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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姜看着他笑笑,没说话,心里总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做,或者能做的很少,想自己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自己的家乡更好更快地发展变化。
视线落像车窗外,忽见一座雪白的山峰,在夕阳的映衬下闪着金红色的光芒。
“安柏,你快看,那是日照金山吗?”艾姜激动地指着远处的山峰惊叫。
安柏戴着墨镜哈哈笑,告诉她:“那是世界第二高峰——乔戈里峰,也是喀喇昆仑山脉的主峰,海拔高度在8611米,几十年来,它吸引了不少国内外的登山队过来登峰探险,近年来有成功登顶的,但也有不少在这失去生命的,所以乔戈里峰也被人们称为死亡之峰。”
说起乔戈里峰,安柏忽然想到一个儿时听过的西方传说,问艾姜要不要听。
一听有传说故事可以听,艾姜欣然点头答应,“你快说说!”
安柏清清嗓子,就认真给她讲起来。
说死亡之峰本身有一个很感人的传说,这乔戈里峰很久以前是和慕士塔格峰相连着的,乔戈里峰上有一个雪山王子,慕士塔格峰上有一位冰山公主,两人相爱,却被凶恶的天王用神棍劈开了两座相连的山峰,也活活拆散了这对有情人。
冰山公主思念雪山王子,以泪洗面,眼泪化成了冰川。
后来雪山王子求助太阳神,太阳神答应帮助他,但要求融化雪山王子的身体变成彩霞,雪山王子答应了,就变成了云彩飘在慕士塔格冰峰上,永远陪着冰山公主。
安柏的声音停下来,艾姜听完故事忍不住感叹:“美丽的雪山,配合着美丽的传说,总会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。”
安柏笑笑,打趣她:“喜欢就多看几眼,等什么时候隧道开通,再走新藏公路就再也不用翻越达坂了,也就很难再看到这样的景色喽!”
艾姜撇过头看看他,没说话,又重新看向远处的雪域高峰,嘴角也开始慢慢向上掀起。
她在想她阿娜是不是也会化做雪域高原上一朵洁白的云霞,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?
夜幕降临的时候,从沿途第三个达坂上下来后,艾姜隐约看见路边有一个孤零零的简易院子,院子里有几间平房,像是道班住的。
安柏突然把车停下来,让她在车里等,然后自己从车后排拎了一个大购物袋就下了车。
“哎,你干嘛去?”
艾姜打开车窗追问他时,他人已经走远几步了,山脚下风有点大,大概他没听见她问他。
艾姜就靠在车窗上,视线在黑夜里追着他的背影一段距离后,他整个人就融进夜色里有些看不清了。
等了没一会儿后,他又双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从黑暗中跑出来。
安柏上车后搓了搓手,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些,转头问艾姜:“冷不冷?”
艾姜摇头,好奇地问他:“你刚刚拿着东西去哪了?”
安柏启动车子继续向前开,得空了才回她:“刚刚那个道班院子里住着一个阿姨,路过这里的货车司机和游客,都会给她带些吃的用的。有一次我从这里路过,听巡路的工作人员讲过她的故事,挺受感动的,每次过来这边也带些东西给她。”
艾姜一听就更好奇了,追问安柏关于这个阿姨的故事。
安柏才告诉她,关于这个阿姨的故事有好几种版本,而巡路的人给他讲的是其中流传的最广的一种。
说阿姨年轻的时候和丈夫结婚后没多久,丈夫就来到昆仑脚下参与新藏线的建设工作。
那时候西部建设工作非常艰难,环境条件恶劣,在高寒、高海拔、时刻都面临着缺氧的极端天气条件下,时有塌方、滑坡等地质灾害发生。
阿姨的丈夫就在修路的时候不幸遇上灾害失踪了。
可阿姨一直不愿相信丈夫已经遇难的事实,独自一人来到昆仑脚下寻找丈夫,这一找就是几十年。
这里地处无人区,人迹罕至,不通水电,生活极为不便,曾有工作人员要安置她到别处生活,但她说什么都坚持不肯离开,就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一直坚守着。
“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几十年,她的记忆也出现了点问题,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,只记得自己在这里等,但问她在等什么,她又说不上来了。”
安柏说人们起初听这个故事的时候,都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这样,但艾姜听了,却很能理解,“她大概在守着她的丈夫吧!即使人不在了,但在她心里,他丈夫的灵魂永远留在了西昆仑,她想这样一直陪着他。”
艾姜透过车窗看向远处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分明的雪山,声音低低地道:“就像我相信我阿娜就在这里,我来了,她就能看见我。”
安柏转头沉默地看了艾姜一瞬,许久才轻声安慰她说:“一定会的!”
艾姜把车窗打开,大风呼呼灌进来,她朝着藏在黑夜里的昆仑雪山大声呼喊:“阿娜,我回来了,我来看你了!你听得到吗?”
安柏也没拦他,就由着她喊累了才停下来。
晚上十点多,两人终于到达三十里营房所在的赛图拉镇。
由于在路上颠簸了一整天都有些累了,两人找了家小饭馆随便吃了口饭,就在镇上看了一间带院子的民宿住下来。
院子里一共有三间房,艾姜和安柏要了其中相邻的两间。
两人各自回房前,安柏忽然叫住艾姜,叮嘱她:“在高原地区尽量不要洗澡,不然要是感冒了就会很麻烦。”
艾姜笑着朝他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,你今天开了一天车,早点休息,晚安!”
安柏也对她弯了下唇角:“好,有事叫我,晚安!”
艾姜进房后先插了电热毯,又开了空调,简单洗漱后,就直接钻到被窝里。
高原地区这个季节,晚上的气温已经达到零下几度了,即使开了空调依然没觉得暖和多少。
艾姜裹着被子靠在床头,正在给袁建设发消息报平安,屋内灯光突然熄灭,连空调也停止工作了。
她这几年在外面跑的多,什么特殊情况都遇到过,所以突然没电她也没当回事,继续给袁建设发完消息,正好就看见安柏的电话打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