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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林惊雾睫毛颤颤,耳根红透,心跳打鼓,其实她好慌,根本不知要如何与这位姨妈相处,也不知如何回应这句冷冰犀利的问话。
姚佩娴拿那双狭长眉目紧紧盯着她,过几秒,才忽然变脸,弯弯柳叶眉松开,笑出声音:“好了,不吓你了,让琳达带你先上楼去休息。”
“……哎。”林惊雾惊惧不定,乖顺站起身来,跟着琳达的脚步往楼上走。
“倒是乖巧……”姚佩娴靠在沙发上,盯着她的背影,终于在她踏上台阶那刻,拖长声音提携般指点一句:“就算是你妈怂恿你来红港,你也要抓住机会。”
林惊雾回头,对上姨妈那似笑非笑的眼光,听她继续说下去:“不是有联系方式吗?抽空打个电话过去,告诉他,你要把房卡还给他,顺便当面致谢,能不能做到?”
“……嗯。”她贝齿咬唇,很是受教,学习态度亦是良好:“我做得到,谢谢姨妈。”
“呵。”
姚佩娴笑着不再看她,烟瘾未解再犯,朱红指尖屈起,又挑出一根薄荷万宝路含进口唇点燃,丝丝缕缕的蓝雾升空,遮掩住旖旎风光。
白楼一共两层,由一道长长阶梯连接,林惊雾数着上去,一共二十六阶,转过去就到一间客房。
琳达将林惊雾的行李放在床尾,告诉她浴室如何使用,话说到一半又被姚佩娴叫下楼,琳达只好匆匆从客房退出去,走之前指了指床面:“侄小姐先好好休息,床品都是干净的。”
骄阳在此刻有下沉趋势,影影绰绰的树影落映在白墙表面,柔柔软软的纯净灰,空气弥漫一股清香,植物气息?比植物气息更浓郁些。
林惊雾躺在床上,短暂闭上眼睛歇息,周遭嘈杂即刻按下暂停键,她的思绪却越来越翻涌,先是想到昨晚扼住她腕的江先生,又想到妈妈的嘱托,再想到姑妈的言语。
想来想去想到月挂枝头都没睡意。
她干脆掀开被子下床,轻手轻脚打开红棕色木门,刚预备下楼饮杯水。楼道里突发窸窸窣窣的声响,有男人低沉咳嗽一声,又继续翻找撕开了什么。
什么声音?哪里来的男人?
林惊雾忍不住瑟缩,疑心是有飞贼闯入,心急想找姨妈知会一声,摸索着墙壁慢慢往主卧去,还没走到一半,却蓦然停住脚步,睁大眼睛望着前方。
主卧大门半掩,一缕幽光泄在瓷砖地面,有人剥了半身衣,抵死纠缠在一起,伴随着男欢女爱的调笑声,你来我往就停在房间门口。
姚佩娴的声带保养的依旧年轻,欲拒还迎的说了几声讨厌,不要,快来。
林惊雾瞬时面露尴尬,行进后退皆很艰难。
显然是已经忍不到进房间,一件红色蕾丝吊珍珠的胸衣挂在门边扶手上,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年轻,完完全全学日本那边进修过的牛郎做派。
他说:“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,反正你老公早死已无福消受,保姆房也在一楼,无人理。”
接下来的事就成了顺理成章,姚佩娴声音半点都不压抑,“饶了我,哎呀,讨厌停下来做什么?不要饶了我。”
“到底是要饶了你,还是不要饶你?总要说得清楚点。”
纵使林惊雾从小到大没见识过这种场面,也知道要小心翼翼维持住这份如履薄冰的宁静,打算趁无人注意这时刻神不知鬼不觉溜走。
脚步慢慢往身后退……
挪动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,在整座空间里响起清脆的撕拉声!她吓得魂飞魄散,低头望去,是一片拆开的避孕用品。
男女动情声音瞬时被惊的消弭。
过几秒钟,姚佩娴娇声笑骂一句,在空旷的过道里,鬼气森森:“你真是贱格发作,都说了我侄女借住,还非要在这里搞。”
男人揾住她的耳低声细语:“不是你故意拉我到这,我怎么会来?不在这里我怕你还不满意。”
宽敞雅致一栋白楼,二层通道小小开一扇窗户,通向外间繁华闪烁世界,左转过去,未见开灯,深深浅浅台阶全由黑色埋葬,不小心踏错一脚就要跌空。
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堂生动的生理课,扑通扑通的心跳泄露了林惊雾内心的羞涩。
她再不敢继续慢走,转身捂着脸小跑回房间,劫后余生般掀被进床。害怕惊扰了隔壁的两对痴缠人影,乖乖躺在这黑夜里一动不动,直至入睡前,脸上的红晕仍然没有褪怯。
崭新的一天从晨光中开始。
八点一刻,姚佩娴装扮好满身的珠宝,踩一双高跟鞋慢悠悠下楼,一抬头就撞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林惊雾。
二十出头的小姑娘,一辈子没离开过母亲身边,白衣黑发,柔顺微卷的发丝垂在耳边,脸上有未经阅历的稚嫩,好在美貌撑起了那一分灵秀。
听见鞋跟清脆声,林惊雾也抬头,想起昨夜的事情,光洁无暇的脸颊又涨出绯红颜色,“姨妈……您早。”
姚佩娴盯着她冷笑,问:“昨夜你都见着了?”
林惊雾瑟瑟缩缩抓紧书籍,不知如何作答才好,半天咬牙点点头。
姚佩娴为自己点支烟,笑的那么开心,说起这种话题也能云淡风轻:“那你知道你妈要你跟男人相处是什么了?就是这个。”
林惊雾小腿瞬时紧绷,笑容僵硬在脸上,吓到心脏跳停。
姚佩娴见到她面色苍白,毫无血色,纯情过分,忽然十分想去抚摸她柔软的长发,骂她一句傻女:“怕什么?美丽的女人不要介意出卖自己的青春,青春卖就卖,不卖也是会掉色的。”
空气仿佛人间蒸发,一丝风也透不出来。
姚佩娴点化过她,又递给她一只电话机:“叫你打的电话你打过吗?没打过现在上楼去打,时间正合适。”
“嗯……好的,我这……这就去。”林惊雾接过电话机,蚊声道谢,感受到姨妈投来那种调侃的视线,战战兢兢,多一秒都难熬,脚步不由得急匆匆了起来,逃一般往楼上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