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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夕擦了眼泪,声音带着察觉不到的微颤。
可温夕萦绕在嘴边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温樾无情的打断了,“温夕,够了!”
温樾将眸子移开,声音清冷固执,“我们是一家人,你总是揪着这些小事情不放,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!”
温夕双眸猩红,冷静?
她木纳的说:“我现在就很冷静。”
温夕阖了下眼睛,声音有些哽咽,“你没资格说我…你知道我这些年被丢在江城是什么感受吗?你口口声声说她还是个孩子,我也才六岁…”
温樾被说的哑口无言。
温夕将手里的卡扔到温樾身上,那双狐狸眼上挑,不由得让温樾一愣,温夕的眼睛和他母亲真的很像…
“我不稀罕你的臭钱,这个家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温夕决然的上楼,背影带着说不出的倔强。
她推开屋门,房间里的布置早就变回了原来的模样。
温樾不知道是被温夕的话吓到了还是觉得自己说话太过分了,鬼使神差的他跟在温夕身后,解释道:“轻轻回来以后一直哭,反正你这两天也一直不回家,我就命人把你的东西收起来了。”
温夕回头,“我的东西在哪?”
温樾抿唇,看着眼角发红的温夕,始终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,最终化作一句,“你跟我来。”
温夕跟着温樾走到了最末端的门前,温夕双手环胸,她要是没记错,这间房子好像是…杂物间?
温樾拧开屋门,映入眼帘的就是温夕的一箱子东西,因为别的地方都布满了灰尘,只有那个箱子干干净净的,一尘不染。
看样子也是刚放进去没多久。
温夕上前将东西清点了一下,她拿起一沓A4纸上面都是她绘制的设计图,看了看东西没少。
其实设计稿这么多就算少了几张温夕也察觉不到。
她将东西装进了自己带来的背包里。
拎着行李箱,看到了地上扔着的一张照片,上面的女人也是一双清冷的狐狸眼,隐约散发着母性的光辉,带着永恒之心那条项链,怀里还抱着男孩,却不是温樾。
照片里的人温婉贤淑,明艳动人。
温夕将照片塞进了包里,在这期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旁边的温樾。
温夕走到那件公主房门前停下,她蹲下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,拿着棒球棍走进了屋子。
她将屋子环视一圈,眼里狠戾的光一闪而过。
脑海里充斥着三个字:都砸掉。
温轻轻想霸占不是吗?
好啊!
她送给她。
温夕拿着棒球棍在手里掂了掂,很衬手。
她狠狠往梳妆台的镜子砸了过去,镜子应声四分五裂。
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传来,温樾急忙走进来就看到温夕发了疯一样的将棒球棍摔在家具上。
他想上前拦着温夕,却被温夕一棒球棍打到了肩膀。
温樾捂着肩膀,看着温夕平时柔弱,但这一棍子打在身上是真疼啊!
“温夕,你发什么疯,赶紧停下!你知道这些东西多贵吗?”
温夕手里的棒球棍啪一声打在衣柜上,冷笑,“温樾,你好好看着,这是她欠我的。”
上面动静不小,温轻轻自然也是听到了。
她慌忙的跑上来,看着屋内的狼藉都快恨死温夕了。
温轻轻紧紧咬着下唇,“姐姐,你要是不愿意让我住这里,我可以搬出去的,何必拿着家具撒气,这些可都是阿姨挑的…”
温夕冷哼一声,“你这个鸠占鹊巢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说话!”
那语气,仿佛温轻轻在多数一句,她的下场就会跟那些家具一样。
温轻轻听了心底一沉,温夕这是什么意思?
她鸠占鹊巢?
不被爱的才是好不好!
温夕今天很明显是被气急了。
之前她以为温轻轻做的多好,以至于让温樾蒙蔽了双眼。
可今天才知道,这一切温樾早就知道了。
是他们所有人有意无意的纵容。
温轻轻吓得低声抽泣,她一会儿要去跟沈珂商量一下对策!
看到这么好的家具被砸的面目全非,温轻轻的心简直就在滴血啊!
这么好的工艺恐怕很难再复原了。
温夕砸了半天也累了,她将棒球棍扔到一边,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温樾伸出手拦住了她,依旧拿出一个哥哥的身份来压她,“把家里搞的乌烟瘴气的就想走?”
温夕瞥了他一眼,“我不走,难不成你想跟温轻轻一起滚出去?”
温樾瞪大了眼睛,温夕现在说话怎么这么粗鄙,这是一个名媛该所的话吗?
“你在说什么?温夕谁教你说脏话的,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?”
“我从小就呆在江城那个小地方,自然不如温大少爷见多识广,我的教养在六岁那年就被一群狗吃干净了。”
温樾还想拦着温夕,却被温夕毫无温度的眸子震住了。
“温樾,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现在做的决定…”
温樾这下彻底不拦温夕了。
温轻轻将目光投向她门口散落的几张白纸…
温夕将东西放到车上,急忙从包里翻出药瓶,吃了以后情绪才平复下来。
她一脚油门,车子的引擎声逐渐远去。
她的车速越来越快,“当前车速120km/h,您已超速,请减速慢行。”
车上的电子系统一直在播报超速行驶,温夕仿若没听到一样,这条路是新修的,一共有六条车道,重点是还没多少车在路上。
许肆一直都在开会,他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叮叮响了好几声。
他拿起手机才看到是违章通知。
他的车在好几个路口都超速行驶了。
许肆眉头紧锁,她怎么开的这么快?
这在马路上该多危险啊!
正在将自己手里方案的人看到许肆眉头紧锁,直接不敢说话了。
难不成是自己的方案有问题?
许总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啊?
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里浮现,不止他有这种疑问,其他人也有。
会议室里,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。
许久…
男人抬起头,“继续啊,怎么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