,若是晋儿有着一个三长两短的话,臣妾也就活不下去了...求陛下一定要为晋儿做主啊!”
秦天德点头:“爱妃速去,带着朕的口谕。让太医院的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,都要把晋儿给我治好!否则,我就要他们人头!”
华贵妃磕头谢恩之后,急急忙忙便离开。
随即,秦天德对着司靳山问道:“司相,您为何刚才在宫门口要阻拦?那个孽畜,将他大卸八块都不足泄我心头之恨。而且,那畜牲还羞辱于了你!”
司靳山拱手道:“大皇子殿下着实是狂悖不堪。不过,我之所以阻拦,那金吾卫乃是北蛮天可汗最最信任的私卫,其地位可以代表天可汗。”
“他派金吾卫护送大皇子殿下,也是代表了对于我们尊重。刚才若是和他们打了起来,那不就是等同于打了北蛮可汗的脸吗?”
“虽然,我们和北蛮休战十年,让我们得以休养生息。但是这十年来,邻国大燕国频繁滋扰,也让我们不堪其扰。如今,我大夏,邻国大燕,以及北蛮三国鼎立。我们和大燕国关系愈发紧张,随时都会爆发战争,在这个节骨眼上,我们切不能和北蛮爆发冲突。”
秦天德听着司靳山的解释,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:“你说确有道理,那么赶紧让他们过来!朕从那些金吾卫接手了那个逆子!朕怎么教儿子,他们总不能插手了吧!”
司靳山点头:“这是自然,这是陛下的家事。他们再想管,便是逾矩!”
秦天德面露凶光:“那就宣他们过来。”
又对着一旁的卢公公说道:“卢公公,去请咱们皇家的祖宗家法!今天朕就要让那逆子知道!知道!这个大夏的天,他还翻不了。”
卢公公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兴奋,嘴上说道:“陛下,这...这不合适吧?皇家的祖宗家法太重了,一旦用刑非死即残啊!请陛下三思啊。”
秦天德冷哼一声:“这是他自找的,快去!死了是他命,残了算是列祖列宗保佑他!朕就得让他长这个记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