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岭南的初夏,天气闷热,稻田里已是一片翠绿。看似平静的岭南大地上,实则暗流涌动。叶长歌敏锐地意识到,掌握粮草贸易,不仅可以影响商会,还能动摇地方权贵的根基。
“长歌,最近粮价上涨,各地对我们的粮商控诉不断。”顾清霜将最新的账簿放在桌上,神色凝重,“吴家虽然被我们压制,但地方豪强开始插手粮草市场,这可能是他们对我们的试探。”
叶长歌接过账簿,略一翻阅,目光中透出冷静:“他们的确聪明。粮草是基础,若控制粮价,他们就能以此为筹码与我们抗衡。”
顾清霜皱眉:“这段时间,北方发生灾荒,许多难民南下,粮草需求大增。若我们不及时应对,很可能引发更大的问题。”
叶长歌点头:“粮草问题不解决,商路护卫队的成果也会被削弱。我们需要更全面的布局。”
这时,叶府的老账房沈怀德走进来,神色颇为焦急:“少爷,我刚收到消息,城南的几个粮商开始囤积粮草,想要抬高价格,甚至还联合外地势力试图封锁我们在岭南的粮草入口。”
叶长歌眉头微蹙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这些粮商是何背景?”
沈怀德回答:“其中最大的几家都与李家、赵家这些地方权贵有联系。他们试图通过粮草市场掌控岭南的乡村经济。”
叶长歌冷笑:“这还真是一盘好棋。如果让他们得逞,整个岭南的农民都会成为他们的附庸。”
顾清霜问:“长歌,你打算怎么应对?”
叶长歌起身,神色坚毅:“粮草贸易事关民生,绝不能被这些人操纵。我需要两件事:一是找到可靠的农户,与他们直接合作;二是稳定粮价,削弱这些豪强的囤积力量。”
几日后,叶长歌亲自前往岭南郊外,与一批粮农代表见面。这些农户大多穿着朴素,脸上带着疲惫和谨慎。他们的田地虽能种出优质的稻米,却始终被权贵和粮商压榨,日子过得艰难。
一个年迈的村长小心翼翼地问:“叶少爷,听说您想和我们合作,可我们这些小农户,如何和那些大粮商竞争啊?”
叶长歌微笑着点头:“老村长,正是因为你们被这些大粮商压制,所以我才来找你们。只要愿意和叶府合作,你们种出的每一粒粮食都会得到公正的价格。”
一名壮实的年轻农民疑惑地问:“可是那些大户人家不会放过我们啊。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们和叶府合作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叶长歌从容地回答:“这一点你们大可放心。我的商队会直接来你们村子收粮,不让他们插手。更重要的是,我们叶府还有护卫队,可以确保你们的安全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议论纷纷。一名中年农夫鼓起勇气问:“叶少爷,您为何对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如此上心?这对您有什么好处?”
叶长歌正色道:“岭南的繁荣依赖每一位勤劳的百姓。没有你们,粮草从何而来?商路怎么发展?叶府的发展从来不是少数人的事情,而是所有人的未来。”
这番话打动了许多农户,他们纷纷点头。
老村长感慨地说道:“叶少爷,您的话让我们心服口服。这次我们就豁出去了,愿意与叶府合作!”
叶长歌微微一笑:“各位长者的信任,我一定不会辜负。”
回到叶府后,叶长歌迅速展开第二步计划。他召集顾清霜、沈怀德以及几位核心手下商议。
“既然粮商想囤积粮草,我们不妨反其道而行之。”叶长歌在地图上标出几个重要的粮仓位置,“清霜,你带人去调查这些粮仓的具体存货情况,务必掌握他们的底牌。”
顾清霜点头:“我明白。调查清楚后,你准备怎么行动?”
叶长歌冷静道:“我们可以适当抬高粮价,但必须保持在农户和普通百姓能承受的范围内。同时,我们在商会内部宣布一项新规则——凡是违反公平交易原则、哄抬粮价者,立即逐出商会。”
沈怀德犹豫道:“少爷,这样的规则恐怕会激怒那些大商家,他们可能联合起来对抗我们。”
叶长歌自信一笑:“激怒他们才是目的。他们越是反抗,就越容易暴露破绽。到时候,我们就能抓住机会瓦解他们的联盟。”
试探与对抗
几日后,岭南的粮价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。一些小商户发现,叶府掌控的粮草贸易网络在关键时刻稳定了市场价格,而那些大粮商却依旧疯狂囤货,试图制造粮荒。
商会内部的紧张气氛愈发明显。在一次商会会议上,几个粮商代表直接质问叶长歌。
“叶少爷,您擅自插手粮草市场,这是破坏规矩!”一个胖胖的粮商气愤地说道。
叶长歌不疾不徐地回答:“规矩是为了维护公平。你们哄抬粮价、囤积居奇,伤害的是普通百姓的利益。我插手,是为了让市场恢复秩序。”
另一位商人冷笑道:“叶少爷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,但您是不是也想借此控制粮草市场,扩大自己的势力?”
叶长歌目光一冷:“我的目的从不藏掖。是的,我要掌控粮草市场,但这是为了岭南所有商人的利益,而不是为了某些权贵的私欲。”
顾清霜在一旁补充道:“如果各位还要为哄抬粮价辩解,那么下一步,叶府将会直接公布你们囤积粮草的证据。”
这番话让众人哑口无言。他们心里清楚,如果证据曝光,吴家背后支持的几家粮商将面临巨大压力。
最终,有人低头妥协:“叶少爷,我们愿意配合您的规则,只希望叶府能给我们留一条活路。”
叶长歌淡淡一笑:“公平交易的规则适用于每一个人。只要你们遵守规则,岭南的粮草市场一定会更加繁荣。”
经过这一场斗争,吴家的势力再次受到沉重打击,而叶府通过控制粮草贸易,不仅赢得了更多商人的支持,也在地方权贵中建立了威慑力。
叶长歌站在叶府的楼阁上,望着不远处的稻田,心中暗暗坚定:粮草为基,岭南的局势才刚刚开始明朗,但真正的挑战,才刚刚拉开序幕……
叶长歌的粮草策略初见成效,但他心知肚明,吴家和地方权贵绝不会就此罢休。岭南的贸易从来不是单纯的商业问题,而是牵涉到资源、权力、民心的多重博弈。
叶府的粮仓在一个深夜遭到袭击。幸好护卫队早有防备,迅速将来犯之人击退,但现场发现的证据表明,这次袭击并非单独行动,而是由多个势力联合策划。
第二天清晨,顾清霜带着一份紧急报告来到书房:“长歌,粮仓的护卫昨夜抓到了几名刺客,但从审讯来看,这次行动背后是赵家、吴家还有几个外地势力共同策划的。”
叶长歌放下茶杯,微微冷笑:“看来他们已经坐不住了。既然如此,我们就让他们知道,粮草不仅是利器,也是枷锁。”
顾清霜疑惑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叶长歌沉思片刻,目光坚定:“既然他们敢动粮仓,就说明我们对市场的控制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。接下来,我们不仅要稳定市场,还要让他们的势力逐步退出粮草贸易领域。”
几日后,岭南商会召开了一场临时会议。表面上是讨论粮草贸易的调控问题,实际上却是一场暗流涌动的对峙。
会议在一间宽敞的议事厅内进行,叶长歌稳坐主位,赵家代表赵祁和吴家的几名管事则冷眼旁观。
“叶少爷,”赵祁率先开口,语气不善,“最近的粮价波动引发了不少民怨,听说你们叶府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?”
叶长歌不慌不忙地反问:“赵家对粮草市场的‘贡献’,难道不是更大吗?据我所知,最近几次粮价暴涨,都是因为赵家囤积粮草、哄抬价格。”
赵祁脸色微变,但随即冷笑:“叶少爷,这些不过是无凭无据的猜测。再说,商会的规矩一向是鼓励自由竞争,难道我们赵家连经营粮草的自由都没有了?”
叶长歌眼神一凛,声音冷峻:“自由竞争的前提是公平交易。如果自由成了少数人掠夺的借口,那么商会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?”
在场的其他商人窃窃私语。吴家的管事李炎冷哼一声:“叶少爷,您这样咄咄逼人,是不是有些不合适?若真要讲规矩,我们吴家也可以从其他地方调集粮草,到时候看谁更有话语权。”
顾清霜冷笑:“李管事,吴家调粮也无非是为了继续操控市场罢了。可惜的是,你们的手段早就被识破。若再执迷不悟,恐怕这商会的大门都不会为你们敞开。”
赵祁拍案而起:“顾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?商会是岭南所有人的商会,难道叶府还能把我们排除在外?”
叶长歌淡然一笑,语气中带着锋芒:“赵家若愿遵守商会的规则,我自然欢迎。若一意孤行,那就别怪我叶长歌不留情面。”
这番话引发了一片哗然。许多中立的商人心中开始动摇,暗暗佩服叶长歌的魄力,同时也对赵家和吴家的后续反应感到不安。
会议结束后,叶长歌立刻召集核心团队,展开下一步行动。他对顾清霜和沈怀德说道:“赵家和吴家不可能善罢甘休,我们必须先发制人。”
顾清霜问:“具体怎么做?”
叶长歌沉声道:“第一步,扩大与中立商人的合作,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同盟。第二步,对吴家和赵家的粮草贸易进行封锁。他们的资源有限,越是消耗,我们的优势越大。”
沈怀德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粮草不仅是商品,更是牵制他们的武器。”
叶长歌继续说道:“另外,赵家在南部有几个重要的粮仓,我们可以通过间接手段,让他们的供应链出现问题。”
顾清霜若有所思:“这是要釜底抽薪。”
叶长歌微微一笑:“正是如此。他们囤积的粮草再多,如果无法流通,也不过是堆积在仓库中的腐草。”
与此同时,叶府开始以平价向周边百姓提供粮食,并通过护商军的帮助,将粮草分发到更多偏远的乡村。这一举动迅速赢得了民心,而赵家和吴家的囤粮行为则被百姓口诛笔伐。
在一个乡村集市上,一位老农激动地对叶府的粮商说道:“多亏叶少爷,我们这些穷苦人家才没饿肚子!那些豪强大户,平时就知道压榨我们,如今竟然还囤粮涨价,真是没有良心!”
年轻的粮商微笑着说道:“老伯,这都是少爷的吩咐。我们叶府的宗旨就是让大家过上好日子。”
消息很快传到吴家和赵家的耳中,他们对叶府的策略恨得咬牙切齿,却一时间找不到反制的办法。
一周后,叶府宣布成立“岭南粮草调控委员会”,邀请各大中小商人参与其中,共同制定粮草贸易的规则。这一举措不仅进一步削弱了吴家和赵家的影响力,还让叶府在商会中的地位变得更加稳固。
赵祁得知这一消息后,愤然拍桌:“叶长歌这是要彻底断了我们的后路!”
吴家的管事李炎则冷笑道:“断路又如何?岭南的局势可不仅仅是粮草能决定的。他叶府做得太过,迟早会引来更大的麻烦。”
赵祁点头:“不错,我们可以暂时忍耐,但终有一天,他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”
与此同时,叶长歌在书房中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地图,目光深邃。顾清霜站在一旁,轻声问:“接下来,我们的目标是什么?”
叶长歌沉声道:“粮草只是第一步。接下来,我们要进一步掌控岭南的资源,让那些想要反抗我们的人彻底失去立足之地。”
窗外,初夏的雨滴敲打着窗棂,仿佛在为岭南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序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