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机推荐:三岁半修仙,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秋风扫洛叶 让你修仙建宗门,核武威慑什么鬼 捉妖 模拟:我的家境无限提升 团宠四岁半,但仙家掌门 飞沙江湖谁来歌 末法时代的尸解仙
“你的刀都快堪比天阙级了,当不得用,让你去就去,快点。”曹阔笑着摆手让他照办。
在座诸人听到天阙二字都将眼神放在那把刀上,定睛一看果然花纹繁复,只是左攸收刀太快,众人来不及细看,除了王玄鹤没人知道六合楼是从哪里弄到这种好东西的,而且还是配给一个下人,都感到奇怪。
被俘的六个年轻侠士在唐鹤的看押下来到了六合厅,本来还为他们担心的几位大侠在看到人后,纷纷表示不能相信。
按理说被抓山寨了,关了那么长时间,不是应该体弱无力,精神不振,甚至面色枯黄才对吗?这怎么一个个神采奕奕光鲜亮丽的,从头到脚找不到半点污渍,特别是郑女侠家的死丫头,还胖了两圈儿,其他几个也不差,油光满面的,土匪的生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吗,连人质都跟着沾了不少油水?
“人在就好,看样子没吃什么苦头,呵呵呵。”王玄鹤心里高兴,六合楼没有为难这些人,还养的又白又胖,这事情就有缓和的余地。
“跪下!”阎唯仁看到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就怒火中烧,结果一嗓子把六个人都摁地上了。
“阎大侠不必动怒,事情没那么严重,只是几位少侠上山的时候,看到了六合楼的生存之本,说实话,他们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,我担心这些东西一旦被外面知道,我苦心经营的这片天地弄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。”曹阔赶紧打断他们,他可不想在这里看苦情戏。
“你六合楼做的是无本的买卖,还怕杀身之祸,当真笑话。”郑女侠仗着自己是女人,起身将地上跪着的丫头拉到身边不放手,那意思今天非要将人带走不可。
曹阔总不能当着王玄鹤的面把这些人强留下,脑动力已经开到最大马力,想着怎么圆过这个谎,笑着接过左攸拿回来的一柄钢刀,然后道:“这件事其实逍遥真人知道一些,但是真人高义薄云,想来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几位,所以几位并不知情,请大家随我来。”
带着他们来到后山新开出的一块场地,这里是六合楼部众训练的地方,场地中简单摆着一些设施,几百人正在摸爬滚打,练体能的,练平衡力的,练协作配合的,一个个汗流浃背。
“他们这是……”郑女侠迟疑的问。
“全体集合!”
随着唐鹤一声大喊,几百名鼓胀肌肉的大汉呼啸间站成方阵,无论是横着看、竖着看还是斜着看,全都整齐划一,虽然一个个还都在大口喘息,但严阵以待的样子让在场众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油然而生。
“换防,让连弩营过来。”曹阔吩咐下去。
命令传达出去,这些人按百人队散开,在场边按顺序取过兵刃无声离开。
曹阔亲自走下场,在兵器架子上取过一柄长剑,抽出来对几位大侠道:“我不知这是哪位少侠的佩剑,但请看。”
他说着将长剑与自己手里的刀互砍,没几下那长剑上就全是牙口,而且非常深,又试过其他几位少侠留在此地的兵刃,全都是一个结果,而他手中的刀却受损极小,将这把刀举过头顶道:“老盘口子现在做的,就是这种刀。”
正在大侠们感到惊讶的时候,连弩营迅速赶到场中站好,按照唐鹤的命令,先是对着一根盆口粗的树干进行集射,紧接着又表演了箭幕梯队排射。
这一下别说几位大侠,就连王玄鹤都惊了:“金兄,你这是在练兵?而且你这弩为何能连发……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任谁都能感受到箭幕下的死亡气息,再高的武功在这种打击之下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。
“你以为亮出这种手段我们就怕了吗?”郑女侠继续唱反调,引来几位同道冷眼。
曹阔摇摇头,带着他们慢慢往回走,很平淡的道:“并非是金某耍威风,而是要告知几位六合楼是怎么来的,诸位可知呼啸山庄?”
“有所耳闻。”回风剑董心书道。
“那你们可知道我是被呼啸山庄的大小姐抓上山才落的草?”曹阔一句话,引来众位大家的好奇,也引来花想容的白眼。
再次回到六合厅的时候,曹阔已经把他从呼啸山庄到六合楼的大致经过讲完,只不过宁山卫已经变成雇佣兵般的不光彩角色,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:“我就是仗着这些连弩才抢下的惊涛楼,可是如今古墨帮断了我白铁的货源,连弩也仅剩下你们看到的这些用来自保,果醋生意被宁山卫拿了去,到现在我还欠他们几百把钢刀,六合楼这么多嘴等着吃饭,若是连这兵甲的活计都不做了,试问老盘口子那几千家小吃什么,诸位都不想看到他们重操旧业吧?”
“官家果然是两张嘴,说是为民除害,结果还是为了银子,那果醋深的百姓喜爱,在市面上供不应求,竟想不到是楼主的秘方。”沙万声感叹官场险恶。
“原来是六合楼被断了财路,无怪乎楼主又做起律法之外的买卖,但也好过伤人害命。”田弘道大侠表示理解。
“我不是没想过再建一个呼啸山庄,前阵子为了这事还去了京城,可是刚有点起色,铺子就被曹国公一把火烧了,说来说去都是钱闹得,只得灰头土脸的跑回来另想他法,让诸位少侠在山上耽搁了这么久,着实过意不去,刚才损毁的兵刃由六合楼每人赔一把新的,就当留个纪念,求只求诸位暂时不要把山上的情况说出去,否则宁山卫若是一推六二五不认账,又引朝廷来攻,山上众兄弟连个重新做人的机会都没了。”
经过曹阔一番“修饰”,他总算把铸刀说成是为了不再打家劫舍的谋生手段,王玄鹤因为铁石轩的事,一定会为他作证,不由得他们不信;把制甲说成是给宁山卫抵债,也是个不错的借口,宁山卫既然可以同他合作剿灭太行三匪,当然也可以合作别的,不信可以去开封府万通商行问问,现在果醋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。
“京城大火?楼主所说铺子是……”郑女侠见曹阔已经有了放人的意思,说话也温和了许多。
听这位郑女侠的意思,她可能知道此事,浙江与江苏紧挨着,南京到杭州也不算远,都是繁盛之地,不夜天的名头传过去也在情理之中。
更何况按时间算,郑女侠这些人从浙江赶过来是在自己之后,自己是因为在路上诸多耽搁才被他们赶在了前面,既然有人知道,那么就不需要自己吹嘘了,所以曹阔十分低调的道:“叫不夜天,不值一提,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,莫愁湖边的一座花楼。”
“果然是不夜天。”田弘道拍掌赞道:“楼主当真是好手段,别人或许不知道,但田某人可是在不夜天看过戏的,那可不是一座花楼那么简单,整条街的店铺全都是不夜天的产业,说日进斗金绝不为过,后来听说被烧了,原来是李家人所为。”
曹阔没想到这位行侠仗义的大侠还去花楼看过戏,一指下首的薛岩枝道:“那田大侠看得可是她?”
田弘道随着曹阔的指引一看,立刻惊的说不出话:“你是,你是……”
“是的,雪胭脂就是小妹薛岩枝,只是没上妆,田大侠没认出来罢了。”曹阔解开谜底。
薛岩枝缓缓抬起媚眼,然后伸手在脸上一揭,扒开半张面具,露出里面画的一个狐脸,这半人半鬼的样子不仅吓了众人一跳,也吓了曹阔一跳,气吼吼的道:“你怎么还戴着这个破玩意,赶快给我摘下来,去把脸洗干净。”
曹阔撵人,薛岩枝满不在乎的留下面具,得意的洗脸去了,看样子总算是玩尽兴了。
“小妹无状,失礼了,失礼了……”曹阔再次客套的表达歉意。
因为双方达成一致,王玄鹤等人此行也算是宾主皆欢,临走的时候,郑家的丫头还偷偷的让唐鹤把山上的糕点都打包。
“就知道你馋,早给你准备好了。”唐鹤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,还不忘左右望了望。
“怎么只有这么一点儿?”郑家丫头嘟着脸嫌少。
“再多就发现了,楼主没得吃,大 奶奶会打人的。”唐鹤赶紧把小包裹塞她手里,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,看的众位大侠和曹阔等人满脸黑线,彼此笑的更尴尬了。
送走了这些瘟神,曹阔依然没能闲着,艾文给他看了近期山涧里的产出和山上的支出账目,还不忘在最后一页抄上一段圣经,提示他升华一下精神世界。
刀清蝉听说曹阔去京城做生意赔了她们姐妹的嫁妆,嗯了一声就上楼了,不知悲喜。
花想容得安排梁梅,这可是正经八百迎回来的妾室。
蓝夜今天没时间练刀了,他得忙活腰身渐显的李风荷。
单云锦还没回来,只有左攸影子一样跟在曹阔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