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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?什么?”
林梓萱捂了捂唇,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
眼中带着震惊之色。
她是崔芷宁?
是世子夫人?
那之前,自己还带人绑了崔芷宁,还给崔芷宁下了药……
送给了刘瘸子……
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啊。
林梓萱面色有些一瞬的不正常,眼中快速地闪烁着什么。
一旁的裴老夫人也查出来了一丝不对劲来。
“怎么瞧着你们的样子,好像之前就已经认识的了。”
裴老夫人看了看崔芷宁,又看了看林梓萱,提出质问。
“是啊,林小姐,如今二嫂嫂来了,你可以问问,是不是二嫂嫂让三哥的外室和私生子进门的。”
裴婉婉到也不怕这把火添得更旺盛一下,语气带着一丝揶揄。
目光却又打量起崔芷宁来。
没想到,崔芷宁对裴玄冥倒是上心得很,还关心裴玄冥的外室来了。
裴言朗不曾开口,如今是后宅之事,交由母亲定夺便是,他又坐回了椅子上,余光带着柔意瞧着裴婉婉。
“外室……那外室……想来应该是我之前误会了。”
林梓萱目光闪烁着,额间闪过一丝冷汗。
这要自己怎么解释?
说是自己把世子夫人认做了裴家三郎的外室?
不!
断然不行。
“误会?”
崔芷宁冷笑了一声,疑惑着问道:“如今,林小姐一句误会,便是能抵消了先前对我那般的称呼?”
林梓萱蹙了蹙眉,瞧着崔芷宁的模样,倒像是不愿意善了的模样。
当下,便上前了一步,来到了崔芷宁的面前,
如春见此,下意识的挡在了崔芷宁的面前,生怕林梓萱这蠢货又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。
“崔芷宁,你莫要忘记了,望竹小筑刘瘸子一事,若是裴老夫人知晓你不清白了,你以为,你还能稳坐世子夫人的位置?”
林梓萱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意,压低了声音。
她忽而想到,自己还有崔芷宁的把柄啊。
崔芷宁是世子夫人又如何?
自己可是知道崔芷宁不清白了。
崔芷宁眸色渐眯,朝着如春掀了掀眼皮。
“放肆!”
如春接收到了指示,猝不及防地,又抬手朝着林梓萱,挥了一巴掌去。
这一巴掌,可谓是使用了十成的力道。
林梓萱一个没稳住,直接跌落在了地上。
如春瞧着林梓萱望着自己带着仇恨的神情时,冷哼了一声。
就是这林梓萱,害得自家夫人又一次受伤!
如今,还敢拿夫人的痛处,来威胁夫人。
真当夫人的第一丫鬟是吃素的不成!
今日这一巴掌,痛快极了!
“崔芷宁,你这是做什么?林小姐也是崔家的客人,你怎么还动上手了?”
裴老夫人朝着裴婉婉使了一个眼神。
虽然自己也不喜欢林梓萱,可是,林梓萱今日上门也是贵客。
这事要是传了出去,裴家能得什么好名声?
更重要的是,若是林梓萱不愿嫁给裴玄冥了怎么办!
裴婉婉起身,朝着跌落在地上的林梓萱走去,而后将林梓萱扶了起来。
眼中带着担忧:“林小姐,你没事吧?”
说罢,裴婉婉又回头看向了崔芷宁。
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,带着些许责怪之意:“二嫂嫂,你怎么能先动手打人呢?”
这崔芷宁真是疯了不成?
她还以为,崔芷宁是个什么厉害的主儿。
能够在众人面前对客人大打出手,看来,还是自己高看了崔芷宁。
“崔芷宁,你就当真不怕我将所有的事情,都捅了出来?”
林梓萱捂着自己摔疼了的手腕,咬了咬唇角,瞪了崔芷宁一眼。
这崔芷宁,竟然让丫鬟这么羞辱自己。
自己好歹也是上门的客人,竟然被一个丫鬟打了巴掌。
这件事,不可能就这么算了!
这崔芷宁这般羞辱自己,哪怕是不要了裴玄冥的这门婚事,她也要和崔芷宁两败俱伤。
自己无非就是给崔芷宁下了药,可是崔芷宁是丢了清白的,论起事情轻重来,崔芷宁必死无疑!
“林小姐,什么事情呀?”
扶着林梓萱的裴婉婉,仿佛嗅到了什么秘密,眼中带着好奇。
还有什么秘密,是可以威胁到崔芷宁的?
可是崔芷宁同林梓萱从无交集吧?
只除了望竹小筑那次?
莫不是,望竹小筑里,还发生了什么事情?
还有,林梓萱口口声声说,看见了外室和私生子,如今这人又在哪里呢?
“我崔芷宁打人,还需要挑日子的吗?方才婆母二郎四妹妹,难道没有听清楚,林小姐是如何骂我的吗?
她不止将我崔芷宁骂了去,更是不敬裴国公府。婆母二郎可以当聋子,我却是听见了。
林家没有好好教养林小姐,我可以替林家管教一二!想来这件事,回头我就是同林家夫人提起,林夫人也会给我这个面子的。”
瞧着裴老夫人这般激动的模样,崔芷宁笑笑了。
自己被林梓萱骂的时候,这些人简单的说上林梓萱几句。
如今,林梓萱被自己打了,他们便立马又将矛头对准了自己。
不明明是林梓萱先挑事的吗?
裴老夫人同裴言朗皆是不悦地看了崔芷宁一眼,什么叫装聋子?
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。
林梓萱瞧着崔芷宁说这话的威风劲儿,视线一直看着崔芷宁。
如今,崔芷宁还敢拿母亲来压自己,
林梓萱眼中挣扎着,究竟要不要同崔芷宁撕破了脸面。
崔芷宁对上了林梓萱的视线,眼里丝毫没有恐惧。
就算林梓萱说了望竹小筑的小事,她也不怕!
无非就是再来一次验证清白罢了。
就在气氛僵持间,院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。
“三少爷回来了!”
不知哪位小厮喊了一声。
众人都寻声望了过去。
走来的男子,身着一身玄色勾勒着银丝松鹤衣衫,头戴白玉冠,衣袂飘飘,衣袖随风飘动。
他面容冷峻,眼神犀利,迎面而来一种肃杀之意,身上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。
男子停在了厅堂前,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,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,让人望而生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