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机推荐:我锦衣卫养象临时工,咋成权臣了 国典 抗战:我谋士入局,觉醒小地图! 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,她沉迷搞钱 三句话,让陛下为我神魂颠倒 大汉:开局巫蛊之祸,我硬刚汉武 陛下重生后对我穷追不舍
“二位公子,你们瞧,这两个侍女如何呀?”
老鸨张妈,领着两个妙龄姑娘,来到雅座前问候。
要说她们多好看也谈不上,但身上那股子骚劲儿,以及魅惑的眼神,着实摄人心魄。
李韫不挑食,细糠粗粮都能吃!
“姜老板,你觉得呢?”
“可以。”
姜雨主动搂过一个姑娘,摁在了自己身旁,在人家俏脸儿上轻轻一划,说道:“将本公子伺候好了,赏钱少不了你的。”
“公子你啊,是奴家在这雅庭轩里,见过最俊俏的男人了,呵呵呵……”姑娘含着玉指,痴痴一笑:“公子,奴家叫春桃。”
咦,还说这是艺馆呢,一个个小骚狐狸,酥到骨子里了。
“公子,奴家叫冬梅。”
另一个姑娘主动投入李韫怀抱,抱着李韫的脖子,双脚那么一撬,直接便坐在了李韫腿上。
搞得人家一阵鸡动。
“还是矜持些好……”李韫推开那个叫冬梅的姑娘,自顾拿起酒杯,润了润发干的喉咙。
相比姜雨,这家伙可算是老油条了,动动手指,张张嘴,美人儿就能把酒杯递到嘴边。
给人看病时那么清高冷傲,到了青楼里突然解放天性了?
唉,真是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啊!
“快瞧!雅庭轩的花魁,彩蝶姑娘起舞啦!”
“彩蝶姑娘!彩蝶姑娘!”
众宾目光皆齐聚于舞榭歌台,高呼那花魁的名字。
见一个半遮娇容的紫衣女子,从二楼一跃而下,肩头披帛飘扬,腰间彩带飞舞!
一颦一笑,一步一姿,摄人心魄!
能成为当家花旦,没点本事可不行,就凭那从二楼跳下来的轻功,就不是常人能够企及。
满堂宾客,被舞姿撩拨得如此如醉。
李韫不经意间也看得出了神,这种绝色舞姬,当真是人间难得。
“好看吧,李老板?”一只手,突然在李韫眼前晃了晃。
李韫回过神来,才发现姜雨正笑眯眯看着自己。
“也就……一般般吧。”
“这样的花魁,你白嫖得到么?”
姜雨提着酒杯,斜眼取笑的模样,像极了一只狐狸。
“二位公子是第一次来雅庭轩吧?咱家的彩蝶姑娘是艺伎,卖艺不卖身的。”侍陪的春桃开口说道。
姜雨轻哼,“那只能说明,这雅庭轩内,没人愿意花钱。”
“谁说的?刘公子曾出价五万两给彩蝶姑娘梳陇,彩蝶姑娘死活不愿意呢!”冬梅攥着拳头说道。
“梳陇,是啥意思?”李韫好奇。
“就是妓女第一次接客伴宿咯。”姜雨瞧着歌台上的花魁,不由赞叹:“好一个贞洁烈女啊,不过身处烟花之地,她又能矜持多久呢?”
此时,台上一舞作罢。
台下掌声雷动。
“各位客官,今儿个你们可有福啦。”
老鸨张妈笑容满面登台,冲台下众宾道:“今夜彩蝶姑娘来了诗性,谁若能作出令他满意的诗词来,便能获得与她雅间独处的机会!”
“哟!彩蝶姑娘终于开窍啦?”
“雅间独处的话,是不是想干什么,就干什么呀?”
“这独守空房久了,谁人不寂寞啊?哈哈哈……”
台上的彩蝶,宛如小家碧玉,面对听惯了的污言秽语,神情也是平淡如水,当然,美眸深处暗藏的厌恶之情,没几个人能看得见。
“呵呵呵,诸位客官可别高兴得太早,本次比拼诗词彩蝶姑娘立了个规矩——所作的诗词,必须在三十步之内完成,若超出这个数,再好也不能算。”
张妈说着,拍了拍手,丫鬟捧着一只木匣走上台,她指着匣子道:“今日比诗的主题,已放在这木匣之中,稍后比诗开始时,我会将其揭开,诸位客官需即兴创作。”
三十步内成诗,还得是临场发挥,肚子里没点儿墨水,还真来不了。
“姜老板,你那么喜欢猜题,可会诗词歌赋?”李韫问道。
姜雨摇了摇头,“我们岐国重武轻文,作诗这种事,我并不在行。”
“那你想不想获得与那花魁一夜春宵的机会啊?”李韫笑着又问。
“如此尤物,能一亲芳泽,谁人不想?”姜雨偏头望着李韫,“怎么?你很懂作诗?”
“不瞒你说,若这世间才气分为八斗,我李某一人便可独占七斗!”
大周王朝不是正史,没有李白与杜甫,借他们的才气来装个逼,不过分吧?
“呵……哪里来的乡野鄙俗,竟如此大的口气?世间八斗文采,你独占七斗,这是没将我们‘燕州三才’放在眼里啊?”
许是李韫方才的声音太大,被隔壁雅座的三个人给听见了。他们皆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个个锦衣儒袍,举止高傲,想必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。
“让你别吹牛,这下好了,惹麻烦了吧?”姜雨摇头叹气。
“哎,张兄,王兄,一个多贪了几杯酒的粗鄙狂徒,无需与他多计较。”说话的是个黑衣男子,他轻蔑瞥了一眼李韫,却直勾勾盯着李韫身旁的姜雨。
“还是刘公子大度啊,哈哈哈……整个北燕,谁不知刘公子博学多才,彩蝶姑娘今夜求诗,分明是在向刘公子你求爱啊!”
“哎,过奖,过奖,承让,承让……”
“他们三个是谁?”李韫小声问冬梅。
冬梅说道:“穿黑衣的那个便是我方才与你说,豪掷五万两给彩蝶姑娘的刘公子,刘诞。其他两位分别是张之荀与王辰东,这三位公子都出身燕州城里的权贵世家,而那位公子更不得了,其父亲乃是燕州州令刘世友!”
原来是刘世友的儿子啊,怪不得这么嚣张!
李韫内心冷笑,这个刘世友,当初要他三千亩地,跟死了亲妈一样肉疼,结果自己儿子在青楼里花五万两睡女人,还睡不到。
刘世友啊刘世友,这回又被本王逮住机会了吧?
“既然诸位客官如此热情,那咱家也不耽搁了,哪位公子先来啊?”张妈妈冲台下问道。
“那还用说么?自然是我们才气冠绝的刘公子先来啦!”
刘诞理了理领口,以翘首清高之姿,于众目睽睽之下,大步走上歌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