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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。
是江浸夜让身边的助理送她一路。
对方坐在副驾驶上,操控车子的是一个沉默的司机。
林惊雾单独坐在后排的位置,羊绒围巾披在肩上,她已经无暇再去顾及这条黑色的抹胸裙是否会有走光风险,她只想尽快归家去,告诉姨妈和母亲这个好消息。
一栋白楼只有客厅留有一盏灯。
林惊雾回到家中时,姚佩娴已经打完麻将回家,她轻手轻脚走上楼,白炽灯忽然亮了。
姚佩娴妆还未卸,反手将散乱卷发拨到一边,定定神望住她:“回来了?”
“姨妈……”林惊雾眼睛又清又亮,话未说出口,就已经是娇娇的笑,顺带露出两颗小小的犬齿,单净又可爱。
姚佩娴经验丰富,一见即知,笑:“成功了?”
“嗯。”林惊雾点头,脸颊微微泛红:“他答应让我留在身边。”
姚佩娴不感到吃惊,自顾自说道:“曾文乐这人虽然风流了些,但是真有本钱,对待身边女人也大方,若留在他身边能当个正牌女友,也还算不错的前程。”
“不对。”
林惊雾傻愣愣地看着姨妈,绯红颜色在脸上一层层揉开,蔓延到耳根,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及:“姨妈,我忘了说,答应我的人不是曾文乐。”
“嗯?”姚佩娴始料未及,终于有几分意外:“那是谁?”
“江先生。”
姚佩娴多出点兴趣,斜眼看她:“我记得你今晚是去见曾文乐?”
“嗯,发生了点变故,最后答应我的人是江先生……”
林惊雾轻声解释,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全部概述一遍,顿了顿,又说:“或许是因为怜悯,他终于肯答应我。”
一时沉默。
姚佩娴突然间发笑,指尖戳戳她饱满圆润的额头:“不管是因为什么,这都算是一件好事情,看起来这位江先生的来头比我想象中更大,你接下来应该更努力些。”
林惊雾眨眨眼,又开始迷茫。
姚佩娴摇头叹息,声音都挑高:“你阿妈有无搞错?真只是光教你去学琴棋书画老一套?不怕你被人卖掉?”
对于这类问题,林惊雾从来无处反驳。
“你过来。”
林惊雾向前走一步。
姚佩娴细长的眼眸闪烁着风情,捏一根未点燃的万宝路在朱红指甲中间,满眼无奈,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几句。
每说一个字,都让林惊雾想到那夜撞见的生动形象的生理课程,点点滴滴,丝丝缕缕,能令体温烧光她半张脸颊。
说完。
姚佩娴含紧纯白烟身,点燃,红唇裹着蓝雾一同发出声音,多问一句:“司机什么时候来接你?”
林惊雾赶紧回答:“明天八点。”
姚佩娴抬手驱散烟雾,似笑非笑:“那就去吧,把我刚刚说的话记住,我就不送你了,你在家这些天,我跟男人幽会都不方便。”
“好,多谢姨妈,我都记住了。”
林惊雾涨红脸道谢完毕,才一路小跑顺着走廊躲进房间,心脏怦怦跳个不停,想一想时间晚了,不好拨通电话回家。
她坐在床边,叹息一声。
睡吧睡吧。
睡醒了就是全新生活,不必担惊受怕,不必为前途犯愁,妈妈脸上也将会全是满意笑容。
次日晚上七点半,台风肆虐过后,林惊雾提着刚来时携带的一只小皮箱,里面装满她所有从家乡带来的简单行囊,静静站在白楼面前等待。
时间一到,果然来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她面前。
江浸夜不在,只有助理和司机,仍旧是尽职尽责地邀请她上车。
黑车绕平稳山道向上行驶,密密麻麻的丛林,郁郁葱葱生机勃勃一片,说是住宅区,更像是庄严私密的女皇庄园,远远,一处光景极佳的宅院渐渐显现,龙鳞春雨树环抱棕竹,蔷薇茉莉含苞等待盛放。
林惊雾提着轻便的皮箱,一霎那感觉自己钻入了电影里才有的画面。
她顺着指引穿过庭院,走过长廊,最终踏进一扇黑木重门。
房间内有几名佣人在等,看见她就出声喊小姐。
再看她忐忑不安地用视线寻找着什么,助理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:“江生今晚有事做,晚点才回来,吩咐我先领你安顿,晚饭已经做好,不必等,看完房间就能摆上桌。”
林惊雾说好。
助理便带她上楼。
令林惊雾感到意外的是,江浸夜居然为她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,在二楼,朝南,设施样样齐全,松软的两米床,蔚蓝色大浴缸,一面落地窗正对泳池,乳白色的窗帘微风中飘荡,瓶中百合花是新换的,女孩子要用的衣帽间里还摆放了一面大镜子。
整个房间比姨妈住的主卧还宽敞,明显是为女性准备的房间。
不知道是他特意要求过,还是这间房本来就布置的这样满、这样美。
助理问她:“小姐可还满意这间房?”
她说:“已经非常好了。”
助理尽职尽责又问:“有没有其他问题?”
她微微摇头。
助理便不再问,将她带到餐厅位置,吩咐佣人上菜,转身匆匆忙忙离去。
晚餐异常丰盛,竹荪肝膏汤味道最勾人,林惊雾吃过饭后,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乖乖不动,等待着江先生回来与她见面。
一名佣人见此,一通电话打给江生身边的司机。
再由助理走进老宅里一间书房。
低声俯在江生耳边说明情况。
江浸夜看眼时间,将手边整理好的文件放下,吩咐一声:“走,去新宅。”
很快就有人进来将文件与书籍打包封装,全部运上车,随着前排连号豪车一起出发。
整座宅院极大,风水极佳。
林惊雾还在等,无聊也什么消遣都不做,只是乖巧的坐在原地等待,聚精会神的等待,不知几时才能等到,也只有继续等待。
有任何动静出现,她都会抬眼去看。
如果只是佣人经过,她也不失望,无声收回目光,乖的让人心痒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室内忽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林惊雾照例略略抬头,就与刚刚回来的江浸夜眼神相碰。
他换过一身衣服,穿着白衬衣,黑西裤,缓缓走向这张餐桌,走走停停皆有回音,灯光照亮他手中那枚玉扳指,也照亮他一张英挺的脸。
同他对视,总让人想要逃。
林惊雾乖巧镇定站起身来,压下心脏一阵慌乱的跳动,用月牙似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,轻轻叫了一声:
“江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