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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念安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中的怒气竟莫名消散了几分。
他是真的很吃这套,付柔这模样,让他想起了他们一家人曾经在外偷偷幸福的时光。
付柔很会讨人欢喜,总是向他表露出脆弱的一面,而谢婉如恰恰从不在他面前显露这一面,让他几乎无法生出保护欲。
“罢了,你不知也罢。”
沈念安叹了口气,付柔母子刚入府不久,不知道也正常,“府中近来确实艰难,没有多余的银子,所以你提出的办私塾一事,恐怕没办法实现。但言之的教育,我会重视的。我会托人打听,看能否为言之在城郊别的书院谋得一席之地。城郊也有好的书院,只是不能每日回府,可也能让他与更多优秀的学子接触,也好收敛心性,专心向学。”
付柔却是觉得有些不妥,在她看来沈言之还小,不在父母身边如何能行。
之前沈念安将沈言之一个人带回沈府,付柔就常常不能安睡,她总担心有人会对她的孩子不利。
更何况城郊的书院,环境定是十分不好的。
但她现在也不敢直接反驳沈念安,毕竟沈念安已经说了会重视沈言之的教育,她在说上些什么,恐怕会惹沈念安又不高兴,她现在必须先谋得沈念安的宠爱。
就像她们在外面时一样,这样她提出来的任何建议,沈言之才听得进去。
于是,付柔换了一种方式说道:“二爷考虑得周全,妾身感激不尽。只是言之年纪尚幼,从未离开过我们身边,妾身担心他会不适应。不如先让言之去试试,若实在不行,我们再考虑其他办法,您看如何?”
沈念安在心里斟酌了一番,觉得付柔此言也有几分道理,城郊确实有几处不错的书院,可确实距离宣城繁华街道太远,探望都会有些不便。
等沈言之收敛了性子,他再去城中的书院问问,把人接回来也行。
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,他也舍不得孩子去受苦。
“也好,就先让言之去试试,等他稍微乖顺一些,等风声淡去,我再替他寻个离家近的。你先为他准备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吧。”
沈念安交代道。
他觉得孩子顽劣,送到条件艰苦一些的地方去磨练磨练就会变好的,而且他最近是真的不想再管教沈言之,他管得累了,让他吃苦去吧。
于是,沈言之的事就这么定了。
付柔心中虽仍有顾虑,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,只温顺地应了声“是”。
随后付柔回到房中,沈语儿正和婢女在一旁玩耍,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,为这沉闷的早晨增添了几分生气。
付柔看着沈语儿,她暗下决心,无论如何,她都要为这两个孩子争取到最好的未来。
言之再差也是沈府长孙,她的女儿却需要为嫁入高门做准备,她绝不会让女儿再走她的路。
被世人辱骂唾弃,可她又有什么错呢,她也只不过是想让孩子们能和父亲在一起,过得好一点而已。
沈府的情况沈从安时刻关注,可他这会儿却更加关注谢婉如的消息。
他已经收到消息,萧衍那边首战大捷,捷报还在路上,可他的人早就把消息传给了他,皇上那边稍微晚一点也会知道。
萧衍那边起了疑,接下来就是要让楼离那边也对萧衍产生质疑。
谢婉如刚进宣城,就听见街上的百姓都在议论沈家出了一个赌徒的事儿,她记得这事儿还没有暴露才对。
毕竟之前林清目的是戏耍沈言之,让宣城人都知道沈家有个外室子入了族谱,并没有对外宣扬沈言之嗜赌成性。
她心中疑惑,便加快了回府的速度。
她偷摸着从后门进去,在常和沈从安密谈的书房换回来她平时所穿的衣袍,就有人来汇报。
“郡主,您可算是回来了,林姑娘扮作您的样子,正在湖景亭接待睿王殿下,睿王殿下说想钓鱼,拉着林姑娘不放,您们……怕是不好将身份换回来。”
小姑娘急得不轻,小脸都是红晕。
“小师妹,要不你现在此处等着,等林姑娘应付完那个睿王,你再出去。”
大师兄提议道。
谢婉如听后却是摇头,睿王这个人深不可测,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且他总往她这郡主府跑,时间长了外面的唾沫星子能把她给淹死。
重活一世,她可是背负着逆天改命的使命,不是和一个闲人浪费光阴的。
“春儿,你一会儿先告诉冬珠这样做……”
谢婉如把叫春儿的丫头叫到身边来,悄悄对她交代了一翻。
这一次,她是真的想去问问这个睿王殿下到底想做什么,若是真的无聊就找别人去,她这个和离妇的府邸,并不适合他这个王爷。
春儿领命往湖景亭跑去。
冬珠知道她家郡主回来了,心中大石头也落了地。
林清今日本不想让睿王进府,可人都来了两次,她也装了一次病了,再装下去睿王定会起疑,便只能戴着帏帽来见睿王。
睿王见她如此,便拉着她说想钓鱼。
郡主府恰好建在一条小溪经过的地方,那条小溪穿过郡主府后院,再流入大江大河,溪里深一些滩涂里,确实有些不大不小的鱼儿。
林清以身子还没恢复好为由,说什么都不愿意下水去和他逮小鱼。
她就怕和睿王亲近,被发现了身份。
“按辈分,你也应当叫我一声皇叔,怕什么?怕本王把你丢到河里去?”
睿王看着岸边戴着帏帽的“谢婉如”,在府里还这装扮,说是病了,他可不信。
他们大周朝的永昌郡主,哪儿有那么容易就生病的。
林清真的想把这个奇怪大叔按进水里去,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就爱折腾人,神经了一样。
但是心里骂得再厉害,林清也不敢真表露出来。
她只能继续扮演着“谢婉如”这个永昌郡主的角色,强颜欢笑道:“睿皇叔说笑了,侄女只是怕这病气过给了您,那可就是侄女的罪过了。”