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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苟叹了口气,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思绪中,但话锋一转,说道:“朱兄,咱们聊聊商税吧。我这心里头啊,对这事儿一直挺纠结的。宋国的商税,收高了,百姓抱怨连连,说咱们是压在他们肩上的又一座大山;收低了,国库又空虚,军队、官员的俸禄,还有那些民生工程,哪一样不得花钱?”
朱渊闻言,点了点头,神情专注:“赵兄,你这难题,我周国也曾遇到过。咱们都是想让国家好起来,让百姓日子安稳些。商税这事儿,得拿捏好分寸。我们周国采取的是阶梯税率,小本买卖,咱们尽量少收,让他们能喘得过气来;对那些大商贾,利润丰厚的,咱们就适当多收一些,这样既不会伤了商贾的积极性,国库也能得到补充。”
赵苟眼睛一亮,显然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:“阶梯税率?这法子听起来挺新鲜,具体操作起来难不难?”
朱渊笑了笑,语气平和:“刚开始也难,但关键是得有个好制度,再加上严格执行。咱们周国设立了专门的税务司,里头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,既懂算数,又公正无私。而且,我们还定期巡查,确保下面的官员不敢乱来。这样一来,商贾们心里也踏实,知道只要合法经营,就不会被乱收税。”
赵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这法子好,既公平又合理。咱们宋国,也得学学。不过,货币这事儿也挺让人头疼的。各地的铜钱、银两,重量、成色都不一样,交易起来太麻烦了。”
朱渊深表赞同:“确实,货币不统一,商贾们得备好多套钱币,费时费力。我们周国推行了统一的货币制度,从中央到地方,都用一种标准的铜钱和银两。这样一来,交易就方便多了,也促进了各地的商贸往来。”
赵苟感慨道:“朱兄,你这些点子,真是让人佩服。度量衡也是个大问题,咱们宋国各地用的尺子、秤都不一样,你说这买卖怎么做?”
朱渊笑道:“这事儿咱们也想到了。周国制定了一套统一的度量衡标准,全国上下,无论是量地、称物,都按照这个标准来。这样一来,就避免了因度量衡不同而产生的纠纷,百姓们也更信任咱们的官府了。”
赵苟拍了拍大腿:“哎呀,朱兄,听你这么一说,我真是觉得相见恨晚啊!咱们要是早点认识,说不定能一起为国家和百姓做点实事。”
朱渊举起茶杯,与赵苟轻轻一碰:“赵兄,现在也不晚。咱们虽然各自为营,但都是为了天下苍生。往后,若是有什么能相互学习的,咱们不妨多交流交流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气氛显得格外融洽。
朱渊轻轻拍了拍手,吩咐下人准备膳食,打算与赵苟共进午餐,继续他们的深入交流。
不久,几碟精致的小菜,几碗热腾腾的米饭,还有一壶醇香的酒被端了上来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,肥瘦相间,色泽红亮,入口即化,肥而不腻。旁边是一盘清蒸鲈鱼,鱼肉鲜嫩,搭配着姜丝和葱段,清香四溢,味道鲜美。还有一盘炒时蔬,绿油油的蔬菜搭配着蒜末和辣椒,口感脆爽,十分开胃。
主食则是几碗热腾腾的白米饭,米饭粒粒分明,口感软糯,搭配着桌上的菜肴,让人食欲大增。
除了这些热菜,桌上还摆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。一盘凉拌黄瓜,黄瓜切成薄片,搭配着蒜末、醋和糖,酸甜可口,十分解腻。另一盘是酱牛肉,牛肉切成薄片,肉质鲜嫩,酱香浓郁,令人回味无穷。还有一碟五香豆腐干,豆腐干切成条状,口感筋道,五香味道浓郁,十分下饭。
朱渊亲自为赵苟斟满一杯酒,笑道:“赵兄,来,咱们边吃边聊,今日定要痛饮几杯,不醉不归!”
赵苟接过酒杯,感激地点点头:“朱兄盛情,赵某岂敢推辞。来,干此杯!”
两人举杯对饮,酒过三巡,话题也愈发随意起来。赵苟夹了一口菜,咀嚼间问道:“朱兄,你们周国的农业如何?我听说你们那儿的粮食产量挺高。”
朱渊放下筷子,认真回答道:“不错,我们周国对农业颇为重视。我们鼓励农民开垦荒地,还派遣了专门的农官指导他们种植,传授先进的农耕技术。此外,我们还修建了许多水利设施,确保农田能够得到充足的水源。这样一来,粮食产量自然就上去了。”
赵苟听得连连点头:“好,好!农业乃国之根本,你们周国做得很好。我们宋国在这方面还得加强啊。”
朱渊微微一笑:“赵兄客气了。其实,我们周国也有许多不足之处,还得向你们宋国学习呢。我听说你们宋国的手工业很发达,尤其是丝绸和瓷器,享誉天下。”
赵苟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色:“那是自然。我们宋国的丝绸和瓷器,那可是天下一绝。丝绸柔软光滑,瓷器精美绝伦,深受各国人民的喜爱。”
两人边吃边聊,从国家大事聊到了民间琐事,从治国理念聊到了个人喜好。
气氛轻松愉快,仿佛多年的老友重逢一般。
饭后,赵苟缓缓站起身,目光深邃地看向朱渊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:“朱兄,什么时候动手?”
朱渊闻言,脸上露出了一丝愕然,随即反应过来,哈哈一笑,反问道:“赵兄何出此言?你我今日相谈甚欢,怎会有动手之事?”
赵苟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他微微摇头,说道:“朱兄,你我虽为两国之君,但今日一番交谈,让我深感朱兄的胸怀。然而,国与国之间,利益为先,我知你心中或有顾虑,或有打算。若是你想对我动手,可以直接告诉我,天子有天子的死法,总不能刀斧加身吧。”
朱渊听后,连忙大笑几声,声音爽朗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,他摆摆手,诚恳地对赵苟说道:“赵兄,你可是大大地误会了我朱渊啊!我怎会有杀你之心?我不过是想请你多在寿春城留几日,咱们好继续畅谈天下大事,共谋发展之道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