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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老城里,如果没有出去读书的年轻人,大多早早结婚成家,连孩子都有了。
安柏明白,达吾提就是怕自己的女儿到时候年纪大了,不好嫁。
但要在阿迪拉不愿意的情况下,硬是把她捆绑在家,这样也不行的。
于是,安柏又继续劝达吾提:“阿卡,你看我不也三十多了嘛,喜欢我的女孩子也不少,阿迪拉长得那么漂亮,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达吾提冷哼,“跟你不能比,你是男人,到时候找小你十几岁的姑娘都行,可女孩子不行,我就问你,她要是三十岁了再回来,你愿意娶她吗?”
达吾提语出惊人,一句话把安柏给问住了,他下意识看看另一边还在给阿迪拉擦眼泪的艾姜,然后笑呵呵打岔:“阿卡,在我们老城里,三十岁你觉得年纪大了,在北上广,这个年纪什么也不算,大龄单身男女青年有的是,不都是先发展事业,等事业发展好了,再谈对象,到时候对方的条件也要再往上升一升。”
言外之意,就是他的条件档次还不够,等阿迪拉发展好了,再找对象的条件要比他还强,绝口不提要是发展不顺利该怎么办。
想不到他这回答还挺激灵!
艾姜看了他一眼,他正好看过来,朝她略挑了下眉。
“你说的那是大城市,在我们老城里,年龄大了就是不行!不好找对象了!”达吾提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安柏没有办法,只能继续苦口婆心给他讲事实摆道理。
“阿卡,现在老城和过去不一样了!”
“过去年轻人大多都出去外面去赚钱,老城里剩下的不是老的,就是小的。”
“现在古城改造完,在党和国家,以及喀什地区政府的领导下,在大力发展文化旅游产业,以后在古城里,或是创业,或是工作,机会都是大把的,也会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从外面再走回来,你看我不就是例子嘛?根本不愁找不到好小伙子的!”
达吾提认真沉思着,没有马上说话。
安柏趁热打铁,指着袁艾姜继续劝道:“阿卡你看她,建设叔的女儿,也快三十岁了,回来古城,不也大把好小伙子喜欢她?还有你看,人家建设叔多开明,什么都不插手,女儿在大上海发展的特别好,现在回来帮咱们这儿搞旅游宣传,建设叔脸上多有光啊!”
怎么劝着劝着还扯到她身上了?
她和父亲之间有矛盾,他管不到她,安柏居然能美其名曰是开明。
还有什么时候有大把好小伙喜欢她了?毛都没一根好吧?
真能胡扯!
艾姜抬眼瞪了安柏一眼,他感觉到,给她投了一个眼神过来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安柏继续劝:“就这几年,要是阿迪拉火了,那可就是明星了,到时回来给咱家乡做文旅推广大使,阿卡你在街坊邻居面前得多有面子啊?”
安柏说了这些,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达吾提的态度终于是软了一点。
“嗐,我是那在乎面子的人吗?我就怕我老了,她没有个好归宿。”
后来安柏绞尽脑汁又劝了一阵子,达吾提终于松口,说让他再考虑一晚,明天再决定,就进屋去休息了。
安柏劝了一晚上才劝出了这么个结果,阿迪拉在艾姜的劝抚下也终于不哭了。
两人在离开前,特意和阿迪拉母亲说了,让阿迪拉和艾姜回去住一晚,免得这一晚父女两人见了面,一言不合又吵起来,那这一晚上算是白劝了。
回去的路上,艾姜看阿迪拉还是情绪不太好,但自己又不怎么会安慰人,就分别私信了袁校宁和努尔米热,简单说了下情况,问两人要不要过来帮忙安慰一下阿迪拉,结果两人立马答应。
回到民宿,艾姜刚收拾好她和安柏留在桌面的残局,给阿迪拉洗了条新毛巾让她擦擦脸,另外两人就到了。
努尔米热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,进屋直接放在桌子上。
从里面拿出一罐一罐的乌苏,开了摆在阿迪拉面前,“来,姐妹,咱维族姑娘向来豪爽,不开心了就喝酒,喝了酒还可以唱歌、跳舞,怎么能让自己高兴就怎么来,我陪你!”
“还有我!”袁校宁也跟着凑热闹似的凑到阿迪拉身边。
阿迪拉还有点懵,看看两人,又看向艾姜。
这俩人,艾姜也是服了。
但为了好朋友,她也只能加入了。
艾姜也凑过去,先开了一罐啤酒,举起来对阿迪拉道:“还有我,我们今晚陪你,要喝,要疯,要闹都行,只要你能开心就行!”
阿迪拉感动着,差点又落下泪来,看看面前三人重重点头,拿起一罐乌苏:“谢谢你们!这次回来能认识你们,真好……”
姐妹四人碰杯喝酒,互相倾诉,聊天开玩笑。
阿迪拉诉说自己这几年啼笑皆非的跑龙套生活,努尔米热讲自己在外面上学时的趣事,袁校宁抱怨自己小时候是如何在姐姐的光环下被压榨的,艾姜把渣男劈腿还给她扣锅的事当成玩笑讲给她们听。
姐妹四人一会哈哈大笑,一会儿又骂骂咧咧,兴致高起来的时候,又是跳舞,又是扯着嗓子唱歌。
隔壁安柏躺在床上,听见动静也只能无奈地扯扯唇角,庆幸自己民宿现在生意不好没什么客人,也庆幸袁艾姜是住在三楼,周围邻居都大多住一二层,不然邻居都过来找他投诉,也够他头疼的了。
次日艾姜在自己床上睡得正沉,忽然被一阵大力敲门声吵醒。
她揉揉眼睛,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,还不到早上七点。
这个时间,在深秋季节的喀什,离天亮还早着呢,谁这么早过来敲门?
她犹豫的功夫,敲门声还在继续,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,似乎已经要变成了砸门的势头。
身旁的袁校宁在睡梦中皱着眉,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,一条腿横到艾姜身上。
艾姜无奈,轻轻将袁校宁腿移开,光脚跑去开门。
门打开,借着露台上那一圈灯带,她看见满脸焦急的安柏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