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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州,上玄宗。
上玄宗乃是南州顶尖宗门,在前些年的时候,被尊称一声‘南州第一大宗’也不为过。不过近些年因为青玄宗的异军突起,导致被压了一头。
尽管如此,上玄宗也仍旧算得上是苑州、南州、通州这三地排行前五的大宗了。
经过近二十天的跋涉,赵星月终于是在立冬之前赶回了宗门,并给宗门汇报了下自己那支队伍遭遇的情况。
当然,隐去了王武的妖怪身份,只说是被一王姓真境武者所救,才侥幸从死魂山的大魔手中脱身。
至于宗门要寻找的那处商朝王族大墓,则已经被人捷足先登,里面最重要的东西,也就是那艘宇舰,已经被人开走。
赵星月说的并不是假话,甚至可以说全部都是真话,包括王武那‘真境武者’的身份。毕竟赵星月当时确实以为王武是个真境武者,不然也就不会现行叫他了。
在经过详细的汇报之后,尽管任务失败,但赵星月仍旧得到了宗门的嘉奖。因为她带回了同门的命牌。
虽然命石已经被放弃,但人们又开发出了‘命牌’这种东西。
这玩意儿没有定位和感知生死的功能,但能保存携带者死前一段时间的数据,类似黑匣子。主要是对话,以及携带者被记录下来的各种行为动作。
但这东西没黑匣子那么硬,是有概率被损毁的。不过这玩意儿好在记录下来的数据几乎不会被篡改。
也正是因为带回了这个玩意儿,再对比命牌里的数据之后,赵星月才得到了嘉奖。否则那就是无功无过,当然,一点慰问奖还是有的。
撒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因为这是一个超凡世界。如果宗门特别怀疑你的话,甚至还会对你使用搜魂,不过那种事情一般来说是不会发生在赵星月这种弟子身上的。
因为被搜过魂人基本也就废了,而且本身搜魂这技能也不是就一定也能查到真东西。况且这玩意儿一样有反制手段,实用性其实比较一般。
当然,赵星月并未撒谎,她说的都是真的,而同门的命牌也可以作证。
她只是隐去了部分内容,而她的命牌也很幸运地毁在了与那羊魔的战斗当中,毁坏的命牌仍能找出一些数据来,但毁坏之后就不会再保存新数据了。
因此,结合她自己的命牌数据记录,再加上队友的,赵星月自然也就得到了宗门的嘉奖。
“师妹!!!”
在自己的住所休息了几天之后,也正好是王武在亡骨林外官道上等着人族商队买东西的那天,赵星月的房间中传来了一道焦急的声音:
“师妹!!”
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闯进赵星月住所,他喘着粗气,看着赵星月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“师妹!!!”
他双目含泪,颤抖着朝赵星月喊道。
“师,师……兄?”
赵星月看着他,嘴巴张了张,有很多话想说,但却没能说出半个字。因为她实在是有太多的情绪想表达了。
愧疚、愤怒、不解,以及惊慌。
但最终,这些情绪都化作了平静。
“师兄。”
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微微一笑,语气一如过去两人的相处。
“我没事,师兄,我没事。”
她轻声道。
脑海里回想起在森林中度过的那些天,回想起她的脚被对方握住时,那透过皮肤传达至身体每一寸的触感;以及自己唇齿划过对方手指时,那自身体深处涌出的悸动。
那种感觉,让她迷醉,甚至让她沉沦。
但现在,一切,一切都应该结束了。一切都应该……
但就在这时,两人目光对上,在对方的眸子里,赵星月看到了一丝躲闪。
“师兄。”
躲开师兄抓向自己的手,赵星月轻轻道,“师兄没必要过于担心我,我这不是回来了么?”
“师妹,我,我,我……”
师兄显然也注意到了师妹的举动,他苦涩地低下头。
“我对不起你,师妹。”
“没事的,师兄。”赵星月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。
“我听说,我听说师妹是被一真境武者所救?”紧接着,师兄来到赵星月的床边坐下,从乾坤袖里拿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枚金色药丸,将其小心翼翼地送入赵星月口中。
“我已好得差不多了,这丹药师兄还是先留着,现在用也没必要。”赵星月摇摇头,拒绝了师兄的丹药。
随后,她继续道:“一位王姓真境武者,他救了我,并且给我疗了伤。”
“是男,男子么?”师兄有些结巴地问。
“嗯。”赵星月点头。
“那,那他,那他……”瞬间,听到对方是男人,师兄也有些焦急,“他……”
但就在这时,一道新出现的声音却是打断了他:
“师兄!!”
那声音清脆、活泼,其中带着一丝娇蛮,并不像赵星月那般成熟。赵星月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原来是小师妹。
活泼灵动,如出水芙蓉般的少女。
两人目光对上,赵星月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挑衅,还有一种仿佛胜利者一般的俯视。
目光转向师兄,在被赵星月看着的时候,他眼中的躲闪之色也更重。
赵星月不是傻子,当然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但此刻,她内心之中却是没有一丁点儿的愤怒,或者说悲戚。
“师妹。”
赵星月看着小师妹,笑着点了点头,“师妹也来看我么?”
“额……是。”小师妹显然最开始并没打算这么说,可当看见师姐的笑脸时,却是犹豫了下,随即点点头。
她走过来,也从乾坤袖里摸出一枚瓷瓶,递给赵星月。“这是天心补气丹,我爹前些日子遣人送的。我也用不上,正好送与师姐你。”
“多谢师妹。”赵星月这次倒是没客气,接过师妹递过来的丹药,道了声谢。
见小师妹和师妹的关系似乎还挺融洽,男人的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一些。于是他趁热打铁,朝赵星月道:
“师,师妹。你这些天……”
“师兄。”但他话未说完,便被赵星月打断。她面露疲惫之色,看着男人道:“我有些累了,师兄。想必师妹找你应是有些事,不如先与她去罢?”
说完,赵星月便躺了下来,不再言语。
“师……”
看着床上已闭上眼的赵星月,男人犹豫片刻,但当看到身边小师妹的眼神后,他还是点点头,跟着对方离开了赵星月的住所。
房门关闭,赵星月重新睁开眼,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她的眼神逐渐黯淡。
‘那没事儿,我到时候陪着你一起死,咱们俩路上也算是做个伴儿。’
但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突然于脑海之中响起,紧接着,二十几天前那些过度越界,让她无限临近沉沦的记忆画面,也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强烈悸动,自脑海中大量涌出。
不仅仅是那些相对于两个没有亲密关系的异性而言,那过度暧昧的互动,还有她在法力恢复之后看到的某些场景。
那家伙从来都不知道避嫌,要么是树上,要么是树下,有时是木屋外不远处的地上,甚至于就隔着一层墙……
赵星月在床上翻了个身,身子不自然地蜷缩,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。
“王兄……”
她嘴中轻喃。
*
*
*
河东县外。
正朝着王岚马队飞过去的王武当然不知道在遥远的数百公里外,正有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不停念叨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